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6日,中午。
四人來這邊已經有一個月了。
除了本專案的工作之外,四人還積極參與了笛卡金融案的相關工作,幫笛卡金融案整理了不少的材料。
本專案依然沒什麽突破性的進展。
如果說有,醫院院長那邊還是有一定的突破,從他那裡順藤摸瓜,前幾天抓到了一個與奉一泠有關的人。
這個人跟田歡有些類似,據推測也是奉一泠的手下,只是被抓後也是基本上什麽也都不說。
所以也不能怎麽算大的突破。
...
上午工作忙完,中午還是雷打不動的訓練時間,喬啟這一個月哪裡也沒去,精力旺盛地教導著這幾個年輕的小夥子,似乎又回到了他在部隊的時光。
本來他還有一起外出培訓的任務,都被他稱病為由給推辭掉了。
人都是自私的。
培養“自己的人”和“別人的人”,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除了白松之外,其他三人的體能水平,在喬啟看來,滿分一百的話,連20分都沒有,需要加練。
其實三個大小夥子,還都是警察,比起大街上普通人平均水平還是可以的,但是在喬啟看來是在是太弱了。
因為底子足夠差,進步就顯得比較快,一個月下來,三人基本上都能達到30分標準,而白松大約有六十分的及格水準。
其他人都在鍛煉,白松一個人正在自己的宿舍專心致志地學習解繩結,手機突然響了。
打電話過來的,是三隊的趙隊長。
這估計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但是他正被捆著呢...而且不僅僅是手背捆著,腳也被捆著呢...
白松艱難地轉換了一下方向,跳著在背後用手把電話接了起來。
“田歡招了”,趙隊道:“你們抓緊時間回來一趟,咱們支隊下午要開會了。”
白松沒有按免提,觸屏手機的免提模式他也打不開,但是由於足夠的安靜,他還是聽到了。
“田歡招了!”白松一蹦三尺高,本來解開了一半的繩結,一下子纏成了死扣。
“目前是這樣,咱們前段時間新抓的那個人,田歡的律師也知道這個事了,估計有了一些危機感,陷入了囚徒困境。
昨天他的律師去和田歡又談了談,田歡今天早上就說要檢舉奉一泠,李隊和韓隊剛剛取完筆錄。”趙隊道:“明天周末,下午你和那邊的領導說一聲,你們三個一起回來開會。”
“好。”白松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那行,具體內容回來再說,我得先去忙了。”說完,趙隊就掛了電話。
這會兒其他幾個人還在健身房陪著喬師傅做訓練,白松哭了,解不開啊...
我們常見的繩結,尤其是為了捆綁人而設計的一些繩結,其實並不難解。如果有個人在你身後幫你解開,除非是死扣,其實都能解開。找著繩頭一點一點往外退不就ok了?
但是白松是被捆綁的一方,繩結在他的背後…一個複雜的繩結解了一半突然拉緊,繩頭都被卡死在結裡面了...
手機倒是能拿得到,但是從後背也沒辦法打電話,白松無奈,一點一點地蹦著出了自己的屋子。
這大中午的,樓道裡也沒人...
白松又不好意思喊人,這被捆綁著,如果再喊一下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九河分局的白隊長有什麽特殊的癖好呢。
失節事小,出名可就完了,白松知道,這種事出名往往比辦了個大案什麽的要快多了!
慢慢地蹦著,蹦了幾十米,兩層樓,白松才到了活動室的門口,這大熱天,白松滿頭的大汗,衣服都快濕透了。
今天活動室格外安靜,白松也沒有手敲門,直接用身子把門撞開了。
可能是因為是周五,今天的人格外多…總隊長也來這邊鍛煉鍛煉,順便還在和喬啟聊聊天,便看到一個身材高大,渾身被捆著繩子的男子撞門而入。
所有人都懵逼了。
這一幕…
……
……
下午一點多。
三人回到了刑偵支隊。
任旭並非是專案成員,被留在了這邊。
回到隊裡,白松第一時間就跑到了三隊,三隊的領導都在。
遇到李隊,白松有點心急,想看看筆錄,結果李隊看到白松之後,第一句話便是:“你中午在經總那邊幹嘛了?大中午的拿繩子捆自己是怎回事…”
……
白松一臉幽怨地看了眼趙隊,要不是他的電話…
趙隊看到白松這眼神,一下子被嚇到了,連忙跳開:“白隊,我可是記得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什麽啊…”白松知道又得解釋一番:“事情是這樣的,我在那邊跟一個特種部隊轉業的教官學習繩索的使用和脫困。結果我自己一個人在宿舍裡解的好好的,突然趙隊給我來了個電話…”
“你怎麽連這個都學?”李隊對白松的話表示了一點懷疑。
“事情是這樣的”,這事必須解釋啊!白松接著道:“喬師傅對我有個脫困課和生存課的訓練,也是為了提高我的一些能力,之前我還跟他學了偽裝、跟蹤與反跟蹤…”
“哦哦哦,這麽回事”, 李隊表示了理解,畢竟白松這段時間在那邊學到了很多個人能力他還是有所耳聞的,只是他沒想到如此專業。
“嗯嗯嗯!”白松感激地都要哭了,“李隊我先看看筆錄吧。”
“你們來的正好,咱們馬上就要過去開會了,筆錄我複印了幾份,一會兒你到支隊的會議室再慢慢看,咱們先一起過去吧。”李隊道。
“好。”白松點了點頭。
一行人來到支隊會議室,秦支隊等人已經在了。
白松跟著李隊剛剛進屋,秦支隊便道:“白隊,你回來了?我剛剛聽他們說,你中午…”
“事情的這樣的!”白松連忙打斷了秦支隊話,把剛剛和李隊聊的東西又完整的說了一遍。
“哦哦哦,這麽回事啊,你也不容易,先坐吧。”秦無雙也理解了白松的話。
白松剛剛坐好,擦了把汗,準備看筆錄,會議室的門一下子開了。
是馬局長。
馬東來環視了半周,一下子眼神在白松這裡停了下來,直接張開就問道:“白松,你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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