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一切都很順利。
這順利的第一個點,就是大野木派人送來了第一撥戰爭賠款。
然後,內部各郡縣的改製也在穩步進行著,從三邊往內陸、從木葉往外兩個方向,同時由外而內的那一塊,由朔茂、戴、真紅帶著根部一期的部分學員作為那一塊的紀檢巡視組,而由內向外的那一支,則由大蛇丸、綱手、日向宗持帶著剩下那一批作為紀檢巡視組。自來也落單,沒算進去。
暗部的人手大半被派去做為中間監督者,監督基層督察官吏、同時被根部紀檢巡查組監督,為了暗部在諜報和部分治安方面的健康運轉,已經不適合再抽調人手。而木葉,一直是沒有專門的外交部門的,戰時是方面指揮官便宜行事兼領外交協商職權,平時的外交事宜也都是火影牽頭,以任務指派的形式選人去。
於是聯結風之國砂隱、發展經濟帶的事情,這派誰去就成了問題。
也不是真缺人手,只是好像大家夥兒都有了安排。
“鹿鳴吧,之前大戰岩瀧聯軍,我們沒什麽傷亡,對面就認輸了,因此暫時並沒有造成新的結婚潮,接下來木葉范圍內的結婚離婚事項不會太多,下邊各級屬吏就能做的過來,所以鹿鳴,就由你出使了。”
“是。”
這是離打牌那天最近的一次例會之後,領導核心的幾人又在日斬家開會。
正說著,瓜平福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麽了福山?”
“額,那個,我大哥當年的事情...”
瓜平一聽就曉得了,是說的當初翔之國大名和千手楣間合謀,以翔之國太子翔香為餌,以叛忍角都為刀,先後重傷瓜平、擊殺宇智波鏡。
如今,在幾次流血鬥爭後,千手楣間一派已經死的死、收編的收編,而角都也已經被碎屍萬段、灰都給揚了,只剩下翔之國大名了。
但畢竟是大名,哪怕翔之國再小,也是大名,還不是本國大名,而且誰都知道翔之國大名和木葉一眾核心領導有過節。
怎麽整呢?
“福山,你是怎麽打算的?”
瓜平決定集思廣益。
“額,團藏大人,請原諒我先斬後奏,其實每次我們宇智波一族有人接到翔之國及其周邊相關任務委托的時候,大家都會去自發地暗中調查。
其實翔之國裡裡外外已經被我們都摸過好多遍了。但是,並沒有找到任何的與往事有關的證據。
這其實也正常,誰會把那種信件往來留著呢?
甚至於他謀殺親子一事,他也做得天衣無縫,每年都會在翔香的忌日那天舉國大辦祭祀活動,甚至於翔之國到現在都沒有立新的儲君。雖然翔之國舉國都沒有小半個木葉大就是了。
沒有證據的話,我們就沒有辦法通過常規外交途徑來向翔之國討說法了,雖然刺殺翔之國大名是很簡單的事情,但無疑太給人落口舌,尤其在於土之國新敗,翔之國立馬找了雷之國雲隱作為新靠山的情況下。我知道改製事大, 雖然不缺能戰之軍,但這時候引得雷之國與我們交戰無疑是不好的。
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emmm,這事兒吧,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難就難在,那老豬狗做得很圓潤,我們不可能抓到他把柄,而簡單則簡單在,將來,等將來,只要選好時機,我們就能明擺著殺了他也不用負責任,而且那個時機不會遠。”
福山詫異:“怎麽可能?”
“你覺得不可能嗎?我這麽和你說吧,我認為,十年之內,忍界必然還會有一次大戰!
你們大家是不是覺得剛打完忍界大戰沒有幾年,忍界在接下來三五十年裡該是和平的,不會再有全面戰爭?
錯了。
和平?不過是不到十年的休戰!
十年,足夠土之國岩隱、雷之國雲隱恢復元氣,足以風之國砂隱自滿到忘乎所以,足夠水之國霧隱起趁火打劫的心思。
而那時,福山,你若有機會帶兵向西或向北,順路殺了翔之國大名的話,誰能怎麽樣你呢?”
確實,不論將來木葉總體的勝敗,順路殺一個小國大名,是真的啥也不用擔心。若木葉敗了,虱子多了不怕癢;若木葉勝了,誰敢多嘴?
只是十年之內必有一戰嗎?在座的其他幾人都開始思索起來。
“對了團藏,既然你說十年內必有一戰,那麽砂隱...”日斬說出了他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