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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億次拔刀》第625章 自作孽不可活
面對邪月的虎狼之詞,沈侯白雖然面無表情,但心下還是免不了的吃了一驚。

 沈侯白沒有回應,他推開了邪月,然後走向了廂房的大門前……

 “沈侯白,我都這樣了,什麽臉面都不要了,你還要我怎麽樣?”

 還以為是被沈侯白拒絕了,所以當沈侯白推開自己,然後走向廂房的門,邪月的肺都快氣炸了。

 不過,就在沈侯白推開廂房門後……

 “噗通。”

 “噗通。”

 三戒,天星等人便出現在了沈侯白與邪月的眼簾中。

 “師……師兄,你……你餓了嗎?”

 三戒一臉尷尬的看著沈侯白道。

 “師弟,師姐……師姐只是路過。”

 天星說道。

 然而,話是這麽說,但天星的語氣可以很容易的聽出,她一點底氣都沒有。

 “那你們呢?”

 沈侯白看向了赤少君等人。

 “我們……我們也是路過。”赤少君因為沒有想到會被沈侯白發現,所以一時無言下,便和天星說了同樣的借口。

 使得天星當即黛眉一挑道:“師兄,你說什麽呢!”

 話音未落……

 邪月已經走到了門口,然後看著赤少君等人,她便明白了,沈侯白為什麽要開門了。

 “你們……你們……”

 面龐酡紅中,邪月又如何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會在這裡。

 若是剛才沈侯白要了她,那他們接下去會做的事情不就都讓他們給聽到了。

 不遠處……

 赤陽仙君摸著下巴的長須緩緩說道:“以沈侯白這小子的實力,怎麽可能不知道你們在偷聽。”

 “果然,還是太年輕了。”

 “啊,我突然想到還有點事要做,我先走了。”

 不等邪月繼續說些什麽,赤少君話道,同時轉身快速離去了。

 “啊,我也想到有事情要做,我也先走了。”

 隨即,天星反應迅速的也跟著赤少君一起離開了。

 “師姐,等等我。”三戒一把抓住天星的衣袖,然後跟著小跑著離去了。

 一時間,一直躲在廂房外偷聽的幾人全部離去了。

 而當他們離去後,不等沈侯白有所反應,‘啪’,邪月一把將廂房門給關上了,然後看著沈侯白道:“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答覆,否則……休想走出這個門。”

 “你認真的麽?”沈侯白看著邪月那倔強的模樣緩緩說道。

 “當然,你覺得我是在說笑?”

 說到說笑的時候,邪月的臉龐紅霞再次襲來,同時心下喃喃說道:“邪月啊邪月,你什麽時候變的這麽不要臉了。”

 “他到底有什麽好的?”

 此時此刻,邪月也有些搞不清楚了,是因為真的喜歡沈侯白,還是只是因為沈侯白的一次次‘拒絕’,讓她起了好勝之心,你越是拒絕我,我就越是想要得到你,無關乎愛與不愛,喜歡與不喜歡。

 事已至此,沈侯白還能說什麽……

 加上也一年多沒有行過房了,他也需要發泄一下生‘理’需要,於是……

 沈侯白霸道總裁般的說道:“自己躺床上去。”

 聞言,邪月也不扭捏,二話不說便走向了廂房的大床,待脫去腳上的繡鞋後,便直直的躺了下去。

 隨之,沈侯白走到了床前,接著又道:“把衣服‘脫’了。”

 隨著沈侯白壓倒邪月的身上,邪月‘砰砰砰’心臟快速跳動的同時,‘咕咚’咽下了一口唾沫,接著媚眼如絲道:“我……我是第一次,你……你輕點……”

 聞言,沈侯白一隻手撫上邪月的胸口,然後說道:“邪月長老,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聽到沈侯白的話,邪月面前俏紅道:“你是不是男人,這麽墨跡。”

 “還有……不要叫我長老。”

 沈侯白沒有在說話,邪月也沒有在說話,有的只有她因為吃痛而慢慢蹙起了眉頭……

 “好痛。”

 “你溫柔點。”

 “嗯。”

 輕哼一聲,邪月的小嘴微微起合間,眉頭越發緊皺了起來。

 三個時辰後……

 沈侯白坐到了床沿,然後看著此刻‘呼哧,呼哧’面龐通紅中,雙眼閉合,陷入沉睡的邪月,沈侯白微微皺眉道:“居然真的是處子。”

 話音未落,邪月‘嗯’的輕哼了一聲,接著閉合的眼眸便睜了開,睜開的同時看著坐在床沿看著自己的沈侯白,隨即側身道:“我明白了,我其實並沒有多麽的喜歡你。”

 聞言,沈侯白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後悔了?”

 “那倒沒有!”

 言語間,邪月拿起了一旁的衣裳,待將衣裳穿戴完畢後,她直接下了床,不過下床的瞬間,隨著一陣腿軟,以及下身傳來刺痛,邪月不禁眉頭一皺。

 “好疼。”

 說完,邪月在適應了一下後說道:“我不會在纏著你了。”

 話閉,邪月便強撐著下身的疼痛離開了沈侯白的廂房。

 然後,一連幾天,邪月都沒有出現在沈侯白的面前。

 不過,就在沈侯白以為邪月已經認清了自己的心意,對他不在糾纏的時候……

 三天后的晚上,邪月支走了三戒和天星,然後來到了沈侯白的廂房……

 看到邪月的到來,沈侯白不由得眉頭一皺道:“邪月長老有事?”

 聞言,邪月“啪”雙手背後的將房門給關了上,接著看向沈侯白道:“沈侯白。”

 “我想要……”

 說完,不等沈侯白說些什麽,邪月已經來到了沈侯白的面前,然後雙手摟住沈侯白的脖子,接著便閉合起眼眸封住了沈侯白的嘴巴。

 良久,隨著邪月收回自己的紅唇,沈侯白得意解放後說道:“你不是說……”

 沈侯白的話沒有說完,邪月面龐酡紅道:“女人的話你也當真?”

 “……”

 不等沈侯白說些什麽,似話還沒有說完,邪月又道:“知道這幾天為什麽我沒有找你麽?”

 “我想看看你會不會找我。”

 “沒想到你這臭小子竟然真的不來。”

 說著,邪月開始扯起了沈侯白的衣裳,然後又道:“反正臉早就丟光了。”

 “在丟一次又何妨。”

 依舊不給沈侯白說話的機會,邪月似有些著急的又道:“快……抱我,親我,快點……”

 ‘這或許就是工具人吧’,沈侯白心下想道。

 看著邪月猴急的模樣,沈侯白知道……自己要是不滿足她,恐怕她是不會離開的……

 如此,沈侯白只能滿足邪月的要求,與之又一次的翻雲覆雨了起來。

 又是三個時辰……

 此時,時間已經差不多是晚上十一二點了。

 本想釋放完自己的‘欲’望後就回去的,但邪月卻是一動都不想動,如此……索性就留了下來。

 此刻,邪月一隻手放在沈侯白的胸膛,然後將腦袋窩在沈侯白的腋下,時不時的拱一拱,找尋著她感覺最舒服的位置,然後沉沉睡去了。

 邪月算是嘗到了甜頭了,她沒有想到男歡女愛是這麽舒服的一件事,使得她突然感覺自己之前的歲月似乎都浪費了,甚至有著白活了的感覺。

 如此,邪月乾脆就在沈侯白的廂房裡常駐了,至於三戒和天星,則直接被她趕到了其他的幾間廂房,總不能在她和沈侯白親熱的時候,讓他們在一旁看著吧。

 也因為如此,赤陽宗的人便知道到了,沈侯白與邪月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這裡最高興的當然是赤陽仙君,因為在他看來,沈侯白已經跑不掉了,他至此往後,生是赤陽宗的人,死是赤陽宗的鬼,甚至於……原本當他退休後,他是想讓自己的兒子少君接棒的,但現在……沈侯白顯然是更好的選擇,同時如果讓沈侯白接棒,那麽也能更好的讓沈侯白產生對赤陽宗的歸屬感,畢竟他都是宗主了,還能不帶領赤陽宗往更強的方向發展?

 “師傅,你最近的氣色越來越好了。”

 或許是得到了滋潤的緣故,所以邪月的氣色可以很明顯的看出越來越好了,那吹彈可破的小臉,仿佛都可以掐出水來,令天星羨慕不已,畢竟作為女人,哪怕是強大的女人,也會擔心自己年老色衰,哪怕其實她們可以做到永久的容顏不衰……

 “有嗎?”

 聽到天星的話,邪月心下有些小驕傲的說道。

 言語間,邪月不由自主的朝著沈侯白看了去……

 今天的邪月,穿著一身白色衣裙,足下則是一雙小紅鞋,配的是帶有蕾‘絲’邊的羅襪,衣裙的上身,沒有穿往日的那種可以看到鎖骨,以及一半雪白肌膚的低‘胸’裝,顯得頗為的保守……

 而那原本可以披覆到後腰的黑直長發,也沒有任它披覆與後腰上,而是高高挽起,梳了一個婦人發髻。

 “有。”

 天星重重的點了點頭道。

 “師傅,弟子可不是在拍你馬屁。”

 “您現在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聞言,邪月不由得嫵媚瞪了天星一樣,接著嬌嗔道:“你什麽意思,為師以前難道沒有女人味?”

 “……”

 不知為何,天星無語間忽然發現師傅邪月除了更有女人味了,也變的更活潑了。

 於是,不由自主的,天星看向了沈侯白,接著喃喃自語道:“師弟還真是有兩把刷子,竟然把師傅調教成這樣。”

 想到這裡,天星的腦海裡不僅出現了一個念頭,如果此前師傅不願意,而換成是自己,那現在更有女人味的會不會就是她了。

 一想到這些,天星的臉龐不禁慢慢的發燙了起來。

 “不要說這些了,距離宗門大比就要開始了,你們都準備的如何了?”

 此刻,赤陽宗的弟子都聚集在了赤陽仙君的廂房裡。

 當然,這也是赤陽仙君讓他們過來的,為的就是三天后即將要開始的宗門大比。

 隨著赤陽仙君這麽一說,在場的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沈侯白……

 見狀,沈侯白似表態一般的說道:“仙格碎片,我志在必得。”

 “好,這我就放心了。”赤陽仙君顯得極為開心的說道。

 “宗主,我還沒有說呢?”

 “你怎麽就放心了?”天星看著赤陽仙君開心的模樣,顯得有些無語道。

 “你?”

 “算了吧,你能過一關,本座就要燒高香了。”

 赤陽仙君毫不給面子的說道。

 “……”

 一個小時的樣子,赤陽宗的弟子便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回到了他們各自的廂房。

 “還有三天。”

 站在廂房的窗戶前,沈侯白看著廂房外的景色喃喃說道。

 說來也奇怪,沈侯白竟然有些緊張了。

 “你還要在那看多久?”

 廂房的床上,已褪去外套,橫躺在床上的邪月,單手撐著臉頰,顯得有些不悅道。

 不等沈侯白說些什麽,邪月又道:“沈侯白,你快點過來,不要讓本宮等急了。”

 聽到邪月的催促,沈侯白忽然明白了,什麽叫‘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仿佛要將積蓄了數百萬年的精力全部宣泄出來,每天邪月都會霸王硬上弓,使得沈侯白現在看到她都害怕。

 沈侯白佯裝沒聽到,繼續看著窗外的風景。

 見沈侯白不為所動,邪月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下床,足不點地,漂浮著來到了沈侯白的身後,接著雙手穿過沈侯白的腋下,腦袋枕著沈侯白的後背,用著一抹小女人的口吻嬌嗔道:“天都黑了,你還在看什麽。”

 “難道本宮身上的風景還不夠你看的麽?”

 可能是已經完全放開了,所以邪月的虎狼之詞幾乎隨口就來,使得沈侯白不禁有些後悔了,那天真不該把她‘吃’了。

 此時此刻,沈侯白算是領悟到了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

 片刻後……

 “槽, 那對狗男女又開始了。”

 雖然彌天宗的住宿條件非常的好,但畢竟都是木頭做的,所以隔音條件並不好,因此距離沈侯白所在廂房比較靠近的幾間廂房,那真是不甚其擾,甚至這幾間廂房裡的人都開始害怕晚上的到來了。

 第二天一早,邪月已早早起來,然後穿著一席單薄的絲質紗衣坐在了廂房的梳妝鏡前,將身後披覆的長發給挽起盤與腦袋,接著便是塗抹起了胭脂水粉……

 看的出邪月的心情不錯,因為一邊化妝的同時,一邊嘴裡還哼著小曲……

 不過下一秒,邪月便放下了手中的胭脂,然後透過梳妝鏡看向了床鋪,接著喃喃說道:“我是不是要的太多了,現在還不醒?”

 說著,邪月單手撐起下巴,枕到了梳妝台前,接著看著梳妝鏡中,容光煥發的自己,邪月不由自主的面龐一紅道:“要不要告訴他,我好像是喜歡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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