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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大明朝》第246章?是誰用鞭子抽了高平安?
  實際上高凡在家中和高平安相處的時間並不多,難過無非也就是心理上的罷了,平常的日子並沒有什麽不同。
  醫學院和物理學院都還在建設中,最近無論是哪邊都沒搞出什麽大事,高凡給朱元璋的名單裡的人也分批次送到高家這邊跟隨護衛們一起練習火銃。
  高凡每日到處巡查,日子過得愜意倒也充實。
  每三天朱元璋發來的電報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事,什麽今日高平安做了多少個俯臥撐啊,明日又打贏了哪個士兵啊。
  對於這些,高凡都是一笑而過,就算那些士兵有多弱不禁風,畢竟也是成年男子,就以高平安這小身板,怎麽可能打得過?
  無非就是朱元璋放放水,士兵們放放水,這倒也無所謂,羅馬也不是一日建成的,高凡也不可能指望高平安去了軍營幾天就成了武林高手了。
  只要高平安每日在照常訓練就好。
  很快,半個月就過去了,這天是朱元璋帶高平安回家的日子。
  高凡早就讓大舅哥去準備好了好菜,就等著高平安回來。
  朱元璋和馬秀英帶著高平安幾乎是踩著飯點到的家,因為馬秀英也一起回來了,高凡不得不回避。
  一個人窩在房間裡,想著飯廳裡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模樣,加上又想念兒子得緊,心裡越來越憋屈,“不行,得讓秀英知道,秀英這孩子雖是郭子興的養女,可她應該也不會出賣我。”
  想到此處,高凡起身,推開了房門,大步走去了飯廳。
  在飯廳外還能聽到裡面的寒暄聲,可當高凡的腳踏進飯廳的那一刻,幾個人全都齊刷刷地扭過頭,看著高凡。
  空氣瞬間凝固。
  良久,馬秀英才開口,“師父,您……是人是鬼。”
  張冰玥和朱元璋不知道高凡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麽藥,隻得一聲不吭,看看高凡要說個什麽。
  “為師當然是人了。”高凡隨即一臉愧疚地看著馬秀英,“秀英,為師出於某些目的,不得不隱瞞你我還活著的事,秀英你不會怪為師吧?”
  馬秀英從旁邊幾人的神色中都看出來了這事原來只有自己一人不知道。
  被欺騙的感覺自是不好,可馬秀英也不是尋常女子,自是不會立馬翻臉就走的,只見她轉過身,看了看張冰玥和朱元璋,“師娘,元璋,這事,你們都瞞著我的嗎?”
  張冰玥和馬秀英的關系也是十分要好的,此時隻覺得尷尬無比,“秀英,你聽師娘說,師娘其實好幾次都想告訴你的,但是師娘……開不了口,怕你怪罪師娘。”
  朱元璋低著頭,一聲不吭。
  “師娘,秀英不會怪你的,秀英從小便沒了爹娘,父帥雖收我為義女,可父帥畢竟是男人,也有許多事情要忙,那義兄郭天敘,經常對我出言不遜父帥也無暇顧及,只有在我嫁給了元璋,認識了師娘,秀英才真正的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隨即又對高凡行了一禮,“師父,秀英雖不知師父為何瞞著秀英這麽久,不過元璋說過,師父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考量,所以師父定是事出有因,今日師父願意讓我知道這一切,也算是師父對秀英的信任,秀英不會問為何會瞞著秀英,秀英自也不會生氣。”
  馬秀英一席話說得不急不緩,無論是語氣還是表情,都看不出她內心究竟是怎麽想的。
  實際上,馬秀英若是發一通脾氣,高凡還好接招一些。
  這個樣子,反而使得高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見高凡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張冰玥起身拉了拉高凡的衣服,“人秀英都不怪你了,你還傻站著幹啥?快來坐下吃飯啊!”
  “哦,哦,好,好,秀英不愧是知書達理的好孩子啊。”高凡一面點頭一面坐在了張冰玥身邊的座位上。
  這下飯桌上的氣氛變得有些怪怪的,雖然同樣在寒暄,可幾人之間,似乎隔了一層什麽。
  馬秀英的話也變得少了許多。
  待到吃過飯,馬秀英起身行禮,“師父,師娘,秀英這幾日有些累,就先回屋休息了,還請師傅師娘見諒。”
  “累了就早點睡吧,去吧去吧。”張冰玥應道。
  按理說,這個時候朱元璋是要留下來與高凡單獨談談的。
  馬秀英起身後,見朱元璋沒有動作,又輕聲細語地對著朱元璋說道,“元璋,你可以陪我一起回去嗎?”
  朱元璋看了看高凡,隻覺得自己就像肉夾饃中間的餡一般,架在中間完全透不過氣。
  “元璋,你陪秀英回去吧,最近家中也沒什麽事,明日一早你來接平安就好。”高凡見朱元璋為難,隻得開口讓他走。
  等朱元璋和馬秀英走後,高凡和張冰玥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說什麽好。
  “完了,大師兄要遭了。”一直處於看戲態度的高平安卻是開口了。
  高凡一個腦瓜崩打在高平安頭上,“你一個小孩子知道什麽。”
  高平安佯裝很痛的樣子摸了摸頭,“我怎麽不知道,你們別看兄嫂脾氣好,可是兄嫂心裡跟明鏡似的,剛才兄嫂那模樣,定是要回家去對大師兄發脾氣的,兄嫂經常說起爹娘對她好,她是定不會生爹娘的氣的,但是大師兄嘛……”
  說到這,高平安拖長了尾音,“那就可慘咯——”
  見高平安搖頭晃腦的模樣,高凡和張冰玥都忍俊不禁,噗呲笑了出來,剛才那緊張的氣氛也消散了大半。
  “秀英真不會生我們的氣嗎?”氣氛雖是沒那麽緊張了,可張冰玥依舊還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娘,若是兄嫂生氣,大不了兒子明天跟他們一起去了濠州城後多討好討好兄嫂就好,哄女人嘛,簡單得很。”高平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說著還將一隻腿架在了坐的凳子上。
  “腿!”高凡見高平安這坐沒坐相的樣子,有些不悅。
  高平安忙是放下腿,怯怯地看了一眼高凡,“兒子和那些士兵們同吃同住,他們都是這樣的,兒子不知不覺也習慣了。”
  剛才氣氛緊張,高凡都沒仔細看看這半個月沒見的兒子,此時一看,才見高平安這半個月下來黑了不少,不過倒是沒見著消瘦或者壯實,想想也是,才半個月,能有多大的變化?
  不過高平安小小年紀這一副痞子樣,讓高凡忍不住皺眉,“怎麽?你晚上沒住在大師兄家裡?”
  “大部分時候住在大師兄家中的,偶爾也會和士兵們住在一起,大師兄說他與將士們都是兄弟,偶爾在一起住,可以增進感情,別人也會更信服他。”高平安解釋。
  高凡點了點頭,“那你大師兄也和那些將士們同吃同住,我卻不見你大師兄似你這般坐沒坐相的樣子啊,你還是自律性太差了!你現在雖和將士們一同訓練,可你始終不是那些軍漢,你是我高凡的兒子,將來也是要輔佐你大師兄的,必須要有自己的威嚴和形象,雖然你現在年紀尚幼,可一些壞習慣若是養成了,長大了就不好改了。”
  想了想,高凡又怕自己說的話太過嚴厲,拉開了父子二人的距離,又繼續說道,“父親並不是責怪你,父親在家中也時常收到你大師兄的電報,說你訓練認真刻苦,你在這個年紀能做到這樣,讓為父很是驕傲,所以父親不希望你將來雖是有了大的才乾,卻在小細節上落人話柄,你明白嗎?”
  “嗯,兒子明白了。”高平安鄭重點頭,確實是這樣的,進來每日裡訓練都十分辛苦,那些將士們吃飯的時候都似這般隨意坐著,他年紀小,本就是模仿能力最強的時候,在這耳濡目染下,放松了對自己的要求。
  要是此時父親不提起,自己可能都沒發現這些問題。
  所以高平安是發自內心的認同高凡的話的。
  “明白了就好,你明日一早就要走,你娘也想你得緊,咱們回房一家三口好好聊聊,你娘定是有許多問題想問你呢。”高凡見高平安態度端正,也不繼續在這件事上作文章,起身一隻手抱起高平安,一隻手牽起張冰玥,便回了房去。
  果然不出高凡所料,回到房裡張冰玥就開啟了連珠炮模式。
  “兒子啊,你在那邊訓練苦不苦累不累啊?有沒有受傷啊?”
  “第一次獨自離家這麽久,有沒有想娘親啊?”
  “你有沒有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哭鼻子啊?”
  “那些將士們對你好不好啊?有沒有因為你是小孩子就欺負你啊?”
  ……
  “停停停,你一個一個問題問好嗎,兒子哪裡記得住這麽多問題?”高凡翻了個白眼,打斷了張冰玥的問話。
  張冰玥瞪了高凡一眼,“你管我?我兒子是天才,哪能記不住?”隨即看向高平安,“是吧,兒子?”
  高平安忍著笑意,“訓練的確很苦很累,不過兒子還能堅持,受的傷都是一些輕傷,沒有大礙。在濠州城兒子自是十分想念娘親和父親的,不過平日訓練忙,也只能忙空了才能抽出時間想念娘親和父親,還有,兒子並沒有躲在被窩裡哭鼻子,這點困難才不能打倒兒子呢,兒子將來還要保護娘親,為娘親撐起一片天呢。將士們也沒有因為兒子是小孩子就欺負兒子,反而都對兒子十分照顧。”
  高平安照著張冰玥問的問題一條一條的回答了出來。
  高凡在一旁眼睛瞪得老大,得,權當自己多管閑事了。
  不過從高平安的話裡張冰玥只聽進去了一句,那便是“受的都是一些輕傷”,這句話進入張冰玥耳朵之後,再由“母愛”這種病毒一番渲染,在張冰玥的腦子裡便是“兒子受傷了。”
  張冰玥忙是撩起高平安的袖子,著急地問道,“哪裡受傷了啊?快,給娘看看哪裡受傷了。”
  高平安抽回了手,“娘,不用這麽大驚小怪的,都是一些輕傷,無礙的,都好了。”
  “有些傷外面看著沒啥,說不定裡面就是內傷呢,不行,我要讓正信來給你看看。”張冰玥說著,就要出去叫下人叫來高正信。
  “哎呀,你別小題大做了,這訓練難免會受一些傷,就算不是訓練,小孩子在外玩鬧也難免會有一些磕磕碰碰,這麽晚了,人正信都要休息了,你叫人家來幹嘛啊。”高凡拉住張冰玥,對於張冰玥這反應著實有些無語。
  “你懂什麽啊?孩子是我肚子裡十月懷胎生出來的,不是你肚子裡十月懷胎生出來的,自然你是不心疼的,我這兩天就說怎麽眼皮總是跳啊跳的,原來是兒子受了傷,這定是有傷到筋骨,不然我眼皮為什麽跳得這麽厲害?你別攔我,我要去叫正信,算了,這些下人手腳慢得很,我親自走一趟。”說著,也不顧高凡的阻攔,直接走出了屋外。
  高凡對著高平安攤了攤手,癟了癟嘴,仿佛在說“我真拿你娘沒辦法”。
  可這時高凡才注意到高平安的表情有些怪異,似乎有什麽話想說又說不出口一般。
  “你不會真受了什麽要緊的傷吧?”高凡見情況不對,忙是拉過高平安,就開始扒拉高平安的衣服。
  高平安死命扯住自己的衣服不讓高凡將自己衣服脫掉,“父親,無礙的。”
  這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高平安的身上絕對有傷!
  高凡顧不得那麽多,一把扯掉高平安的上衣,只見高平安的背上有一條很深的鞭痕!
  那條鞭痕的旁的皮肉已經翻開了,微微有些發炎的跡象,目測受傷已經有兩三天了,且受傷後沒有上過藥,傷口看起來十分觸目驚心。
  “誰乾的?”高凡的臉瞬間變得陰沉得可怕。
  “父親,你不要再問兒子了,兒子這只是小傷,上些藥過兩天就好了,這些事兒子自己知道處理的。”似乎高平安並不想說這是誰打的。
  “你處理?你一個小娃你怎麽處理?要不是你娘疑心重,這事你是不是就想瞞著我們了?快說,究竟是誰乾的?”高凡的臉色越發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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