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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松是個無神論者,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科學允許別人說“不”。
其實,他也不是說“堅定”,只要神真的出來展現一下,白松就立刻信,要是出不來...那就別放屁了。
這個世界上,有這麽一批人,他們自稱是神的化身,用虛無縹緲的東西解釋神,影響他人進而獲取控制。只要有了思想上的控制,那麽完成別的事情就顯得容易了太多。
山火蔓延,卻遠不及一些邪念蔓延造成的危害更大。
...
白松和王亮確實是都有點烏鴉嘴,在麗城目前的多事的狀態中,這倆人說啥就有啥...
任豪接起電話之後,聽到了電話的內容,久久無言。
“你倆的嘴真是開了光”,任豪道:“我一個無神論者,愣是被你倆影響的...你要是跟我說你們倆是大神附體,我都信了!”
“真死人了?”白松也是嚇了一跳,這也太誇張了吧。
“是啊,真死了,還是你的朋友。”任豪道。
“什麽?!”白松整個人都不好了,“誰!”
“安了安了”,任豪看著白松的樣子,也不想調侃他:“就是那個導遊,你不是和他交了朋友嗎?”
導遊,被殺了。
死亡時間不超過30分鍾,導遊就在麗城的一家飯店,一個普普通通的衛生間裡被人殺了。
“怎麽死的?”白松聽說了此事後:“他被殺,是不是會意味著我暴露了!會不會是因為和我接觸而死的?”
“不可能,這幾天你都沒有在外面以警察的身份拋頭露面過”,任豪搖了搖頭:“而且即便是這個導遊和你有過什麽接觸,導遊也是不知情的,對於他背後的組織來說,也沒必要弄死。殺人這種事太誇張了,警察總會查到凶手的。”
任豪說的自然是實情,時代變了,即便是比較牛的黑組織,也不會隨便搞人命案,
更不可能搞這種。
“要這麽說,跟這個事無關”,白松道:“不過,這個導遊多少是有問題的,他必然知道雪山上的事情究竟是什麽,這意味著他已經接觸到了核心的秘密。這種人和我相處卻說話比較隨意,還帶著我去那個拍賣行,想讓我買東西賺提成,就容易犯其他的錯誤。”
白松感覺的很明顯,就是導遊知道他開豪車之後,就以為白松很有錢,就經常提到“拍賣會”、“好東西”之類的詞匯,希望白松進行大額消費。
事實上,導遊帶著去再高檔的場所,也是為了錢。而那個拍賣行,其實按道理來說,肯定是與導遊背後組織有關,導遊不應該隨便帶人去的。
因而,導遊的這些行為,必然會引來領導層的強烈不滿。如此一來,有此類事情,倒不是不可能。除此之外,還可能是跟雪山哪個事情有關,比如說滅口。
“所以你傾向他是被背後的人清算掉了?”任豪道:“殺人這種事...”
“這個人其實不算聰明,他幾次和我表現出與那個拍賣行很熟悉,有能力拿到高貨”,白松道:“這種不聰明的人,容易辦傻事,比如說挾恩自重這種事他絕對能乾得出來。他是老員工,可能已經皮了。”
“這倒是有可能”,任豪點了點頭:“不過,這個現場,你們有興趣嗎?”
“我不漏面了,讓傑哥去看看”,白松看向孫傑:“你有興趣嗎?”
“我沒問題”,孫傑點頭:“這人按理說也是你的朋友啊,沒想到我是以這種方式和你的朋友見面的。”
“啥朋友...”白松說完,還是歎了口氣:“不過這個人我感覺沒那麽壞,死了真的也挺可惜的。”
“你這人真的無情無義”,王亮吐槽道。
“哦”,白松壓根沒搭理王亮,接著道:“大亮、華東,你倆也去一趟吧,要是別的命案我不關注,這個人死了,問題還是比較嚴重的。後面可能牽扯很多事。”
...
白松坐在屋子裡,和任豪一起喝著茶。
麗城已經這個樣子了,能在這裡喝茶,也就這兩位了。
當地有很多負責人,白松和任豪的身份還是比較超然的。
在這裡,白松也從任豪這邊學到了很多東西。
公安部門的指揮和軍隊是不一樣的,軍隊考慮的多是大局利益,但公安部門設計方案的時候,是不能有犧牲的。
總不能說,“今天的任務允許犧牲兩個人”,那就太誇張了。
有意外發生那是一回事,設計方案有問題那是另一回事,所以任豪考慮案件的安排時,可以說事無巨細,大局觀還特別好,白松跟著交流了一會兒,都感覺開了不少眼界。
不多時,現場的信息都傳了回來。
導遊的死因非常簡單,被利刃刺穿心臟,流血過多死亡。
由於是心臟被刺穿,而且刀被拔了出來,整個洗手間從牆上到地上,全是血,倒下的地方更是一大攤血。
白松的這些隊員,遇到的命案大多數比較複雜,突然遇到這樣一個案子,還有些不太適應,因為現場留下了太多的痕跡。
這樣的直接搏殺的案子,從來都是王華東的最愛,因為現場會告訴他大量的答案。
最關鍵的問題是,刀具還留在了現場,看情況應該是凶手將刀插進去之後,死者一瞬間自己拔了出來,結果血液噴射,從而死亡。
刀上有死者和另外一個人的指紋,也就是說行凶者壓根就沒隱藏什麽。
凶手殺完人之後,身上和鞋上都沾了血,離開衛生間的腳印也很清晰,有的腳印上都帶血。
...
現場。
“你知道嗎,這是我第一次在現場見到刀”,王華東歎氣道:“終於遇到一個正常點的命案。”
“為啥啊領導?”旁邊有個當地的刑警問道:“犯罪現場有刀不是很正常嗎?”
“一般這種現場輪不到我去...”王華東歎氣道。
“凡爾東?”孫傑說完,自己看了看現場:“不過...你說的有道理...我反正好久沒接觸過這麽簡單、乾淨利落的現場了。”
現場的幾個當地刑警一度以為這倆人是精神病,這現場居然簡單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