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木葉之夢中氪命》第73章 新婚夜(真・2萬字大章!!!)
(本章又名《我要在你背上寫詩》,又名《封印術的奇妙用途》,又名《既然封印術那麽好用,我以後要在你全身寫滿我的詩》,本章又名《你在我身上寫詩,那我在你身上畫畫》)

 (有個筆誤,上章的注解⑩,Britain應該是猥凶險聯合國,醜鈍軟則是america。括號內不計入付費字數,大家放心)

 (本章開雅車!!!)

 “夫君早安。”

 “娘子早安。”

 沒有發生什麽誰把誰吻醒之類的女頻戲碼,他看來是她醒了於是他醒了,而她看來是他醒了所以她醒了。

 二月初一,是審判的日子。

 “我去煮粥,一會兒你還要去警務部旁聽吧。”

 “誒是,那我調點鹹菜去。”

 吃完早飯,一東一西去了。

 審判的地點就是在警務部大樓門口的大空地上,平日是警員們操練的場所,拿來審犯人倒也夠空曠。

 公開處刑,想圍觀的都可以站一邊圍觀,不論身份,因此民眾可以自備番茄和臭雞蛋。

 福山兼任法官,日斬瓜平等一眾相關部門的高層坐在兩側的旁聽席。

 過程中沒有出現任何波折,福山再怎麽說法律條文還是背得很牢的,被捕的那部分老家夥們也提前知道不會被判死刑,所以沒有故意狡辯翻案以拖延時間,基本都被判了個十年八年。

 除了前任油女代族長。

 秋道取陽為了自保,想把水戶門炎撈出來,所以把之前陷害水戶門炎的事情全部扣在油女代族長身上了,一邊圍觀的很多都是平民,油女代族長也不敢說出尊忍族輕平民的那席話,加上新任油女族長油女志仁也跳出來指認他大伯的罪行,老家夥終於認命了。

 他是唯一一個被判十年以上的。

 被押走時經過油女志仁的位置,他停下來道:“我兒志勇就拜托你了。”

 油女志仁的臉被墨鏡兜帽個高領衣襟擋住,但前任油女代族長能看到他點了點頭,便安心地被押走了。十五年牢獄之災,以他的年紀,怕是要死在牢裡了。

 可沒有幾個人會可憐他,僅他當政的一年有多少本就困苦的平民被逼得餓死了呢?數不清。

 水戶門炎終於出獄,在幾天后的大議上重歸財務部部長之位。

 四人晚上在日斬家喝酒,給水戶門炎接風洗塵,酒酣之時,談到戰死的扉間老師、離心的秋道取風、被暗殺的宇智波鏡,再談到千手楣間離奇身亡、秋道取陽順勢歸附、油女一眾老族長入獄,一時間唏噓不已。

 ......

 二月廿二日傍晚,火影大樓一樓大廳成了婚禮的禮堂。

 日斬直接穿著火影禦神袍給瓜平雲兒當起了證婚人。

 “志村團藏先生,你確信這個婚姻是六道仙人所賜福的,且你願意承認接納轉寢小春女士為你的妻子嗎?”

 “我確信我願意。”

 “轉寢小春女士,你確信這個婚姻是六道仙人所賜福的,且你願意承認志村團藏先生為你的丈夫嗎?”

 “我確信,我願意。”

 日斬再問:“志村團藏,六道仙人使我們有能力幸福地活在世上,你當以溫柔耐心來照顧你的妻子,唯獨與她居住,建立新時代一夫一妻的忍者家庭。你要尊重她的家族,盡你做丈夫的本分到終身。這些要求你可願意?”

 “我願意。”

 “轉寢小春,六道仙人使我們有能力幸福地活在世上,你當時常溫柔端莊,敬愛他、幫助他,唯獨與他居住,建立新時代一夫一妻的忍者家庭。尊重他的家族,盡心孝順,盡你做妻子的本分到終身。這些要求你可願意。”

 “我願意。”

 “好,接下來請新郎揭開新娘的頭蓋!!!”

 “哦!!!”從大廳裡到庭院乃至外邊的主乾道上,一群人在起哄。

 是的,要掀頭蓋。和原著中大後期的鳴太子婚禮不同,雖然證婚詞已經相較戰國時趨於變化,但服飾方便還是江河國傳統的那一型,瓜平雲兒一身紅,瓜平胸前掛著一個大紅花,雲兒戴著紅蓋頭,掀起蓋頭,還能看到她的鳳冠頭飾。

 新人致辭之後是酒宴,不過新婚夜嘛,大家都很體諒二人,一桌桌敬酒的時候瓜平雲兒喝的都是果汁。

 喝果汁都給喝飽了,實在架不住大家的熱情。之前沒發請帖,瓜平直接放話說想來的都來,然後就來了百多桌。嗯,份子錢和酒席錢剛好收支平衡。

 “抱回家!抱回家!”

 這算是唯一和戰國時代的證婚詞有關聯的東西了。戰國時代新人成婚時的證婚人的證婚詞流程是:一拜六道、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入了洞房之後才掀蓋頭,然後做喜歡的事情。現在順序全亂了,“送入洞房”就成了從禮堂抱回家。

 不過也有好處,就是沒人會去鬧洞房了,省了很多事情。大家都留在會堂和三代火影大人抽煙喝酒呐。

 兩人坐在床沿,都不開口,也沒動作。

 “好緊張啊,就感覺婚禮之後我們那個那個,有一種奇妙的儀式感。嘻嘻。什麽時候開始啊,我心跳越來越快了。”

 “心跳越來越快了嗎?我給摸摸看,喲,摸不著啊,太大了。”

 “死開,你摸哪兒呢?這裡,摸這裡!”雲兒躺靠在瓜平懷裡,把他的鹹豬手往中間挪了挪。

 “感覺到了沒?是不是挺快的。”

 “誒,確實喲。”

 “所以我們什麽時候開始啊?我怕我一會兒昏過去。”

 “awsL”瓜平卻先昏過去了,一樣的頭一回,誰又比誰更放得開呢。

 等他醒來,已經亥時,外邊也沒了動靜,看來是酒宴結束,眾人都歸家了。

 “好了雲兒,來吧!既然他們都吃完飯各回各家了,我們多大動靜也不擔心吃完飯回來的族人恰巧路過聽到了呢。”

 “嗯...”雲兒掩面,好一陣兒紅得能擠出水的臉才降了溫。

 她站起身來,慢慢抽出金釵,把頭髮放下來,然後解開領口的兩個繩扣,一抽,紅袍滑落到地上,露出絲滑光潔的脖頸、手臂、雙腿,繡著鴛鴦的大紅肚兜依舊堅守崗位護著要害。

 瓜平也不動作,眯著眼靜靜看著,他在欣賞於他而言最美的畫卷。

 然後她就不脫了。

 “夫君,妾身為你褪去衣裳。”

 她坐回瓜平身邊,緩緩地把瓜平脖子上掛的大紅花摘下來放到床頭櫃上,動作雖輕柔,散發出的淡淡香氣也讓瓜平迷醉。

 這是他能聞到的體香,生物學上講是身體適配適合孕育健康後代的標志。

 時是初春,春寒料峭,屋裡燃著炭火,身上暖暖的。他上衣已經被她褪下,火光照在一身腱子肉上,有點癢,很舒服。再配著她身上的香味,本就亢奮的小兄弟越發按捺不住了。

 他心裡告誡自己:“我能行,先壓住,壓槍啊!!!慢慢來,不然就不和諧了!”

 “夫君,你稍微站一下,我幫你脫褲子。”

 “咕咚。”瓜平咽了咽口水。

 ...

 “雲兒你看,你心臟跳得厲害,我何嘗不是也在一跳一挑的呢?”

 雲兒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麽,畢竟她沒有摸他心口啊。

 哦,那一跳一挑的東西鉤動了蹲下為他寬衣的她的鬢發,原來是在說這個。

 “太,太羞人了吧你?”

 雲兒直接伸手一撈,下掉他平角褲,然後輕輕推了瓜平一下,瓜平便順勢倒在床上。

 “啊,不行了,姑娘的黯然銷魂掌竟已臻至化境,隻一掌就封住我全身穴道,我動不了了,啊,動不了了。”

 “切,那你那裡還有用嗎?”

 “有用,當然有用,小生現在除了能說話,就這樣那裡還有用了,姑娘不信大可坐上來一試。”

 “好啊,試試就試試!”

 嘴上說得凶悍,真的做起來卻還是有些害怕,她褪去最後的連身肚兜,將整個身體展示在瓜平眼前,然後怯生生地上床,慢慢爬著坐到他身上。

 “我怕。”

 “沒事,你慢慢蹲下來,覺得疼了呢就別動了,後面交給我,小生雖然被姑娘封了穴道動彈不得,但必要時還是能強行放開功力短暫地衝開穴道,雖然時間有限只有短短一息,但屆時短短地一息足夠小生腰腹用力,只需一挺就...嘿嘿嘿。”

 “壞,壞瓜平!”

 ......

 (省略號部分省去五千字)

 因為是瓜平在下雲兒在上,隨著兩人的動作,飄落的櫻花一瓣不剩地都粘在兩人身上,這一夜,床被失去了它們本來的使命。

 瓜平突然伸手抱住她,一個翻轉,陰陽顛覆攻守逆轉。

 “是要結束了嗎?剛好我也差不多來了了,一起呀。”

 “嘿嘿,什麽結束?什麽差不多?看來姑娘你不懂兵法啊。三十六計開篇頭一個計策是怎麽描述的你知道嗎?”

 “是什麽?”

 “裡面寫的是:備周則意怠,常見則不疑;陰在陽之內,不在陽之對;太陰,太陽!說的就是攻守之道啊,我這是瞞天過海。什麽封住全身穴道不能動彈都是麻痹敵人的策略,姑娘,小生之前的一切都是在為了此刻的反轉做準備啊,你大意了!”

 “感受我澎湃如海的功力吧,看看你能轉化幾成到己身!”

 瓜平一陣抖動。

 “呀~~,好暖和。你真會玩,壞死了去都。”

 “暖和吧,我也感受到了突然增長的溫暖,看來我們還挺有默契呢。”

 雲兒被瓜平的話說得羞不可當,直接拿起枕頭遮住了臉,枕頭底下卻隱約傳來她嗤嗤的笑聲。

 瓜平一陣抖動,卻沒有覺得索然無味,便是再戰五千字的篇幅也不是問題。

 他一邊動作著,一邊抽掉枕頭,抱著她的臉啃起來。

 “內,夫君,我感受到了,是你的魂魄。”

 “嗯,我也感覺到了,是魂魄在糾纏。”

 兩人又互啃了一陣卻依舊意猶未盡,瓜平乾脆直接抱起她,一顛一顛地緩步走到書房去了。

 “夫君又要玩什麽花活?”雖然被瓜平抱著,雲兒依舊四肢並用纏住他,臉貼臉附耳問著,吐氣如蘭,瓜平覺得有點癢。

 “你把我耳朵吹癢了呢。”

 “哦是嗎?那我幫你。”她伸出丁香小....

 瓜平一臉正氣:“好了,不癢了。你問我花活?才不是花活,我是正經人,才不屑效仿那些市井潑皮小流氓的禽獸之樂。娘子你且伸腿,能站穩嗎?”

 “嗯~~...嗯~,啊,站穩了。”

 “好,然後你左腿抬高,右腿注意保持平衡,雙手可以撐住後面的書桌。對,就是這樣,把我當成牆壁,你在貼牆一字馬。再然後,你轉身,但要注意不要和我分開,腿落地,站好,對對對,就是這樣,雲兒很靈活嘛。”

 “死相,忍者連這點動作都做不到,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飛鏢下面了。嗯...雖然只是一年,但我確實是性感的女忍者啊。”

 瓜平壞笑著扶好她的腰,道:“還沒結束呢,我繼續我的,你往前一點,小腿跪在凳子上。對就是這樣,小腿脛骨可能有點疼,能忍住嗎?”

 “嗯,然後呢?”

 “然後?然後你幫我磨墨潤筆,我要在你背上寫詩!”

 ......

 “好了,你寫吧。”

 “好,我邊寫,你邊憑感覺猜猜我寫的是什麽哦?”

 “嗯。”

 瓜平蘸墨,毛筆的筆尖輕輕觸到她的脊背,同時別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呀~~”

 “怎麽了?”

 “沒,沒啥。就是毛筆尖兒讓我背上癢癢的。”雲兒避重就輕。

 “乖,忍住咯,靜下心來感受我寫的是什麽哦。”

 “滾,這怎麽靜的下心來啊?”

 瓜平一臉紳士笑容,不管她,自顧自地一邊動著一邊動著筆。

 “寫完了,來,念念我寫的是個啥?”

 “唔,呀~~,是...啊~~,你別動了,讓我說話行不行?”

 “好的,我不動了,你說吧。”

 不動個鬼,瓜平停下空間運動,但還在平面運動著,蹲起、搖擺,攪動著一江春水。

 雲兒不再理睬這些了,開口念道:

 “青梅煮酒醉佳人,

 玉液難及至味醇。

 陌上蕭郎情動夜,

 雙雙互寄此生魂。”

 “瓜平,你也不害臊,怎麽是這種yin奔詩啊?”

 “反正是寫在你背上的,除了我誰能看到?再說了,既然魂魄已經在相互糾纏,可不就是‘雙雙互寄此生魂’?”

 雲兒:“嘿嘿嘿...”

 ......(省略五千字)

 “呼。”

 “哦,終於結束了呢,夫君。以後,也要在我背上寫詩哦。”

 雖然結束,但兩人依舊溫存著,莫論新婚與小別,都此番,蜜意濃。

 “嗯。對了雲兒,這詩我覺挺有紀念意義的。只是墨水寫的,一洗就給洗掉了,有點可惜了。”

 “嗯,改天我去找挽秋妹妹,讓她幫忙把這些字刺上。”

 “那太疼了吧?”

 “沒事噠。”

 “不行,哪有這樣的,為了我的愉悅卻讓你受皮肉之苦?那我以後不寫了。”

 “那...誒,我想到個辦法。”

 雲兒手上凝聚出一股查克拉,往背上一拍,只見寫了二十八字七絕詩的左肩胛處又出現一道墨點勾玉。

 “這是?”

 “是封印。異體共存封印,能將外物封住在自己身上。你摸摸看。”

 “誒,還真的抹不掉了呢。好嘛,那我們以後每次這個這個,我都寫,我要在你身上每一個角落都寫滿,嘻嘻。”

 “寫吧寫吧,這是我們的證明。但是我也要在你身上畫畫哦。”雲兒羞赧一笑。

 “嗯嗯,你盡管畫。嘶,說起來,既然封印術可以這麽用的話,也了卻了我一樁遺憾呢。”

 “夫君指的是我的落櫻嗎?”

 “對啊,我還怕它被洗掉了呢。”

 雲兒舔了舔嘴唇,兩發封印一使,兩人各自多了一大塊“胎記”。

 “除非死亡,這櫻花永遠不會凋零了。”

 麽麽噠,香一個。

 “娘子你是怎麽想到這個用法的啊?”

 “其實我也是聯想出來的。之前水戶老師知道我們要結婚了,也不確定我們要不要孩子,要幾個孩子,就教了我一種封印術,是異體互斥封印。然後我就想到,反過來用是不是有異體共存的效果呢?結果還真是。”

 “異體互斥封印是什麽效果的?”

 “你先告訴我,這時候要不要孩子?我才好確定是不是演示給你看。 ”

 “先不要吧,現在忍界其實還不安定,我還不是很放心。”

 “好。喏,就像這樣。”

 雲兒的手在下邊一撈,一個墨色小球就出現在她手上,她抬手解開封印...

 “看到了吧就像這樣。你不會嫌棄我剛才的動作惡心吧?”

 “不會不會,麽。”他又親了上去。

 唇分,一個從容一個羞紅。

 瓜平複又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我之前還奇怪怎麽柱間老師和水戶師娘只有一個孩子呢,原來是靠這個!!”

 “你可真會抓重點啊。”

 “對啊,看我抓重點!”

 ...(省略五千字)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