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前線指揮官以及戰場上的最主要戰力,旗木朔茂返回木葉之後隻待了極短暫的一段時間,甚至得說跟羽生進行了一場老朋友之間的談話之後,第二天他就返回了前線。
談話的內容旗木當然不會輕易跟別人透露,羽生的話本身就偏向隱秘……第四代火影才匆匆上任不到一年,他這就開始考慮退休以及離開村子的事情了?
不只是考慮,甚至他已經打算這麽做了……這話聽起來就挺玄幻的。
火影這個位置對羽生來說難道就相當於臭狗屎嗎?
額,這種描述有失偏頗,在羽生心中火影肯定是比那種不可描述之物要強一些的,不過也強的有限……臭那什麽不至於,可是幫助木葉度過了損失三代火影造成的最大危機之後,他確實對這個位置有些“棄之如敝履”。
漩渦紫蔻正在帶領著“十三香”布置著影流的地下三層空間。
把大量炸彈類似物埋在自家腳下、甚至還要在炸彈頭頂辦公,這樣的處境對於知情者來說還是存在一定心理壓力的,所以九尾的守護以及防禦結界自然要慎之又慎。
羽生來到了這邊視察著大家的工作情況,轉了一圈之後,他停在了眾人的身前:
“各位,喔……手上的工作不用停,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說明一下。
今後‘影流’的工作方針要更正一些,分一分對內以及對外。
對內方面自然一如既往,負責那幾個機密的守護,九尾的保存以及人柱力的選拔、二者相合的封印儀式。
對外方面,我們還要立志成為一個有擔當、有責任感的國際組織,要胸懷廣闊、發揚國際主義精神、為世界的和諧作出自己的努力……
具體的做法就是當別的忍村的人柱力叛逃或者尾獸死亡又在別地復活的時候,我們要幫忙捉住、隨後送原地,當然了,期間可以收取相應的報酬。
報酬不過癮的話,甚至可以勒索對方。
反正各個村子仍舊承受不了失去尾獸的後果。
總之,宗旨就是哪個村子的尾獸,就一定要一直控制在哪個村子的手中。”
“羽生大人,我……我們不太理解這種做法的意義何在,難道僅僅是為謀取報酬?”漩渦紫蔻以及其他的漩渦忍者都不太理解羽生這個命令的用意,這難道……又是想一出做一出嗎?
“報酬?不是。
其一是為了維護初代火影的創立的忍界體系,盡管紛亂不斷,但現在看來五大國五大忍村依舊是不可動搖的穩固體系,所以與破壞它相比,我們更需要做的是維護它……尾獸的平衡正是世界平衡的重要組成部分。”
然而這一點是扯淡,因為現在這個世界上嚴格意義上來說是四大忍村,有一個村子被踢出去了——對五大國體系破壞最嚴重的人,正是羽生自己。
“其二,幫忙做事且盡量合理的收取報酬,一定意義上是能夠建立互信關系、緩解木葉與其他村子之間的緊張與敵對情緒的。”
這也不太可能,忍村之間是血淋淋、赤裸裸的仇視,這種“小恩惠”有什麽用。
“第三……你們知道最快消弭仇恨的方式是什麽嗎?
是用一種更大的仇恨來覆蓋它。
所以把尾獸摁在他們家裡,是百利一害之舉。”
很明顯,羽生說的曖昧不明的最後一點,才是他做出這種安排的真實理由……他的想法也並不複雜,因為無法確定黑絕死亡與否,所以還是有必要采取一些預防措施的。
暗地裡的計劃以及人物都不好確定,但是唯有一點,他們的手終究會伸到尾獸身上的,那時候一切都會浮現出來。
假如……只不過是假如,假如將來忍界之中還有人站出來要收集尾獸的話,那時候就是五大國制度崩潰、世界重新劃分的時候了。
敲碎舊秩序的重錘……這活兒一般人乾不了,畢竟做了這種事情之後,他身上的仇恨度肯定是可想而知的。
所以最大規模的破壞舊秩序的人,往往是沒有資格成為新秩序的建立者的。
如果黑絕還在的話,那這項工作還是非他莫屬的,反正他有這樣的需求,又根本不在意所謂的“世界級的仇恨”。
或許羽生有些深謀遠慮,但是現在眾人肯定是理解不了他的高瞻遠矚。
“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女人和孩子能犯錯,但是打野不……我是說,但是火影不能。”
羽生只是笑了笑,沒有再繼續解釋下去。因為“情報方面”的優勢,他腦子裡其實是有一套挺完備的想法的,只不過這樣的想法只會留在他的腦袋裡,而不會這麽快宣之於口。
當然了,最好還是五大忍村能夠一直持續下去,羽生覺得這個制度沒什麽不好的。只不過……如果它真的被敲碎的話,那這個世界終究是應該往更高處走的,它應該破而後立、螺旋上升。
這是規律真理,也是內核要求……如果一個世界不斷倒退而非不斷發展的話,那這個世界存在的意義是什麽呢?
…………
羽生一件件的處理了火影應該處理的工作,並且開始很主動的做出各種各樣的遠期安排,這一度讓他身邊的忍者覺得非常驚悚。
我是誰?我在哪?世界要毀滅了嗎,為什麽四代目如此勤奮?
這是改邪歸正?還是中了邪?
然而這種反常對於最鄰近的漩渦紫蔻之流而言……他們心底終究隱隱約約是有些預感的。
盡管羽生的打算隻對綱手以及稍後的旗木朔茂說明過。
甚至這段時間以來,羽生還經常出沒於木葉的隱秘資料室以及漩渦一族的秘庫,似乎在認真的學習什麽知識……這股勁頭,就跟還有100天就要高考似的。
踏實的學習態度,已經很久沒有在羽生身上出現過了。
把影流工作方針的變更交代下去之後的幾天,羽生就一直待在地下空間漩渦一族的秘密書庫裡,他在翻閱各種塵封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機密資料。
閑來無事,綱手也跟在他身邊,給他泡泡茶、準備準備餐飯,或者就乾脆待在他身邊陪同,羽生讀他的卷宗,她讀她的醫書……事情是這樣的,越到了最後階段,就越不能放松警惕,因為這個時候稍有不慎就特別容易被人趁虛而入。
有多少婦女同志,就是在這種時期功虧一簣的?
此時,綱手剛把中午的簡餐擱到羽生面前的桌面上,就見他在高腳圓凳上轉了半圈,一條手臂在桌面上隨手一壓,另一條手臂順勢就攬過了綱手的腰身,緊貼著把她拉到了自己身邊。
“怎麽了,羽生?”
“有一個小問題……
這種秘庫,按照分類來說,其實應該算作一種圖書館吧?”
“……這麽說倒不是不可以。”
“對的,所以圖書館是用來幹什麽的地方?
是用來學習的地方。
小綱手,我曾經教過你很多的知識,並且在持續的教你新知識,所以要不要在這裡複習一下?時間久了的,很容易忘掉。”
“……”
羽生教過自己什……綱手腦子慢了一拍,這才反應了過來羽生究竟在說什麽,而給出她提示的是他手上不怎麽老實的動作。
“大中午的,你想幹嘛?”
綱手立刻站直身體,然後落荒而逃。
最近羽生重傷初愈、屁事沒有、心情放松,所以精力充沛、老當益壯。對於綱手來說,這是一段難得的“敵強我弱”的時期。
綱手從內側推開了秘庫的暗門,她有點做賊心虛,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等了一會,自覺臉上的熱度已經消退之後,這才匆匆走了出去,離開了這個基地……
反正這地方今天是不能待了,不然在道德層面上很危險。
身為女性,終究還是得端莊一些的,雖然……就很刺激。
嚇跑了綱手之後……其實嚇不跑也無所謂,左右他都不虧。
羽生收斂了臉上的表情,他重新轉回身去,然後抬起了自己的手臂……一個寫著密密麻麻的字跡,顯得異常陳舊、展開了一半的卷軸就這麽顯現了出來。
羽生眼望著上面的內容,他從頭到尾瀏覽了一遍之後,又仔仔細細的重新開始閱讀……就算是他,也不免為上面記載的秘聞感到震驚。
數個小時之後,羽生揉了揉眼睛,口中不由的喃喃自語:
“老族長,你那時候說的就是這麽回事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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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月初沒推薦,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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