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之疑問,自可讓阿祖拉為汝解答。”
美瑞蒂亞又把阿祖拉提了一遍。
拉斐爾滿肚子槽快憋炸了。
但是不能想。也不能說。
“我會盡快前去拜訪阿祖拉女士的,您可否給我一些提點?”
拉斐爾準備等到雪漫防禦戰之後再去做阿祖拉的任務。既然這些魔神和自己都這麽熟,那應該沒什麽問題。
“......確有一點。”美瑞蒂亞的聲音不知為何帶上了一點猶豫。
“阿祖拉正因汝而......生氣。多加小心。”
???
拉斐爾滿臉問號。
我見都沒見過她啊!哪裡得罪了她啊!
“正因汝沒有見祂。”美瑞蒂亞的聲音完全聽不出真假。
???
這算什麽理由?十幾位魔神他幾乎全都沒見過,難不成還會聯合起來詛咒自己?他又不是傑格拉格。
“阿祖拉一直在等汝和汝之同伴前去幫祂取回祂的星星。
但汝一直未去拜訪,所以便托了另外一個勇士。
結果......噗!哈,咳咳,所托非人。”
喂喂喂!您剛才是笑出聲了吧?您的形象正在我心中快速崩壞啊喂!
不過他立刻理解了美瑞蒂亞在說什麽。
簡而言之,阿祖拉之星被一個叫馬林的法師在裡面搞事情,結果被汙染了,所以要找人取回來並且淨化。但是這個路子有兩條,一條是把星星交給阿祖拉並且淨化成原本的白色星星,另一條是交給另一個法師完全汙染成黑色星星。
噗。看來這次阿祖拉碰上了一個頭鐵的,甘要星星不要命。
“那我的任務大概就是找到那個汙染星星的家夥把他乾掉了。多謝您的指點。”
拉斐爾想趕緊退出這裡。
再不出去找人吐槽一下這個魔神他就要瘋了。
“......你可以走了。下次見面時,吾希望汝能將星星和清理吾之神廟的勇士帶來。”
拉斐爾的身體消失在了這個空間中。
“嘖,和祂說話真麻煩。還是看阿祖拉的笑話有意思。”
說完最後一句話,光球也倏忽間消失不見。
......
拉斐爾此時正站在美瑞蒂亞神像前發呆。
他悲哀地發現好像沒有什麽能夠和烏斯蓋德吐槽的地方。好像不管說什麽都會導致自己的來歷被懷疑。
他抬頭仰望著這個巨大的美瑞蒂亞雕像。
身著長袍、頭戴兜帽,雙手高捧著什麽,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
如果她的信徒知道她剛才的模樣,一定會信仰崩壞的吧。
所以為什麽美瑞蒂亞會是這種性格啊!
作為魔神,本身應該有能夠絕對控制自己形象的能力。她卻在自己面前頻頻故作失態。
如果不是美瑞蒂亞自己是個傲嬌,那就是她在自己面前很難把自己當作凡人看待......或者她其實是故意的。
不管哪個都是大問題。
而且有關自己的問題她也全都推給了阿祖拉。
話說她和阿祖拉有這麽熟嗎?他還以為同為審判席三神的阿祖拉會和梅法拉和波耶西亞更熟一點。
啊,說起梅法拉和波耶西亞,還不知道她們到底有什麽陰謀。
好心累。比打波特瑪還心累。
而且感覺自己的秘密越來越多了。
好像不僅是自己,連自己的小夥伴也全都受到了魔神關注。
希望其他幾個人不要遇到什麽危險。
拉斐爾招呼了正在和路過的骷髏戰士打架的烏斯蓋德,走上了返回獨孤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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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藍宮和總管圖留斯說明自己已經解決了狼心女王的事情,拉斐爾又回了一趟傲矛別墅,想看看那兩個人相處的怎麽樣。
結果憂心忡忡的茱蒂絲上來就給了自己一個驚嚇。
“你說什麽?!傑裡科失蹤了?!”
拉斐爾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是出去了幾天,回來就碰到了這麽一個大新聞。
頭痛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他失蹤多久了?”
“一......一天多了。”
茱蒂絲局促不安地站在旁邊。畢竟是她們兩人看家,結果把人看丟了可還行。
這不科......魔法啊?傑裡科是個老實人,對外也從來沒有張揚過他的身份,每天除了研究就是看書,他能跑到什麽地方去?
“你最後一次見他是在什麽地方?”拉斐爾詢問茱蒂絲。
“當時輪到他購買食物,就派他去了眨眼雪鼠,結果一直不回來,“茱蒂絲兩根手指在身前快絞成了麻花,”我去問了老板,他說看到傑裡科了,但是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就走了。”
這......看來還得實地調查一下。
拉斐爾心裡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一行人快馬加鞭趕到了眨眼雪鼠。
現在正是中午,酒館裡的顧客還不少,老板科普盧斯正在櫃台後面算著帳。
“嘿,科普盧斯,我來找你問點事。”
“這不是男爵大人嗎!今天什麽風把您吹來了?“科普盧斯向拉斐爾問了好。
“之前傑裡科,就是那個不愛說話的學徒法師,來你這裡之後就失蹤了,我想問問你記不記得當時發生了什麽。”
拉斐爾也沒有和他多寒暄幾句,直接開門見山。
“您的侍衛小姐之前來問過我,”科普盧斯想了想,“當時確實看到他了,但是想不起來他什麽時候走掉的了。”
“除了這個,”拉斐爾繼續追問,“還有沒有其他能想起來的?他當時做了什麽?和誰在一起?”
“嗯......我得好好想一想.....”科普盧斯陷入沉思。
拉斐爾把幾個賽普汀金幣丟在櫃台上。
“男爵大人客氣了,您打聽消息可用不著這麽多,我想起來了。”科普盧斯笑嘻嘻地把其中一枚金幣塞進了懷裡。
“我記得當時他好像正要走來著,結果被一個醉漢拉著喝酒,於是就喝了起來,再之後的事我就實在想不起來了。”
科普盧斯臉上堆滿了歉意。
拉斐爾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該不會是......
“你還記得那個醉漢長什麽樣子嗎?他叫什麽來著?”
雖然不抱什麽希望,但拉斐爾覺得還是應該問一下。
“嗯......奇怪,我居然一點都沒記住那個醉漢長什麽樣子,按理說我招待的顧客是不會忘記的。”
科普盧斯撓了撓頭,把帳本往前翻了幾頁,“至於他的名字......哦這裡有,他說他叫山姆.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