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看來,事情有些脫離他自己的掌控了,他不敢說相信哪一方,但是至少要將局面控制在對他更有利的情況下。
直覺上他有相信面前這兩位的理由,現在他只是希望對方能更坦誠一些,讓他更多一點信心,快速脫離眼前這匪夷所思的境地。他總覺得自己就算是坐在了這封閉的屋子裡,還能感覺到有有人在暗處偷窺,這種感覺很不舒服很討厭。
“沃爾夫怎麽辦?他們非要知道,反正已經到了這一步了,我要寫的報告也不少了,現在還要再多幾份了,到時候你幫我求求情唄?”
弗朗挺無奈的,有些事情他們內部交流沒關系,和沃爾夫聊也是可以的,但是要告訴像蘇恬心這樣和精靈產生關聯的人已經要寫好幾份陳述報告了,可如今還得把很麻煩的事情告訴喬慕青這個純粹的素人,想想那些條例和報告他就頭大……
可是有什麽辦法呢?這兩位年輕人都不是好糊弄的,不說清楚怕是根本得不到他們想知道的幻境細節。
弗朗並非是在和沃爾夫申請,他和沃爾夫並沒有上下級從屬關系,他這麽說不過是想讓沃爾夫幫他在協會那些老家夥面前多說幾句好話,少寫點讓人頭疼的報告,解釋一下現在他是在多麽多麽艱難的情形之下才如此勉為其難的將事件告知普通素人的。
當然了這裡的素人當然是相對魔法師工會而言的普通人類,沒有任何褒貶之意。
“這個時候倒是想著求助了,昨天你偷懶的時候怕是沒想到事情會這麽複雜吧?”
沃爾夫不是答不答應,顯然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我錯了還不行麽?我哪兒知道今天的事情會超綱這麽多?也好在是你一起來了,要不是你提醒,就我手下那些說不定早就暴露了。”
剛剛開車過來距離莊園還有十公裡的時候,沃爾夫就覺得不對勁了,未免打草驚蛇提醒弗朗讓他調來的那些手下都留在原地沒有靠近。
要不然說不定都沒辦法親眼看到喬慕青進入幻境的那一瞬間了,雖然只是看了個結尾,但也是親眼在有生之年見到這種名場面,太不思議了。
“早勸你改改你懶散的性子,也該吃這麽一回虧了,不過這次的事情倒是個特意,到時候我會看著幫你說幾句的,不過報告就別指望少寫了。”
不吃一次虧都不長記性的,就讓那厚厚的報告書提醒一下弗朗以後改改懶散的作風倒也是好事了。
“見死不救啊……好吧,我自作自受。你們不是想知道我們怎麽知道你們有危險的麽?準確的說,我們之前其實是更擔心恬心的。
畢竟你身邊帶了兩隻精靈太容易被惡魔法師盯上了,我昨天剛好在B城城郊就遇上了那麽一位惡魔法師,他很……邪惡,比一般的惡魔法師還邪惡。”
弗朗不知道該這麽形容,邪惡大概是最好的詞了。
“為什麽這麽說?”
蘇恬心一下子就聯想到昨天弗朗慌慌張張的跑去沃爾夫先生的店裡找他,大概就是因為遇上了那位惡魔法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