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隊長,忙嗎?”
在這邊開完會,其他省的隊伍都要回酒店收拾東西了。
有的能買到今天的機票,今天就直接回返,有的買不到,就只能等明天。本來有的人還想著在這邊休整幾天,但是感謝函都已經先於自己回了老家...
這招太狠了。
要說感謝函這東西,也是有用的...
今天是1月2日,命案嫌疑人還涉及了張家市的案子,估計人是要不回來了,但是案子還是得辦,到時候就是出差了。
這任務也交給了新港分局,市局就不摻和了。
回到宿舍收拾東西,白松接到了趙支隊的電話。
“現在沒什麽事,趙支隊您有什麽事?”
“你要是方便的話,一會兒你那邊收拾完,來我這裡一下,我在樓下等你。”趙支隊說道。
“我這就過去。”白松說了幾句話,接著掛了電話。
“他找你啥事?”宿舍裡東西也不多,大家也沒啥可收拾的,很快地就弄好了,王亮直接問道。
“不知道。”白松搖了搖頭:“估計還是和案子有關吧,這個案子不是給他們了嗎?”
“可能不是案子本身的事。”柳書元看了白松一眼。
“沒事,我去看看。”白松把折疊床疊了起來:“我去去就回。”
...
白松下了樓,趙支隊在樓下等他了,看到白松,熱情地說了幾句話,把白松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倒也不是為了別的,新港支隊這邊負責這案子,主要負責同志有兩個。這兩個人白松也都接觸過,之前辦案的時候就共事過,屬於工作態度都很不錯、較為勤勉的類型。
“這案子沒破案之前,是個很難的案子,但是破了案,就成了一個一般的殺人案,現在由我們支隊的這兩位同志負責。這種案子,市局那邊肯定會有通報,我就想麻煩一件事,就是通報的時候,把我們這兩位辦案的刑警名字放上面。”趙支隊客氣地說道:“希望白隊長行個方便。”
這個事不難,但是也有點刻意。
本來寫個本案現由新港分局刑偵支隊偵辦,現在畫蛇添足加上偵辦刑警的名字,白松皺了皺眉,但還是選擇了答應--確實不是什麽大事。
“這兩位都是支隊重點培養的幹部,但是因為都有過執法過錯,所以都耽誤了一屆了。”趙支隊道。
“我明白了。”白松端起趙支隊倒的茶,一飲而盡。
好茶,溫度剛剛好。
...
白松從基層出來過,知道這個現狀。越乾活多的越容易犯錯誤,當個內勤啥的三五年提拔的比辦案的快。
他其實後來也聽說過,比如說九河橋派出所的馮寶,之所以一直提拔不起來,就是因為一起執法過錯,傳喚時間超了幾個小時。
治安傳喚是8小時,可延長至24小時;刑事傳喚是12小時,可延長至24小時。
馮寶那次弄錯了,把人治安傳喚了11個小時,忘了做延長手續。
在有的地方,這能叫事?在這裡,就真的是個事。
趙支隊說的那兩個人白松還算了解,他是內行,所以一個人辦案能力、人品等到底如何他很容易就能看得出來。只是通過這個事,白松對趙支隊多了一層理解。
這個人啊,過於小家子氣,極度護短。
不過,也不錯~
想到這裡,離開之後,白松嘴角微微上揚。
...
今天雖然應該休息,但是局裡還有總結會,五隊的同志一起回了局裡,簡單地總結了一下案件,同時,寫案件報告的任務也確實是交到了五隊的手裡。
白松也記了不少筆記,關於魏局的講話。要說人家領導確實是有水平,張口就能說幾點,比如說要進一步強化重案要案勤請示勤匯報意識、貫徹落實上級領導指示精神等等。
領導的話也都很容易聽懂,比如說前者是埋怨白松沒有第一時間把事情告訴他,第二是說他在今天早上七點多的會議時沒有領會領導精神。
魏局其實是希望白松好好說一說的,講兩個小時...
...
開完這個會,白松想了想,報告的事情,交給了王亮。
...
這個案子了結,大家也終於能徹底的休息一下了。
“閑了那麽久,遇到這個事,怎麽樣,還要不要案子了?”王亮幸災樂禍。
之前就王亮不希望來大案子,其他的四個人都覺得最近有點閑。這個案子從冬至到現在十多天了,大家可是一點也沒有休息。
所謂的倒休兩天,也都是在查線索。
“呵,明天再來幾個案子我也不慌。”王華東壓根沒帶怕的。
“別說話,你這個烏鴉嘴。”王亮也就是過一過嘴癮,真聽到王華東立,他先慫了。
“我剛剛和莊支隊說完了,咱們隊不參與元旦值班,先集體休息三天,包括今天。然後我先值班,接著是王亮、書元、傑哥和華東,這麽說來,未來八天我們各能休息七天...”白松說完,自己皺了皺眉:“是不是我算錯了。”
“沒錯,就按照這個來。”王亮立刻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王華東:“東哥,咱倆換一天值班吧?”
王亮這是想連續休息七天。
“我看你在想p吃。”王華東哼了一句,接著問道:“怎麽休息這麽久?”
“加班補的唄,別不習慣了, 休息吧,誰知道哪天又有事了。”
...
回到家,先補覺。
他現在太需要休息了。
只是,他還是做了一個噩夢,夢到了...忘了。
醒來之後,隻記得有一團紅色。
下午五點多,天已經黑了,白松打開燈,晃了晃腦袋,卻怎麽也醒不了,想去衝個澡,卻發現沒有燒水。
睡這種和生物鍾徹底相反的覺,時間長一點,起來以後渾身特別難受。
不管了,人家偉人都能冬泳,咱洗個冷水澡怎麽了?
事實證明,白松不是偉人。
他身體素質一直非常好,參加工作這幾年也沒生過什麽病,這次發燒突如其來,顯得格外嚴重。
洗完澡之後不久,就渾身燥熱、發暈,然後就病倒了,體溫到底是多少,他也不知道。
迷迷糊糊地,他給王亮打了個電話。沒敢跟家人還有欣橋說,怕讓家人擔心。
但這個時候的王亮,已經在上京了...
(今天也挺忙,寫文書稿子幾百字都好艱難啊...一會兒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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