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臉是不分時代的,孔瑩長得好看,別說莫卿言了,蘇皖其實也願意多看著這樣的美女。
只是美女不僅有刺,還是飛刺,不好接近。
還是眼下的美景好看。
半山亭依山而建,位於山腰的一處平台之上,四周風景秀麗,雖是冬日,也別有趣味。
尤其是山下的紅梅白雪,更是讓人挪不開目光。
不過距離有些遠,只能看到紅梅點點,卻看不清究竟。
其實就算能看清,蘇皖這會兒也沒工夫看。
有雲陽郡主和司徒鈺在,不止是蘇皖,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注意著這二位的心情,哪有心情認真賞景。
“前些時候府中宴請,雖然見了你們,卻也沒有機會單獨說說話,今日可算是巧了”雲陽郡主笑著說道。
這話是對蘇皖三姐妹說的。
先前的宴會,莫卿言和嚴冬兒不在,蘇皖三姐妹雖在,卻只是過客。
“我們姐妹,還要多謝郡主抬愛”蘇萌說道。
別看蘇家有蘇沐風,還有遠在蘇城的蘇伯通。
可京城是什麽地方,一個瓦片砸下來就可能是高官貴族。
蘇家處處入京,想在同一層次的圈子裡站穩腳跟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若是沒有皇子選妃一事,其實也不打緊,慢慢來就是,偏偏時間不等人。
而雲陽郡主的請帖,讓她們迅速在京城這個圈子站住了腳,節省了不少成本。
“無需如此拘謹,今日就說說話,賞賞景,都隨意一些”雲陽郡主和善的說道。
話是這麽說,眾人哪裡敢真的太過隨意。
不過有雲陽郡主這話在前,蘇萌打頭,蘇晴應和著,挑些無需避諱的話題,倒也和雲陽郡主聊的不錯。
一直到之前引路的女官走近,在雲陽郡主耳邊說了什麽,聊天暫停。
“玄霄道長有請,你們可要去見一見?”雲陽郡主問道。
玄霄道長,那可是玄清觀的觀主,自然人人相見,蘇皖也好奇的很。
“自然是求之不得”
莫卿言率先說道,其他人附和,連正在和司徒鈺下棋的吳庸也不禁側目。
“那便一同去吧”雲陽郡主說道。
眾人齊齊道謝,很顯然,她們是托了雲陽郡主的福,才能有這樣的機會。
吳庸見司徒鈺一動不動,以及研究著棋局,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司徒鈺。
“去吧”司徒鈺輕笑,揮揮手說道。
吳庸拱手道謝。
只是看司徒鈺不動如山,心中猜測,司徒鈺看來是不打算一起去的。
“大哥,我不想走了,腿酸”吳瑚卻軟萌的說道。
也是,之前在梅林裡走了許久,之後又爬山來到半山亭。
期間,吳瑚還挺厲害,一直沒讓人抱,都是自己走的。
這會兒一休息,腿就開始酸脹。
吳庸又為難了,這下山不比上山,更難走一些。
而且雖然有被清理出來的道路,但還是容易打滑,吳庸也不敢自己來,或是讓小廝抱著吳瑚。
“放在這裡,你自去便是”司徒鈺大方的說道。
這個結果,吳庸自然是放心的。
雖然司徒鈺不常在京中出現,吳庸接觸的不多,可吳忠元對於司徒鈺的評價卻不錯,因此吳庸還是挺相信司徒鈺的。
“多謝殿下”
吳庸躬身道謝。
隨後,眾人跟著雲陽郡主離開。
吳庸前頭開路,然後是雲陽郡主和莫卿言,還有嚴冬兒。
最後是蘇家一行,蘇皖走在最後面。
正當蘇皖準備下台階的時候,忽然有人擋住了自己。
是雲陽郡主身邊的女官,不著痕跡的攔住了她,並抬手示意她留步。
蘇皖先是疑惑,接著便反應過來,回頭看向棋盤邊的司徒鈺。
司徒鈺含笑衝蘇皖點點頭,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再扭頭看向漸漸走遠的人群,蘇皖猶豫片刻後,回到了亭子裡,直接坐在吳庸之前坐著的位置。
“姐姐,你也腿酸嗎?”吳瑚好奇的問道。
“嗯,我們算是同病相憐”蘇皖玩笑的說道。
只是笑歸笑,其中多少有些頹然。
女官攔下她後,這會兒已經去追雲陽郡主一行,這中間,也不過片刻的功夫。
可蘇皖知道,下山的人,絕對都知道她突然‘失蹤’的事情。
然後所有人心照不宣的,全都當做不知道。
“你同郡主關系很好?”蘇皖不禁問道。
若不是很好,雲陽郡主為何會突然帶人離開,她的女官,如何會攔下蘇皖。
“還算不錯”司徒鈺答道。
“那先前,雲陽郡主的請帖呢?”蘇皖又問。
今日雲陽郡主能為司徒鈺辦事,之前自然也能。
當初的請帖來的那麽突然,蘇皖沒有懷疑過司徒鈺,可現在卻想到了。
果然,司徒鈺點點頭。
“你們關系有多好?”蘇皖問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雲陽同我們兄弟的關系大多不錯,不是什麽要不得的事情,說一聲,她自然不會拒絕”司徒鈺解釋道。
換句話說,能讓雲陽郡主幫忙的,不止司徒鈺一人,主要還是看雲陽郡主的心情。
“你留下我,是有話要同我說?”蘇皖說道。
兩人的對話,聽起來挺有默契, 只是苦了旁邊的吳瑚,他雖小,也不是完全不知事的。
這一男一女單獨談話,內容肯定不適合有第三人在。
所以吳瑚這會兒苦著臉,後悔不已,心中暗道,方才就算腿酸,也該和大哥一起下山的。
其實蘇皖一開始也有些猶豫,吳瑚在這裡,會不會不方便說話。
可再一想,要是不方便,司徒鈺方才可以不留吳瑚在此。
所以蘇皖有話便直說了,司徒鈺的態度,也表明確實沒有關系。
“明年春日,各府人選就該定下了,你可想好去路?”司徒鈺問道。
“主要是,也沒人來找我表態,我太積極不好,女孩子,要矜持”蘇皖嚴肅的說道。
司徒鈺直接被逗笑,女孩子,矜持。
“若我在此,正式表態,你待如何?”司徒鈺說道。
司徒鈺笑起來很好看,不過此時吸引蘇皖的,卻是司徒鈺眼神中的認真。
“能如何,畢竟我也就和你打過交道”蘇皖無奈的說道。
這便是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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