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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自帶長(zhang)。
這句話啥意思呢?
就是說,出門在外,大家都會互相捧著點。本來你只是個探長,出門都喊隊長,顯得厲害一點。
白松是正科,安隊是副科,白松的職務是比安隊高的。但是安隊以為白松是副大隊長,其他的人以為白松是探長...因為有人叫白松白探長。
探長這個稱呼真的是可大可小...
事實上,除了極個別的人對白松有了解,其他人大部分都以為白松是副科,還有人以為他是普通刑警。
主要是不會有人問“白隊,您是正的還是副的?”
白松更不會主動解釋,先給大家講課。
他看過很多專業的審訊技巧,比如說通過一些小動作、一些下意識地方式、對眼神的觀察等來發現嫌疑人的情況。
但是人與人真的不同,盡信書則不如無書,還是要看悟性。
白松講了半個多小時,針對的是這幾份筆錄的問題,包括安隊取的那份,他講的更多。
三個老刑警也不是不識貨的人,雖然他們早已經不再對工作有多少激情,但是來自外地的小年輕如此高調,也激起了他們的好勝心。
人很奇怪,要是安隊來鼓勵他們,估計大家沒什麽感覺,但是白松是外地的,三人就感覺不能弱於人,逐漸地表現出了不錯的工作熱忱。
誰也不想因為自己,丟了整個A市市局的臉。
...
昨天白天睡了好幾個小時,晚上又保證了休息,今天的白探長精力無限,昨晚這些事之後,立刻開始了整整一天的訊問。
午飯都沒吃,直接在訊問室吃了幾個包子,白松一口氣訊問到下午四點多,才把四個小弟問完。
“這七個人,都要抓。”白松收拾了東西:“其中五個,是買家,抓的時候,除了解救孩子,還得把他們的老公或者老婆也一並抓了,如果找人辦理了違法的領養手續,那該轉紀W部門就直接轉,不要含糊。剩下兩個,一個是中間人,還有一個是曾經的同夥之一,現在洗手不幹了,也不能輕饒了。”
“白隊您休息會兒,這些事我立刻跟安隊匯報。”刑警a立刻說道。
“小劉也夠累了,讓他休息,安排個人,我得提訊李海波。”白松搖了搖頭。
“您不休息會兒?”刑警a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無論怎麽說,白松在他眼力也是個孩子,才20多歲,從上午給大家開完會到現在,連著七八個小時,連續提訊四個人,取得了很不錯的戰果,陪著他的人換了三次,他還不休息?
這段時間可是一直高強度的審訊,可不是普通的工作。
“他們這個團夥,絕對不止這五人。”白松道:“而且沒有問出來他們和那個牙婆的聯系,這四個人都不是老成員,必須得查清楚了,不然我飯都吃不香。”
刑警a默然:“那我陪你吧。”
在白松身上,他仿佛看到了年輕的時候的自己...
額,好吧,不給自己臉上貼金了,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比人家差遠了...
這些老機關工作人員有時候也有他們的八卦,上午被白松訓了一頓,就去打聽了一下這個人是何方神聖。
了解了一些白松的真實信息之後,誰也沒敢說什麽,甚至主動找到安隊,把白松的教育原原本本的和安隊講了一下,安隊也虛心接受了。
...
白松,再也不是2011年剛去派出所的時候,連打車費要不要報銷都糾結和擔心的小萌新了。
那時候,
白松來天華市也僅有三個月,舉目無親,去單位第一天,謹小慎微,生怕得罪人。這個事,李教導(李隊)現在也不知道。
現如今,今天雖說是第一次來A市市局刑偵支隊,但依然如自己的主場一般,可以自己披甲上陣,也可以指揮他人攻城略地。
在白松的安排下,其他四人也沒有休息,和支隊領導反應了這個情況之後,支隊即便再忙,也得連夜抓捕。
提訊李海波之前,白松給柳書元等人打了電話,問了問那邊的情況。
經過了一天的努力,書元等人還是抓了一個小偷,這是一起溜門盜竊,小偷是路過的。
這是一起非典型盜竊,嫌疑人不是慣犯,雖然采集到了指紋和腳印,但是並不知道這個腳印和指紋是誰的。
主要的原因是,房主是個馬大哈,門沒卡上,自己開了,這個人路過,因為“破窗理論”的原因,直接就進去逛了一圈, 偷了點金銀首飾跑掉了。
這類案子還是要依靠視頻錄像,靠圖偵,但是H縣的攝像頭實在是太少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張非常模糊的視頻,其他的幾個隊伍都無能為力,好在有王亮和王華東,對圖像的恢復和人面的刻畫有一定的功底,最終通過這些把人抓到了。
這算是當著其他隊伍的面把案子破了,還是挺長臉的,但是只有五分。
天華市局現在是80分。
“白松,有一個問題我挺奇怪的,你得多考慮一下”,柳書元道:“我今天順著前幾天你的思路,繼續研究了整個H縣的案件發案情況,確實是和你的推測有一定關聯。那就是,從5月底開始,整個H縣的發案率,尤其是犯罪團夥和慣犯、累犯的發案率大幅度降低,降低的程度不太正常。今天王亮做了一個AI模型,這是不正常的。”
“有多大的概率?”白松皺眉問道。
“從六月3日開始至今,每天漲5到12個百分點,現在不正常的情況,已經超過了90%”,柳書元道:“這完全超出常理。”
“那就和我們之前的推測有關,可能有強大的地下勢力對H縣進行了管制和約束。”柳書元說道。這是大家之前討論過的情況。
“嗯,應該是如此。”白松想了想:“按照我們之前的推測,H縣要成立這樣的組織,那麽必須有足夠的資金支撐。按照我們對H縣經濟的了解,能支撐的產業,只有一個。”
“對,河沙。”柳書元吐了口氣:“你那邊的案子抓緊時間,我感覺H縣背後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