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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位大少爺》第8卷第六十一章 只有你能幫我
不管揭不揭傷痕,傷痕不時無刻的在痛,因為院子裡畢竟少了兩個人,兩個乾活的人,沒有了老曾和管清心,朱學休根本忙不過來。
  打仗父子兵,上陣親兄親。
  院子裡人手不夠,朱學休只能另尋辦法,兄弟朱學德正在戒煙癮,而且對方也沒有打理光裕堂的意願,想著以後接班和助手的問題,朱學休把堂兄弟北福叫到了身邊,不上學的時候就讓對方呆在自己身邊,教導對方打光裕堂事務,就如當初邦興公教導朱學休一樣。
  只是北福到底在上學,又只有十二三歲的年紀,只能解得遠慮卻無法解近渴,忙活了幾天,累得心煩意躁。
  覺得這樣不是辦法,朱學休扔了手裡的毛筆和算盤,坐在輪椅上細想,細想過後,讓人把自己轉移到了西邊的院了。
  西院裡也是六房一個大堂,以前一般拿來留客,周祀民和周興南、鍾天福、沈秋雁等許許多客人曾在這裡留宿,如今朱學德就在這裡戒煙癮,時間已有經有四五個月。
  年初在春天的時候,朱學德出事之後,朱學休就一直忙著,除了最初十天半個月偶爾能來看望朱學德之外,後來,短短時間,‘番薯’、管清心和老曾先後離去,朱學休先後兩次受傷,忙著善後、緝拿外鄉人,忙得腳不沾地,因此半個月也不一定能記起來看望朱學德。
  此番相見,院子裡大變,朱學休深深的打量著兄弟,嘴裡不說話,朱學德因為曾經被兄長痛毆,心裡雖然不記恨,但是一樣有疙瘩,看著兄長深情的看著自己,朱學德嘴唇微微的蠕動,隻喉結聳動,但是張嘴數次也沒有說出什麽,只是咂吧了幾下嘴巴。
  兄弟倆就這樣一個坐在輪椅上,一個站在屋子裡,臉對著臉面對著面的看著。
  朱學休上上下下的打量,過了許久,他才輕輕的點頭,開口對著兄弟說道:“你看起來還不錯,這挺好。”
  說到這裡,朱學休輕輕的點頭,看到兄弟不說話,朱學休稍作停頓,對著朱學德繼續說道:“‘番薯’死了,老曾也死了,你大嫂也沒了,院子裡很多事情,我忙不過來……”
  朱學休拍著座下輪椅,對著朱學德示意,朱學德聽到兄長這樣說,想著兄長的奶兄弟、妻子、助手接連離世,自己也受了傷害,兄長比自己想象中受到的打擊更大、更重,朱學德不由得微微變色,臉色一下子變得沉重,凝著眉,輕輕的點頭說道:
  “這些我都曉得,你自己多保重,注意身體,我這挺好的,有吃有喝,犯的時間也少,相信再過一段時間就好,用不著你擔心。”
  “以前阿公在的時候,不但有婆婆、文姚太公幫著他,家裡還有一個老曾,偶爾謝先生也能幫上,如今比以前更爛,局勢不見得能好到哪去……。”
  畢竟是親兄弟,又沒有生死大仇,朱學德先前還有幾分僵硬,嘴裡說出來的話硬梆梆的,但是越說臉色越是生動,他對著朱學休說道:“一個好漢三個幫,你一個人本來就忙不過來,你需要有幫手,別把自己累垮了。”
  朱學德兩眼看著兄長,對著坐在輪椅上的朱學休深深的打量,打量著他的雙腿。
  朱學休看到兄弟這樣看著他,曉得對方是在擔心自己的腿傷,遂點頭說道:“我曉得,這幾天正在插秧,找不到人手,沒辦法出去,不過已經立秋了,過幾天就能走。”
  找不到人手當然不是真的找不到人手,立秋前後,正夏收秋種的節骨眼上,朱學休不好讓鄉親們舍下手裡的農活陪著自己去城市。
  朱學德心裡暗暗的計算著立秋的日子,想著已經過去了好幾天,農田裡已經快要沒有什麽像樣的農活,想來也就是這三五天的時間就能大部分收結,他不由得輕輕點頭,說道:“哦,那就好,記得多帶幾個人,你身份特殊,比不得尋常,可別栽在這裡面。”
  朱學德問道:“你這是想到哪裡,南昌還是福建,亦或者贛州?其實廣州也是不錯的,那裡洋風較重,又是(國民黨)大本營,醫術肯定比其它地方要好。”
  朱學德提出了建議,希望朱學休到廣州接受手術。
  不過朱學休顯然是不同意,搖頭道:“不行,去不了,我沒得那個命,我還想去上海呢,要我能去吧!”
  朱學休兩手一攤,對著朱學德說道:“廣州多遠?福建多遠?都有一千多裡,南昌也近不到哪去,五六百裡,來去一個多月,只能是贛州。”
  “文姚太公身體不行,大行就在這下半年,秋老虎最是難熬,我要是走遠了他走了怎麽辦?”
  “謝先生沒了,老曾又沒了,你大嫂死了,‘番薯’也沒了,我要是走了,半路出了點事,老文姚又死了,族裡一個人都沒有,那該怎麽辦?”
  朱學休問著朱學德,對著他說道:“森林佬和老八都還小,當不了話事人,更不可能當族長,賢華叔已經病倒了,也當不了族長,別人又無法服眾,這樣拖下去,這支隊伍就散了!”
  “怎麽也得有個三五年我才能出遠門!”朱學休如此說道。
  到了這個時候,他終於體會到了困難,就像鍾天福說過的一樣難,不敢死,不敢出意外,生怕家族一個子就沒了,只能是苟著。
  鍾天福為了活命,已經不太理事,也已經差不多一年不出門,就在家裡面呆著,悶了就在院子周圍走走,非是重大事情不現身。
  想到了鍾天福,朱學休就想到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對著兄弟說道:“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只能是你能幫到我,別的人都不行。”
  “什麽事情?”聽到朱學休說的這麽嚴重,朱學德一下子就愣住,他不曉得自己有什麽本領能幫上兄長或者是光裕堂。
  不過朱學德的嘴裡還是不含糊,開口應道:“你說,說出來,只要能幫的我一定幫。”。
  “嗯,那就好,我相信你能夠幫我。”朱學休點著頭。
  對於同胞兄弟,朱學休對朱學德有著足夠的信任,畢竟是從小一起玩到大,彼此了解,感情也深。
  聽到對方這樣說,朱學休也毫不客氣,脫口就說道:“你娶親吧,討一個老婆回來,讓她回來幫我,我一個人忙不過來。”
  “啊,娶親?”朱學德先是一愣,接著就想開了。
  既然是娶親回來協助朱學休,那就必定是光裕堂的婆大人,就像當初朱學休娶管清心一樣,讓管清心一樣協助朱學休,只是夫妻,如今是弟媳和兄長。
  家族裡,男主外女主內,而且當家的男女不是夫妻這種事情很常見,比如嫂子和小叔配合,大哥與弟媳配合,甚至公爹與兒媳婦配合掌家的都有,不足為奇。
  因此,朱學休提過之後,朱學德稍稍細想就想開了,點頭道:“這個可以,只是這個要求可不低,當年阿公據說挑花了眼都沒有找著,你怎麽找到了,是仙霞貫的嗎?”
  “是,是仙霞貫的,我都認識六七年了,你也認識,……”朱學休點著頭。
  朱學休說到這裡,還沒有將對方的姓名說出來,朱學德的臉色就變了,曉得兄長屬意的是誰,趕緊出言打斷了朱學休的話,拒絕道:
  “不行,不行!”
  “哥,你換一個吧,她太黑了,烏妹子一個,要是晚上暗一點,連影子都看不著,走路還不帶風,撞著了你都不知道。”
  朱學德搖著頭,對著朱學休說道:“我不同意,你給我換一下吧!”
  “不同意?那怎麽行?”朱學休當即拒絕了兄弟。
  他說道:“謝灶生不黑,她就是一個鬼,把自己生生弄得那麽黑,你是不曉得,當年我看到她的時候更黑,就像是灶炭裡抓出來一樣!”
  “其實你只要用點心,就曉得她是故意的,每年換季的時候,那短衫下面露出來的肉就是白的,那有那脖子,白晃晃的耀人,一點都不黑,烏妹子那只是傳說,她想要這樣的名聲!”
  “這幾年她漸漸懂事了, 這才不會那麽黑,只是與普通人已經沒有差別了,你在謝先生書房裡看到她黑,那是先入為主,她能和你比麽?”
  朱學休就差點賭咒了,指著自己的腦袋對著兄弟說道:“要不你明天再去看看,要是比其他人更黑我把腦袋搬給你!”
  “那也不行,她就是黑,去年冬天她和清娘子站在一起,清娘子就比她白,你別騙我,哥,你換一下吧,她不行,我吃不消!”朱學德搖著頭,面有苦色。
  朱學德看見,頓時樂了,笑道:“你和誰比不好,偏偏拿她和你大嫂比!那是能比的麽,你大嫂一年看不到幾次陽光,謝灶生在外面東奔西走,這不能比,要是她和清娘子一樣長年四季不走動,也能白到那種地步!”
  “謝灶生人模樣不差,性格也不差,而你屋裡頭也需要這樣的人,她管著你正正好。”
  “你自己想想,她是不是這樣,是不是打著燈籠也難找?如果她能夠向著你,你向著她,時間久了,感情自然也就有了,夫妻不都是這樣?”
  朱學休根本不容朱學德拒絕,對著他說道:“行了,就這樣決定了,過了這個月我就安排人去提親。”
  在仙霞貫及周邊,不止是農歷六月卅十日這一天是一個破目,整個七月更是不吉利,除了白喜事和祭祀之外,其它的各種喜事都必須避開。
  PS:好些天不舒服了,更新難以述說,對不住大家了,今天堅碼了一些,用來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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