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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這麽久,白松終於找到了間諜案的線索。
這直接就證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王千意曾經的走私,與這邊是有關聯的,而且這邊的案子也與張徹等人的事件有關。
繞來繞去,又回到這兒,白松有點感慨,接著又把案卷整個地梳理了一下,想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數字代碼等。
一個人確實是太慢,白松便把自己的幾個兄弟都叫了過來,然後跟大家講了一下目前的情況,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震驚,居然又連上了。
“要這麽說的話,王千意這個人死了怪可惜的”,任豪聽了白松的講述之後,說道:“當初他要是願意多招供一些東西,可能很多案子的情況都比現在明朗。”
“嗯,他那個人...”白松接著回想王千意,“他那個人也算是個梟雄了...吧...”
白松不知道這樣子評價是否正確,這是個壞人,但分跟誰比。要是跟姚鑫的父親那種人比,王千意簡直可以拿“感動天華”獎,他供出了自己的一起殺人案讓女兒活命,真的也不是常人所為。
人到底是一種情感動物,有的人無比自私,親生女兒都不放過,也有的人願意為了家人付出自己的生命,王千意如此,當初為了騙保險自殺的孫某也如此。
想到這裡,白松突然想到了王千意的那一起殺人案,也就是王千意槍斃的那個案由。當時王千意招供之後,案子就交給了南疆警方,最終還是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了死者的屍骨。
王千意已經死了,而且他是帶著無數秘密死的,在他多年的邊境走私生涯中,犯過的罪、掌握的東西可以說不可計數。想當初,這可絕對是一位大佬,諸葛勇那種老江湖都對他馬首是瞻,這樣一死,無數的隱秘都被帶入了墳墓。
“我到了今天,才終於明白,李某的死,到底是怎麽回事。”白松的頭腦逐漸清明,歎了口氣,時隔四年,他終於知道了案子的真相。
“什麽?”王華東瞪大了眼睛:“這個事還沒完?”
王亮和孫傑也緊張了起來。王若依的案子過去了這麽久,難不成又有轉機?
就連沒有參與過王若依案件的柳書元,
都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大家還記得李某是怎麽死的吧?”白松歎氣道:“當初是張左和王若依一起殺的人,除此之外,也是張左和他爸張徹一手設計的後續的東西。但,王若依殺人動機是夠的,張左的殺人動機,到底是什麽?”
“不是說李某獲取了一些線索,要滅口嗎?”王華東脫口而出。
“確實,李某那裡有那個十萬越南盾,肯定是有問題的”,白松道:“可是,李某自己並不會懂那個十萬越南盾上面到底有什麽東西,即便看得到上面的信息,也分析不出來一二三。前段時間我單獨去過安安局,有些事情保密不能跟你們說,但我可以說的是,那個十萬元越南盾,就是安安局的專業人士也難以獲取多大的線索,李某,她怎麽能的呢?”
頓了頓,白松接著說:“李某無非是想要些錢罷了,再或者想從王千意那裡搞到更多的好處。張左、張徹這些人事實上並不是很缺錢,給李某錢不就好了?弄死一個人這麽大的事情,其實並沒有必要。更何況,殺了李某,十萬越南盾他們照樣也沒有找到。”
“你這麽說,是站在現在的某些角度逆推一個合乎邏輯的方案”,柳書元道:“雖然我沒有參與前面的辦案,但是案情我也了解,我們不能站在上帝視角去分析張左他們的所作所為。說不定他們是想逼問李某,結果沒問出來只能殺掉。”
“對,我覺得書元說的有道理。”華東點了點頭。
“逼問李某?”白松看了看大家:“你們真的覺得,王若依是智障嗎?”
“額...”柳書元有些尷尬,他畢竟沒有參與案子,白松這麽一反問,他就不敢說話了。
王華東也陷入了沉思,他發現,白松說得對,王若依雖然是個簡單的女孩子,但絕對不笨。張左能騙她,也必須九真一假,不可能用太多的謊言。
張左騙王若依要一起殺掉李某,那當時肯定說的就是殺人,不可能是審訊十萬越南盾的下落。這個案子在張左被抓之前,都是非常順利地,成功地把整個案子栽贓給了王若依。
王若依確實不是傻子,雖然她被騙,直至判了死緩後被同監室的人說了很久才明白到底怎麽回事,但這並不意味她是個智障。兩個人一起抓的李某,只要張左審問了什麽別的,王若依會不知道嗎?
如此說來的話,張左的目的就是殺掉李某?這又不可能,沒道理。
“這個事情真正的真相就是,張左等人想借我們之手,除掉王千意。”白松道:“而事實上,他們真的做到了,王千意這個人,如果他們想強行殺掉,幾乎不可能,而如果故意害王千意進入監獄,王千意知道那麽多的東西,那可都是定時炸彈。所以,只有王千意死掉才最安全。而想除掉王千意,最好的辦法,就是從他的軟肋下手,他的軟肋,只有他女兒!”
“艸,這些間諜們,做事還真的夠狠的!”王亮聽懂了:“還好都已經抓了!”
他剛剛一直沒說話,怕被白松懟。每次比拚智商的時候,王亮都很懂,站在後面看其他人聊,他等著聽真相就好了。
“確實狠。”王華東深以為然,他差點被害死...
“那這麽說來, 現在王千意死了之後,這個案子就沒有其他的重要線索了嗎?”任豪聽了個滿耳,接著說道。
“還有幾個人可以問,比如說諸葛勇,當初也是很熟悉這些事的”,白松道:“要說起來這個圈子,繞來繞去都是這一批人。”
“這一批人?”任豪道:“我感覺你意有所指。”
“以前我剛參加工作的時候,有老師傅給我說,有時候抓人就是那麽一批人,從年輕抓到老”,白松道:“這些年來辦的這些案子,像是一個輪回。”
“你這個人有點吸引事件的體質。”任豪沉默了一會兒,道。
“額…”白松頓了頓:“您是說我事逼體質嗎…”
“你以為你不是?”王亮反問道:“你都不應該叫白松,叫白柯南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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