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耳他共和國的事件告一段落了,隨著斯凱被科爾森帶回紐約,一切又回歸到了日常中。因為在馬耳他共和國事件中,被老美隊一番氣勢震懾外加教育了一頓的皮爾斯,也老實了許多,基本上就按照之前與老美隊說好的那樣,不斷派出九頭蛇與神盾局混合的特攻隊與回到紐約隱蔽下來的科爾森等人相愛相殺。
在他並不清楚科爾森就是偽裝的九頭蛇情況下,極力配合著老美隊,將神盾局的注意力引向外界。而李昂,也在其中作為清道夫的角色,不斷為科爾森他們打掩護,將這些由皮爾斯丟出來的九頭蛇和神盾局混合特攻隊進行破壞,只不過弗蘭克暫時離開了紐約,由老美隊接手自己這方面的指揮。
而老美隊在這方面做的要比弗蘭克好點,對於李昂每次在自己指導下進行的行動,也做了比較細化的分類。例如這次皮爾斯出動的九頭蛇配合神盾局的特攻隊裡面有九頭蛇混在神盾局中的高層行動人員,那麽老美隊給李昂的指令,就是全部打殘,然後由尼克·弗瑞接手,將其全部安排成陣亡,將自己人分揀出來,九頭蛇安排到另一邊進行審問。
反之,如果這次出動的都是一群小嘍囉,隻負責乾活,剩下都不管的,那麽就將其打個半死,讓其回去。當然,老美隊也沒有那麽白癡,讓皮爾斯發覺其中的規律,每天給李昂的指令都不同,偶爾就是連著幾天都是把人打殘就放回去,其中也不缺乏九頭蛇的高層行動人員。
這樣實則虛之,虛則實之的做法,讓老美隊和尼克·弗瑞能夠不斷篩選出那些潛藏在神盾局中的九頭蛇人員,並且以各種方式讓其調離原來的崗位,亦或者,利用自己從這多次篩選行動中確定沒問題的神盾局特工去潛伏在側,一旦事發,也能在第一時間給他們來一個正義的背刺,將他們所掌控的資源把在自己手裡。
至於在其中扮演著九頭蛇怪人空我的李昂,得到的收獲就是在關於亞瑪達姆靈石,還有自己第二能力原力方面,控制的更精準了,畢竟每次都要保持傷而不死,而且還是不同程度的傷勢是很難的。一個是普通外傷,養幾天就好,一個是重傷,需要養病幾個月,這些都是精細活。
至於斯凱,也在那次李昂隨意一句話開導後,也變得陽光起來,除了每天會過來蹭李昂的早晚餐之外,也是窩在自己房間裡,成天敲敲打打的,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麽。不過李昂也不想去管的太多,彼此之間還沒有熟到這種地步,這晚,吃過晚飯,收拾了碗筷,看著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斯凱,李昂也有些無奈。
這姐姐是真把自己這當成她家了,不過也是,兩個孤兒,住在兩個空曠的房子裡,未免有些過於冷清了,將碗筷放好後,換上運動的衣服還有鞋子,李昂這才說道。
“你在這好好看家啊,我出去兜兜風。”
“你有駕照嘛?”
“額,這不是在學嘛,熟悉好,到時候考也快不是,先走啦。”
回應了斯凱一句,來到地下車庫,插入鑰匙,騎著這輛改色過的追擊者號機車,這才朝老美隊給自己指定的地點駛去。而在另一邊,三曲翼大樓64層,在馬耳他共和國行動中被老美隊打擊過的皮爾斯沒有之前那種銳氣,看著此時在自己這裡的西特維爾還有加勒特,抬起自己疲憊的雙眼,看著他們。
“那麽今天,該是派哪支小隊去配合懷特霍爾先生行動了?”
“是這樣的長官,前幾次我們配合懷特霍爾長官的行動中,
有好幾位高層人員被那個叫空我的怪人打傷了,現在還在病床上躺著呢。如果真要派人的話,我覺得朗姆洛比較合適,本身他就在懷特霍爾長官面前露過面,而且在上次對空我的行動並沒有受到什麽傷害,讓他去吧。” 作為皮爾斯的情報官,這位亞裔九頭蛇特工西特維爾也在那匯報著這段時間在配合老美隊的鋤奸行動中,自己這邊的損失。雖說偶爾有失手打死了幾個高層人員,但在後面,李昂刻意收手的情況下,基本上都是重傷,對此,皮爾斯也沒法說什麽。
之前就談好的,又被老美隊擺了一道,他現在連出動冬兵都不敢。因為他害怕這位深藏不露的九頭蛇蛇頭懷特霍爾再擺自己一道,把自己的這張底牌給拿走了,那就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至於前幾次行動中犧牲的人員,為了九頭蛇崇高的事業犧牲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而且就掛掉幾個高層人員而已,這點損失他受的起。
雖說後面基本重傷,但這也意味著,那位由“懷特霍爾”創造出來的生物兵器已經開始趨向完美的方向發展了,傷而不死不就是最大的證明嘛。
“朗姆洛不能動,高層行動人員就那麽幾個,不能全在醫院躺著,這樣的話,尼克·弗瑞也會感覺不對勁的。”
對於西特維爾的提議,皮爾斯沉思了一下就回絕了,手下要是一個能辦事的都沒有,那他不得成光杆司令了嘛!
“那麽,我去吧,長官。”
在一旁一直低頭不語的加勒特也在這個時候湊上來,對著皮爾斯說道。
“你?加勒特,你確定嗎,你敢保證自己不會受重傷嗎,要知道,現在的你可不是當年啊。”皮爾斯看著這個經常背著自己整小動作的心腹,有些懷疑他的辦事能力。
“保證是不敢保證的,但再倒霉也不過就是在醫院上躺上幾天而已,就當給自己放假了。再說了,咱們不是有暗號嗎,只要說出暗號,我想應該不會受到什麽大的傷害吧。”
“暗號,什麽暗號,我怎麽不知道?”
皮爾斯也被加勒特說的一愣一愣的,在那問道,同樣給他投來疑惑目光的,還有一旁的光頭特工,西特維爾。
而加勒特也露出笑容說道:“暗號,不就是九頭蛇萬歲嗎?喊就完事了。”
這麽一講,皮爾斯和西特維爾也恍然大悟,只是他們不清楚的是,同樣一句口號,在不同人嘴裡喊出,所代表的意義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