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鮮花淚眼汪汪地盯著陸亮,不時地抹著眼淚,憤怒又悲傷的控訴。
亮哥從來沒那麽親密地喊過她,連一聲鮮花都沒喊過,她就知道是笑梓明這個賤人勾引亮哥。
呵,仗著有張漂亮的臉蛋為非作歹,看她不把她的臉撓花。
“笑梓明,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亮哥怎麽會吼我?是你的錯,你的錯!”
凶悍的從地上爬起來,胡鮮花不住聲地低喃,眼神狠毒地盯著笑梓風,張牙舞爪的撲過去。
“大姐!!!”
躺在裡屋的笑梓風和笑梓明看見胡鮮花凶神惡煞地撲向大姐,擔憂地大叫。
大姐被燙傷的厲害,肯定躲避不了,不行,不能讓大姐再受傷。
笑梓風手撐著地爬起,光著腳丫衝進濕漉漉的院子。
“胡鮮花,別鬧了,你不煩,我還嫌煩呢!”側身擋在笑梓風身前,陸亮無奈地抓住張牙舞爪的胡鮮花,有氣無力的訓斥。
她打人,她還有理!
不知悔改,還把錯誤往別人身上推,她有心嗎?
“亮哥,你讓開,我要撓花她的臉,看她還怎麽勾引別人的男人。”
“我和她沒有關系,相同,也和你沒有關系。”
“亮哥,你不用為她掩飾。我知道,你不喜歡她,像她這樣的窮酸,嫁給乞丐都是高攀。”
心累得像是在馬路上跑了數十圈,陸亮忍著內心的不適,用力抓住胡鮮花手臂,再一次解釋道:“胡鮮花,你到底在鬧什麽?我說了,我和她沒有關系,你能不能別鬧了!”
他和她沒有任何關系,憑什麽要向她解釋?
可不解釋,她就跟個瘋子一樣,到處亂咬人!
他真是無數次想回到過去,把過去熱心腸的自己給暴打一頓。
為什麽那麽善良,為什麽要幫忙,老老實實,安安分分不好嗎?
為什麽要招惹瘋子,以至於像揣了一顆隨時能爆炸的炸彈!
“小玲說了,早上在河邊,她故意勾引你,這事有沒有?”
“沒有的事!我剛從清河邊回來,一上午都沒碰見她,你別聽小玲胡說。”
“小玲沒有胡說,她就是勾引你,前兩天還讓你幫她拉玉米,種地,是不是!”
“都是鄰居,應該的!”
“哼,你把她當成鄰居,她可未必。”冷哼一聲,胡鮮花心思陰暗的說道。
沒爹沒娘,心機還挺深!
想勾引個男人白幫她家乾活,別以為她不知道她心裡打什麽算盤。
娘說了,女人的幸福是掌握在自己手裡。
所以她隨時隨地跟在亮哥身後,沒想到一不留神,她就不要臉的勾引人,實在可恨!
“胡鮮花,別鬧了,明兒受傷嚴重,得趕緊帶她去看醫生。”
“不準去!”
“起來。”
“亮哥,不準去。”
心裡憋得火壓抑成一團一團,陸亮眼神湛亮地盯著胡鮮花,啞著聲音說道:“胡鮮花,我最後再說一遍,你讓開。”
她怎麽好賴話不聽,油鹽不進?
好聲好氣和她解釋,反而縱容她變本加厲。
他雖然不打女人,但對於無理取鬧,無事生非的女人,可沒啥好態度!
“行了,你們都滾,別待在我家院子。”笑梓風赤著腳靠近大姐,心疼地摸著大姐泛紅的手臂,紅著眼睛衝兩人吼道。
“大姐,是不是很疼,你別怕,風兒這就帶你去吳醫生的診所。二姐,快來幫忙!”
“好!”
聽見四妹聲音裡的驚慌,笑梓月臉色一白,心慌得不行。
“臭丫頭,吼誰呢?亮哥是你能吼的嗎,快點給我道歉!”
瞅著大姐肚皮上透明的水皰,胡鮮花嘰嘰喳喳的聲音格外令人心煩,笑梓風一巴掌將胡鮮花推到一旁,怒罵道:“滾開,醜八怪!”
有病的女人,走著瞧!
“臭丫頭,罵我,你敢罵我。”猛地被推,胡鮮花腳步踉蹌著站穩,聽到笑梓風的罵聲,惱火地揚起手。
站在濕漉漉的院子,眼神擔憂地看向笑梓明, 又瞥了眼如同潑婦的胡鮮花,陸亮深深屏一口氣,氣惱地拽住胡鮮花往外拉。
“胡鮮花,走,出去!”
“亮哥,等會兒,你先松開,等我整治她們之後,咱再走。”
“出去!”
“我不,先等會兒……”
眼神憤恨地盯著打情罵俏的兩人,笑梓風扭過頭看向面色蒼白的大姐,自責地握緊手心。
都怪她,要不是她,大姐也不會受這麽重的傷。
二姐都警告過她,是她不聽話,自以為是的牽紅線。
“四妹,扶著大姐的腰。”
“嗯!”
小聲啜泣,伸手擦了擦眼淚,笑梓風努力地撐在笑梓明背後。
“笑梓明,你給我站住,賤人,站住!”
啪!
“能不能不鬧了?”
一巴掌打在胡鮮花臉上,陸亮面無表情地質問。
她到底要鬧到什麽時候?
“陸亮,你打我,因為她,你打我。行,我舍不得打你,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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