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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小醫妃》五百 你可真行!
花蟬衣說完,沒注意到顧承厭眸底一閃而過的沉痛,轉身離開了。

  此地她半分也不想多待,今日這般屈辱,是花蟬衣活了兩輩子都不曾感受過的。

  林浮音冷冷的掃了這些人一眼,起身追了出去,奈何花蟬衣走的太快,林浮音一出門便不見人影了。

  林浮音獨自立在夜幕中,愣怔了片刻,突然抬起手來,重重甩了自己一巴掌,她今日就不該帶花蟬衣來的!明明早就知道顧承厭是個多麽薄情的人物不是麽……

  蟬衣今夜被顧承厭傷透了心不說,怕是不出一日的功夫,便成為旁人口中的新笑柄了。

  花蟬衣離開將軍府後,再也忍不住,在街頭蹲了下來,將臉埋在掌心,忍不住哭了起來。

  好在此時天黑了,路邊並沒有人。

  花蟬衣自打重生後,已經許久不曾這般狼狽過了,今夜不僅僅是狼狽,顧承厭今日帶給她的,花蟬衣記在心裡了!

  花蟬衣跌跌撞撞回到家中後,也未顧得洗漱,便沉沉睡去了。

  翌日,晨曦初起時,花蟬衣頂著一雙紅腫似兔子一般的眼醒來,自床邊呆坐了一會兒,少頃,來到院中打了井水,用冷水洗了把臉,意識也清醒了許多。

  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昨夜種種,並非她做的一場噩夢,是切實發生過的。

  花蟬衣看著盆中水映出來的自己,眼眶紅腫,發絲凌亂,宛如一隻女鬼,深吸了口氣,又往臉上潑了兩捧涼水。

  不就是被人欺騙了感情麽,不就是顧承厭變心了麽?

  到頭來弄的自己這麽狼狽,憑什麽?

  花蟬衣在很早之前便暗自發誓了,這一世說什麽也不會讓自己繼續步上一輩子的後塵,任何人也不能傷她分毫。

  只是花蟬衣怎麽也想不到,最後竟是栽在了顧承厭這裡。

  他甚至未使用半分心計手段,便險些將她擊垮了!

  不過昨夜哭也哭過了,花蟬衣不允許自己繼續為了不值得的人黯然神傷下去。

  強壓下心頭的煩悶,花蟬衣正準備洗把臉去做飯,院門被人敲響,外面傳來沈東子的聲音:“蟬衣,你在麽?”

  花蟬衣愣了下,自打和離後,東子哥還未來過。

  沈東子回沈家看望沈家二老,早上東子娘做了點糯米飯團,讓沈東子連帶著一些炒熟的青菜一並給花蟬衣帶了來。

  花蟬衣拉開門時,沈東子見她眼眶腫著,不禁愣了下:“你這是怎麽了?”

  “沒事兒,你怎麽來了?”

  “我娘讓給你送些吃的來。”沈東子也沒想到會見到花蟬衣這樣,有些尷尬道:“你這眼睛,怎麽弄的?”

  沈東子突然想到了什麽,面色沉了下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額……見你們家一早做飯還想著給我送來,感動的。”

  花蟬衣總不好說自己被人一腳踹了,丟了那麽大的人後,沒出息的回來哭了,她可不想更丟人一些了。

  好在沈東子也不是不識趣的人,聞言笑道:“什麽你家我家的,咱們以後還是一家子,這飯菜涼了,我給你熱上,你一會兒還要去學堂吧?先收拾收拾吧。”

  花蟬衣應了聲,她現在這樣子著實嚇人。

  飯菜熱好後,花蟬衣也將自己收拾的差不多了,沈東子道:“你先吃著,我先回去了,今日醫館挺忙的。”

  花蟬衣簡單的應了聲,今日她也著實沒有心情同東子哥寒暄了。

  沈東子擔憂的看了她一眼,歎了口氣起身離開,不想剛拉開院門,便見外面站著個男子。

  男人一身黑衣,樣貌不凡,周身氣勢凜冽,同為男子的沈東子本能的對他心生敬畏。

  沈東子覺得這男子有些眼熟,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狐疑道:“這位公子,是有什麽事麽?”

  顧承厭冷冷的看著沈東子,目光冷冷的往院內瞟了一眼:“這裡,是你家?”

  沈東子心下更加狐疑了,心說這大清早的,這男人神神秘秘的出現在這裡,該不是對蟬衣有什麽非分之想吧?

  思及此,沈東子道:“自然是!你究竟是做什麽的?!”

  萬一此人對蟬衣不利,說蟬衣家中有個男子也好。

  顧承厭心中冷笑了聲:“路過罷了!”

  原本昨夜狠下心來,顧承厭很快便後悔了。

  他本不想來,可幾乎是控制不住的,想來看看花蟬衣怎麽樣了,順便在心中給花蟬衣找理由,心說不妨找她問清楚,只要她能說出一個稍微能讓他信服的理由,這事兒便罷了!

  倒也並非顧承厭想這般沒出息,他還是第一次對某個人這般放不下,也想給自己找個借口,留條後路。

  結果這一大清早, 被他撞見了她已經和離的前夫。

  呵……

  花蟬衣啊花蟬衣,你可真行!!

  ……

  花蟬衣吃過沈東子送來的早飯後,給自己鼓了股氣,昨日發生那種事,今日學堂內必定已經鬧開了,她必須勇敢一些,面對接下來會發生的流言蜚語。

  果然不出花蟬衣所料,今日來到學堂後,所有人眼光看她都不對勁兒了,好在學堂內的人多怕她,只是看她的目光有些不對勁兒,也沒幾個人真敢說什麽。

  如此已經不錯了,花蟬衣不敢奢求太多,也未太過理會這些認的目光,因為花蟬衣知道,接下來的日子,這些目光還不知會持續多久。

  接下來的日子,花蟬衣徹底不回家了,白日便和師傅四處給人看看病,溫習溫習醫術,順便耐著性子教周純,晚間便直接去靖王府。

  她和顧承厭之間那點破事兒,在府中也不算什麽秘密了,白術這次倒是難得沒打擊她,只是最近似乎有心事一般,總是看著她欲言又止,看的花蟬衣很難受,很想揍他。

  白術這廝在想什麽?該不會是想著怎麽安慰她吧?

  花蟬衣自我寬慰能力極強,現在並不需要任何人安慰她什麽,自己一個人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唯獨怕旁人用類似於同情的目光看著她,那樣總是會強迫她想起那些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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