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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小醫妃》四百零三 你敢親他?!
顧承厭仍舊是一身漆黑如夜的墨色長衫,外披著一件同色軟毛披風,黑發黑瞳,身材高大,自巷子口緩緩走來,令人看著心驚肉跳。

  花蟬衣一驚,連忙準備回屋關上門。

  她如今隻想將同顧承厭之間那點藕斷絲連斷乾淨,而且不止為何,心下有股說不出的心虛在,隻想快些縮回屋子裡,半分不想見他。然而還不待她關上門,只見一道黑影閃了過來,一掌將她這木門拍爛了。

  花蟬衣大驚,心說她昔日那般刻苦的習武,也沒有這把子力氣,她這門可是實木的!拿斧頭劈都沒這麽快啊!

  花蟬衣還未來得及怒斥他,便被人一把攬在懷裡,騰空轉了兩圈兒,被人重重按在了牆上。

  “嘶……”後背猛的磕在牆頭上傳來的痛意令花蟬衣倒吸了口涼氣。

  花蟬衣六神歸位後,猛的嗅到一股濃烈的酒味,正是白日在酒樓喝的桑落酒,這酒味道不算太重,和民間二錢銀子一大壺的燒刀子根本比不得,然而顧承厭此時身上味兒這麽大,保不齊喝了多少。

  憑顧承厭的酒量,一壺根本醉不了。

  那酒樓的掌櫃今日怕是要發家了!抓到了個冤大頭宰。

  花蟬衣蹙眉看著眼前的敗家子:“將軍就算要替四殿下慶賀,也不必喝成這樣,四殿下沒送您回府麽,您來我這兒做什麽?”

  顧承厭沒答話,只是面色陰沉的看著花蟬衣,花蟬衣被他陰冷目光看的一陣心驚肉跳。

  “放開我!”

  “你敢親沈東子?!”顧承厭總算開了口,然而話音剛落,突然伸出一隻手來,猛的掐住了花蟬衣的脖子,越收越緊……

  撲面而來的酒氣熏的花蟬衣陣陣頭暈,顧承厭今夜喝的是真是不省人事了,否則憑他骨子裡那股狂勁兒,根本不可能大半夜來她這兒做出這種喪失理智的事。

  花蟬衣掙脫了兩下掙脫不開,感覺快喘不上氣來了。

  花蟬衣腦中不自覺想起顧承厭扭人頭像扭白菜似的那種說法,心說這家夥喝到神志不清,該不是真要掐死她吧?

  “顧承厭,你清醒些!”

  花蟬衣可不想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在他手裡,正準備給他某處來致命一擊,畢竟打別處她根本不是顧承厭的對手。

  顧承厭似乎意識到了危險,不想從顧將軍變成顧公公,稍稍清醒了些,松開了手。

  花蟬衣重新呼吸到空氣,懸著的一顆心還未來得及落地,嘴又被用力堵住了。

  花蟬衣著實被氣的不輕,等顧承厭放開她的時候,不管三七二十一,重重甩了顧承厭一巴掌。

  死就死吧!花蟬衣極少動怒,只是顧承厭這登徒子的行為還是令花蟬衣有些火大,旁人也就罷了,顧承厭做這種事花蟬衣心下說不清什麽感覺,憤怒,心動,愧疚,莫名其妙……花蟬衣一時有些理不清這些複雜的情緒,隻覺得心頭火氣止不住的向外躥,在這天寒地凍的冬夜,五髒六腑都快被燒著了。

  “將軍當我是什麽人,你昔日那些紅顏知己麽?!還是你覺得,這普天之下的女子都一樣下作,由著你你想做什麽便做什麽?!”

  “不是!”花蟬衣這一巴掌甩的顧承厭清醒了幾分,心下隱隱有些後悔起方才所作所為,她怎麽可能和其他女子一樣?再說了,他又不是個好強迫良家婦女的變態,她以為他待誰都這樣過麽?

  二人相對無言了片刻,顧承厭長長呼出一口氣道:“沈東子昔日親過你?多少次?”

  還沒你親的次數多!花蟬衣有些惱怒的想著,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好笑,自己是東子哥的妻子,和東子之間至今純潔的像張白紙似的,親一口都要優於半天倒是顧承厭和白術這兩個爛人,總是來強的,怪隻怪她身份低微,命中又總是犯這些奇奇怪怪的貴人,她總是反抗不成。

  花蟬衣時常恨自己不是那種被男人碰一下便要尋死的貞潔烈女,導致這些人一而再的欺人太甚。

  不過這些話花蟬衣自然不會同顧承厭講,只是沉著臉道:“他是我夫君,親我又何如,倒是顧將軍,一而再的如此……”

  花蟬衣數落到一半,瞧著顧承厭醉醺醺的樣子,卻又說不下去了,隻好道:“你喝醉了,今日之日我便不同你計較太多。”

  主要是計較不起!顧承厭是何許人,若說花蟬衣心中不敬畏是不可能的,甚至心底最深處隱隱有些畏懼,她如何能計較?”

  “我不是醉了!”顧承厭幽深的眸子看的花蟬衣一陣心虛,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開了口:“我不是醉了花蟬衣,是我瘋了!”

  花蟬衣啞口無言,還想說什麽,面前的酒鬼已經軟趴趴的倒了下來, 靠在了花蟬衣懷裡。

  花蟬衣長長呼出一口氣,強忍著將這大晚上來她這裡發瘋的醉鬼丟出去的念頭,將人高馬大的顧承厭扛了進去。

  原本想放松一下看樣子也不可能了,花蟬衣苦哈哈的將屋子燒熱後,將顧承厭放在了床上。

  看樣子今晚只能睡堂屋了。

  雖然二人昔日裡也曾同床共枕過,那時候花蟬衣還總想著自己是個寡婦,自欺欺人對他沒什麽歹念,不過睡一張床罷了,如今東子哥都回來了,她豈能還同他不清不楚的?這可是鼎鼎大名的殺神,不是她能招惹的起的!

  可是此時,看著燭光下顧承厭安靜的睡顏,和在京中隻手遮天的殺神判若兩人,在她這小門院裡,放下了全部的防備,花蟬衣心下卻又不禁柔軟成了一片。

  花蟬衣捫心自問,自己真的待他半分心思也沒有麽?若是沒有,如今也就不用這般糾結自責了……

  花蟬衣重重歎了口氣,正是因為認清了自己這不堪的心思,如今才更要避嫌。

  屋外下了一整夜的雪,室內燃著的爐子到了後半夜便熄了,次日清晨,花蟬衣是被凍醒的。

  堂屋不比臥房,若不是花蟬衣習武的身子健朗,必然要被凍感冒了。

  花蟬衣起身穿好衣物,悄聲來到臥房時,發現顧承厭不知何時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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