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那麽簡單啊團藏。圍渦島的,是...是雷水聯軍啊團藏!!!”
瓜平聽著,忍不住眉頭一皺,問道:“雷水聯軍?那他有沒有說,認得的當世強者都有哪些?”
若是雷水聯軍來攻火之國本土,那麽日斬和瓜平肯定是不怕的,最多會有點損失,但偏偏進攻的是火之國的後院——渦之國。
之前有漩渦正彥這個威震戰國時代的老前輩留在渦島,猶如定海神針一般,大家都放心,加上渦之國是朋友而非藩屬,出於尊重,瓜平他們沒好意思在渦島屯軍。
偏偏這時候他壽終正寢了,偏偏之前渦之國、鐵之國、湯之國聯合發展,不少漩渦一族的族人搬遷到鐵之國東部發展農耕了,偏偏這時候有人來敲後門了...
怎麽應對,那就得看情況,看敵人來了哪些人。
“嗯,三代雷影來了,三代水影來了,雲隱的二尾、八尾,霧隱的三尾、六尾,也都來了。此外,兩方各自的血跡家族也傾巢出動,合計來看的話忍軍加起來有上萬,而且啊,這還和之前岩隱的上萬不同,平均質量高太多了。
我擔心靠自來也和綱手他們解不了圍啊,所以,就讓漩渦一族的使者先去青州為我給他們傳個信,先整軍,同時等待增援,暫時先不進攻,綱手也先別想奔喪的事情了。”
“唔,日斬你這麽處理,還是很妥當的,敵人來勢凶猛,我們即便國力再強盛,也不能大意輕敵,是該好好合計一下。”
“是吧。”被人誇了總會高興,日斬這個火影也不能免俗。
“但是啊...”
“但是什麽?”
“我們不妨做個算數。正彥前輩去世了,訃告傳過來花了三天,因為那時候傳消息的使者不著急。消息傳來後,我們這邊整軍一千人花了一天,傍晚告訴綱手和自來也他們,據第二位使者說他是昨天路上遇到的綱手他們那時候綱手他們出發一天,那刨去他從渦島突圍趕路時間大概一天吧,也就是說,綱手他們從木葉出發時,渦島差不多已經被圍了,這離正彥前輩突然去世隻隔了四天時間啊!他們怎麽可能比我們動作還快的呢?
於公,火渦友邦,於私,通知水戶師娘,讓她或別人奔喪,而雷水兩國與我們火之國和渦之國也都沒有盟友關系,所以漩渦正彥前輩去世的消息肯定是第一個告訴我們,也只會告訴我們才是。
而渦島到木葉的距離可比到雲隱村霧隱村要近得多,就算雷水兩國有人臥底渦島,他們也沒有山中家千裡傳訊的秘術,雷水兩國怎麽說也得在我們之後得到消息吧?何況渦島上全是漩渦族人,都是紅頭髮的,怎麽安插臥底?
即便我剛才說的那些是屁話,水之國或者雷之國有法子第一時間得到消息了,那也不過是比我們早三天得到消息而已,他們是怎麽在短短三天時間裡完成整軍、結盟、出海、進攻這些步驟的?
這根本匪夷所思嘛?雖然這些和打仗能不能贏關系不大,甚至於我們可以趁著他們主力在外,直接進攻雷之國或水之國,但不搞清楚了,我總擔心有什麽意外會出現。”
“嗯...”日斬無言。
“篤篤篤”,就在兩人大眼瞪小眼,猜測著事情的真相時,門敲響了。
是閑職部門民政部部長、兼任暗部情報處處長的奈良鹿鳴。
“鹿鳴啊,有什麽事情嗎?”
“回稟火影大人,先是風之國的臥底,後是雍州牧旗木朔茂,他們都傳來了緊急消息。二代風影沙門以土地資源分配不公、火之國剝削風之國礦產、吸食風之國血液為由,向風之國大名請戰,並廣發討賊檄文,編造出我木葉的所謂十大罪狀,意圖率軍東進,侵犯我國國土,並已經下了戰書...額,戰書還在路上,臥底和朔茂州牧先傳了消息回來。”
剝削?沙門這番操作,可把瓜平氣笑了:“哼,白眼狼如果沒有被打成一條狗,那就永遠養不熟啊。
他說我們用本國的廉價物品換取他們珍貴礦產資源是吧?還真是這麽個道理。鹿鳴啊,八年前簽盟約時,當著你的面哭著求著要先交貨,以示他們誠意的,是沙門沒錯吧,現在說我們不地道的又是他了。
不過,我早就料到有這麽一天,幾十年前發生過這種事,十三年前發生過這種事,八年前發生過這種事。但我們已經靠著官方調控商路的方式,得到了大量我們需要的礦產,這一次,我們該把狼訓成狗了!
日斬、鹿鳴,你們看地圖上,雍州一分為二,半數在我,半數在雨之國、川之國、鳥之國境內,而境外的益州東部一小部分在鳥之國。鳥之國和川之國,都有我軍屯兵。國內屯軍的具體消息他們可能不知道,但境外駐軍的消息沙門這老東西應該是知道的。那麽根據我們實際控制地區的情況,哪一塊兵力最薄弱呢?
是這裡!”
兩人自然知道是哪裡,但還是順著瓜平的手指看去,那是——雨之國!
“雨之國在半藏的帶領下相對實力較強,我們沒有駐軍,是不想和平時期擅起戰端,所以境外雍州的這一塊,就像是一道豁口,只要沙門不傻,只要他想兵力損失最少,該會首先從這裡進攻。”
“可是...”鹿鳴覺得不對,“這裡看似是個缺口,但東南北三邊有我軍的駐軍,從這裡進攻的話,我們只要稍微一調兵,不就把他們圍住了嘛?這就像一個口袋一樣,他會往裡鑽?”
瓜平哈哈大笑:“所以我說,他會‘先從這裡進攻’嘛。其他方向來攻,他們損失肯定大,而從缺口突破,可能全軍覆沒,也可能直搗黃龍,他會賭。那怎麽賭的勝算更大呢?他兵分兩路,一路先走這缺口,另一路走別的地方。這樣,若我們先調兵圍了第一路,第二路就可以乘虛而入,若我們不圍,缺口就真的是缺口了。
但這樣還是相當莽撞的,沙門可是和我們扉間老師差不多大年紀的人了,這不像老人家的行事風格。所以,我們該再做更壞的打算,畢竟打仗不是小事。會怎樣呢?會不會沙門與希圖做大的雨之國半藏一拍即合?會不會他明面上單方面對我們宣戰,實際上暗地裡已經說動了岩隱大野木?
都有可能嘛。
幸好,我們現在有全線作戰的實力了,所以不論他們是哪種打算,我們都可以應付。
就是這時間,有點巧啊,趕著渦島被圍的時候,西面也要打仗了。”
日斬抿抿嘴:“嗯,鹿鳴,你出去通知一下,通知大家來開戰時緊急例會,商討東西兩面戰時部署和將領選派事宜。”
“是。”
鹿鳴出去喊人去了,瓜平和日斬也向會議室走去。
路上,瓜平一直想著心事。
太巧了,最近的這些事情。
是,第二次忍界大戰是該這時候爆發的,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畢竟在現世看火影的記憶已經很久遠了,他已經來到這裡十年了。
結合曾經觀劇的記憶,他其實有一個猜測。
那就是遲暮之年的斑和黑絕白絕他們搞的鬼。
畢竟旋渦正彥年紀大了,隨時可能壽終正寢,而這消息能瞞不住穿牆遁地的黑白絕,而且前輩一死,白絕就能靠著他遍布忍界的分身瞬間傳遞消息。
火之國各郡縣改製的隱藏目的之一,就是尋找躲在地下的斑。如今整個火之國境內,都沒有找到斑的地穴,或者說,斑藏在地下更深處?
但如果真是白絕把旋渦正彥的死訊第一時間傳出去,並作為風、雷、水或者暫時還沒冒頭的土之國他們的溝通橋梁幫他們暗中結盟的話,那麽火之國改製的一些情報也是藏不住了的,也就是說各國可能已經知道火之國有十萬在編忍軍、駐軍細化到各縣這些事情的。又不對了,如果他們知道情況,沙門是從哪裡來的勇氣開戰呢?畢竟,本身火之國忍者平均素質就比各國高,現在的兵力更是超過各國忍軍的總和。
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先開會決定誰去西征、誰去解圍再說吧。
不過目前而言,東邊的局勢更危急些,瓜平更屬意去幫渦島解圍便是了。
嘿嘿,三代雷影,不知道和我的飛雷神哪個更快呢?
查克拉在右手掌心的筋脈裡流動、旋轉,湧出後繼續旋轉,慢慢匯聚成一顆球,一顆藍白交加的球。是的,螺旋丸,摻了風屬性性質變化的螺旋丸。這麽多年,瓜平可沒有被政務耽擱了,而螺旋丸又是明確知道修煉方法和威力的忍術,不練白不練嘛。
不知道這風遁·螺旋丸(不等於螺旋手裡劍)打在三代雷影的雷遁鎧甲上會是什麽感覺,想想還有點期待呢。畢竟風克雷。
......
“......好了,這就是當前的局勢了,大家有什麽看法嗎?關於東征西征的統帥選派問題、兵力問題,以及策略問題,大家有建議嗎?”
一個顫顫巍巍的老人家在他隨從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居然是日向一族的老族長日向天馳,才過了十年,他竟已經如此老態了:“火影大人,在下以為,渦島貧瘠,漩渦一族的族人們也已經有不少搬遷到了鐵之國東部,如此情況下,敵人大軍圍困渦島是相當蠢的,風險大,且收益小,而且渦島不適合他們大軍長期屯駐,所以他們守不住。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渦島攻佔後大肆破壞,使得渦島成為一片廢墟,以便於幾年後再有戰事時時我們火之國後方的屏障不在而已。但房子沒了可以再建,有人活下來就行。
所以,從情分上來講,我們確實是該現在就去救援渦島。但是從我們和旋渦一族兩方面的得失來看,我覺得不妥。漩渦一族多數人在鐵之國,已經保留了有生力量,而我們戰後追擊正是敵人疲憊之時,這樣情分也顧到了,勝利來得也更容易,而且我們可以把更多精力放到西邊,兩頭都不誤。
當然,這些只是我的建議,是否實施看各位的。不過,我想火影大人和團藏長老、小春長老都會以大局為重的。”
嗯?瓜平有點懵了,照理說這種見死不救、事後摘桃子的策略,本該是由原本的團藏提出來的,怎麽現在日向天馳竟然...雖然說得確實有點道理,但是渦之國大名目前在渦島給漩渦正彥辦喪事,這時候見死不救還是不妥的,說不得會使湯之國、鐵之國已離心。
不止瓜平,其他與會者也都驚訝地看向日向天馳。
那麽,瓜平就不客氣了:“嗯,那就你們日向家了,天馳前輩,就讓你長子日向宗盛帶隊,挑選日向一族的精英上忍,隨我東征,剛好你小兒子宗持現在是兗州牧,讓他們兄弟倆聚一下。”
話說完,瓜平瞥了瞥日向天馳的反應,卻見他一張皺皮老臉上閃過一絲笑意...
特麽的,好像被這老東西套路了。就說呢,日向天馳這個中立派在十年前千手楣間倒台後就一直很乖,怎麽今天明知道上面的意思,還反著來。原來是這個目的。
是了, 目前已經做到州牧的宗持是小兒子,從出生那一刻就決定了他只能成為分家的家主,只能是宗家的奴仆,但宗持羽翼漸豐,已經不是天馳這個老爹和宗盛這個大哥壓得住的了,所以這老東西是怕他百年之後宗家分家的尊卑之分不再,想讓長子去前線撈點功勞。
這老狐狸啊...
不過,日向家為了防止白眼外流,宗家的兩人,也就是當代家主和未來宗家家主本不會去前線戰鬥的,如今,規矩已經被迫改變了,也是好事情。
而且功勞也不是那麽好拿的.
“日斬,除了日向家,我希望奈良、山中、秋道三家也出小部分人手,我們輕車簡從,盡快前往前線。”
“既然團藏你想去,那隨便挑人便是,你有便宜之權。不過,稍微給我留點,我怕西邊局勢有變,高端戰力不夠的情況下,可能扛不住。”
......
當天晚上,瓜平便帶著第一撥百余人向東北方向而去。
日斬不放心,又從木葉留守忍者中調撥了兩千人作為第二梯隊,由任滿歸來述職的荊州牧油女龍馬帶隊東去。
風急天高,大戰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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