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木葉之夢中氪命最新章節!
太囂張了,跑青樓來吃霸王餐還打人,打人了還一副我放你一馬才打你的樣子,這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油女澤良當機立斷,一把蟲子從他身上飛出來,將作勢還要再打媽媽桑的囂張漢子束縛住。
事實證明,囂張跋扈一副二五八萬樣的人大多是臭魚爛蝦,欺負欺負比他們弱小的,但本身也不會多強大。
油女澤良估摸著,這家夥也就小忍村中忍實力吧,放在木葉,下忍裡面都能找出來一大把比他強的。
“打擾了,在下是王下守護忍,木葉的油女澤良,這廝已經被我拿下,大家都散了吧。”
見事情結束,看熱鬧的自然散去,被一巴掌扇出血的媽媽桑也勉強從地上爬起來道謝著。
沒有人會在意已經被蟲群擒下的漢子,哪怕他嘴裡罵罵咧咧地,哪怕他聲音很大。出口成髒,不過徒增笑料罷了,太難看。
你放狠話就能狠起來?安心吃牢飯去吧。青樓裡的媽媽桑和一眾姑娘們心裡惡狠狠地想著,一陣快意湧上心頭。
那漢子被油女澤良的蟲子們提起來,被油女澤良帶走了。
他嘴裡還在喊叫著:“都給我等著,等我也成了守護忍,我要一分錢不花,把你們這家的姑娘全部玩上手,我要讓她們爽死,我要...啊”
“啪”,油女澤良隨手一個巴掌,扇掉了他幾顆牙,讓他住了嘴。
沒有人覺得這漢子將來能報復回來。
笑話,這是火之國王都,什麽阿貓阿狗都能囂張的話,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結果,就真的發生了個笑話。
王法,選擇性地失效了。
這漢子當然沒能成為守護忍,他的實力太弱。但是浪忍嘛,獨行俠活不長的,除非你實力夠,所以臭魚爛蝦大多會抱團取...抱團發臭。
一夥人中至少有首領這麽一個上忍實力的,然後靠著人數,一夥浪忍和那些獨行俠搶生意,日子也能活得挺滋潤。而這囂張漢子的老大,順利在打擂台一樣的選拔中拿到一個位置,成為了名義上和油女澤良平起平坐、實質上已經得到實權的守護忍。
那囂張漢子甚至關都沒被關。先前是上面給他個打擂台的機會,現在他雖然沒有如意,但他大哥護著,他自然不會有牢獄之災了。甚至還順利成了守護忍預備役。
之前平太和油女澤良被打發去巡街的時候,大名的說法是人手沒齊,等接下來十二人齊全了再安排。現在齊全了,大名便給了七個成為守護忍的浪忍頭子實權,一人一個散騎常侍,年俸千石。三個火之寺的武僧也被加上宮城都統的官位,年俸千二百石。
而平太和澤良呢,倒是用不著當巡邏兵了,也得了官位,一人一個年俸六百石的議郎。
不過議郎沒有實權呐,那是地方官員升官前進京跑官,但是沒有空位置,才給個議郎的虛銜的,而油女澤良和平太都不是文官,他們是被派過來當守護忍的,加個議郎幹什麽?
是能被派出去當一個大縣的縣令,還是能加個大夫銜在朝堂上共商國是?而武夫加文官銜,文官群體會接納?
擺明了就是閑置著嘛。
不過兩人倒不覺得什麽,畢竟郎官分層次,六百石的議郎是郎官中俸祿最高的了,兩個武夫能得到這麽個清貴的位置,倒是該高興的事情。
反正比之前當巡邏兵好唄。
不過也不是傻子,再不會像之前剛進京的時候那樣一心想著報答君恩了。
“平太老哥啊,也是好笑,之前當了十幾天的巡邏兵,雖然沒什麽地位吧,能和王都商賈百姓聊聊天,倒也是熱鬧,現在一天到晚每個鳥事,陛下也一個月才一次早朝,沒得事情做,反而不舒服了。”
裝著條假腿的平太站姿有些怪異,但歲數長些,事情也看得透徹些:“其實來了王都,聯系王都和木葉的一些事情想一想,就能看出來陛下實在打壓我們木葉了。
不知道你之前巡街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其實王都這天下首善之地,也不過如此,要論政事清明,不及木葉的。那麽看到不平之事,我們管是不管?
我們作為守護忍,之前被派去巡街確實可能是在敲打我們,但事後面子上總該給個有點實權的武職,居然成了文官清貴,怕也是陛下擔心我們路見不平,會擋了某些人的財路啊。”
其實平太有些猜想沒說。他猜想,大名應該是想靠著守護忍製衡木葉的,但先前油女澤良輕松製服了那個浪忍,而那個浪忍在守護忍選拔中排在第十二,離第七差不了多少。
可見大名招募的七個浪忍都不夠他們兩個木葉殘廢打的,大名自然想繼續拖延、發展手下實力,兩個木葉的火藥桶爆發衝突,他不好做。
“罷了,原來是我那天抓了個狗賊惹出來的事情。喝酒去吧。”
木葉有令,出任務前不得喝酒,出任務時不得喝酒,戰爭時期不得喝酒。他們被派出來當守護忍,也算是長期任務,本是不好喝酒的。但隨機應變嘛,這長期任務估計還要兩三年才輪換,很長一段時間他們都沒事做,喝點酒不是什麽問題。
酒樓和妓院的生意多少有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意思, 王都最大的酒店就和章台路隔了一條街,兩人俸祿不少,自然去那裡喝點好酒排解憂愁。
兩人一年的俸祿加起來一千二百石,這是多少錢呢?一兩白銀等於一石米,一兩白銀約等於一千五百人民幣,忍界貨幣一百兩等於人民幣六元,那麽一千二百石年俸,合計就是一百八十萬人民幣,折算忍界貨幣三千萬兩。
兩人修行沒落下,但又不怎麽需要打鬥了,所以沒必要買消耗類的忍具,住也是住在驛館,所以開銷只有衣食,忍者能吃,特別能吃,所以花銷最大的是食。
但一年三千萬兩,喝點酒吃點菜而已,又不是吃什麽龍肝鳳髓,即便酒店檔次高一點,又不是現世那些亂收費的店家,他們吃撐死也花不完的。
於是喝酒,就成了兩人不多的娛樂活動之一。
十天一次休沐,因此十天喝一次酒,今天,油女澤良不過就是借個話頭提醒平太一起去喝酒而已。
酒樓裡有賣唱的清倌,油女澤良突然感覺那個唱曲兒的女人,看著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