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初之罪雙目殺機現,但很快就被收斂,他只是淡淡道,“我也沒想到這裡有這玩意,我們快走吧,”
隨即,便再也不理會靈龍,率先出洞,但這時,遠遠一隻血煞襲來,最初之罪眉頭一皺,而這時,他耳邊又傳來靈龍那帶有一絲不滿的小情緒的聲音。
“我見他瘋狂,攔都攔不住,特意跑去通知你,你到好...”一邊說著,那小眼神,不由的又望了過來,水靈水靈,賊好看,只是,這雙水汪汪,亮晶晶的眼神,卻仿佛在盯著世間即有的珠寶。
看著靈龍那毫不掩飾的眼神,最初之罪心驚不已,他果然盯上了先天之氣,這再加上上品洗髓丹,那我怕不是送財童子,不行,得搞死這貨,然後遠走高飛。
紅鳶啊!紅鳶,你竟然身為第二版本的BOSS,那就好好實實呆著,等到第二版本出來搞事不行嗎?你非要逼我,何必呢。
唉,最初之罪歎口氣,然後,眼神示意,要不要做了這血煞。
靈龍白了一眼,洗洗睡吧,少年。
最初之罪懂了,再給個眼神,你先跑還是我先跑。
靈龍又白了一眼,你跑的過我嗎?
嗖,一陣輕風吹拂,轉眼間,最初之罪已經消失,但,他想走,卻沒那麽容易,血煞盯著就是他。
刷,煞氣衝天,一股陰涼的氣息從後背又從腳底不斷侵蝕最初之罪全身,他能感受到,此刻的他,渾身冰冷,動作僵硬,他趕緊看了下面板,果然,多了個負面狀態。
【煞氣侵蝕Lv1】你遭遇了血煞的煞氣入體,你的體質缺乏足夠的抗性,煞氣已經蔓延你全身,你的力量,防禦,甚至速度都下降,如果不及時驅除,甚至危及生命。
刷,血爪襲來,最初之罪卻如同失了神一樣不動,如果遠遠望去,如同最初之罪被嚇傻了一樣,但,事情並非如此,這是血煞的煞氣衝擊,專門對付精神方面的攻勢。
此刻,最初之罪感覺自己的腦海,突然被煞氣入侵,等他回過神來,血爪已經襲來,他想要移動身體,但身體還未從煞氣衝擊的反應中恢復,他只能眼睜睜望著那鋒利無比的利爪,刺破他的胸口。
“小家夥,”不知是那來的力量,讓最初之罪發出最後的怒吼,他雙目凶狠,深淵之觸隨即觸發,恐怖的深淵裡面,攪破了血煞體內流滾的煞氣,使它一時失了身,雖然只有一秒,但,夠了。
夠最初之罪手指上那枚純晶戒指,也就是水晶蜘蛛發威了,眼見主人危機,小家夥也不談果果了,或者,是沒那個時間談果果,它迅速揉了揉肚子,猛然一吐,六隻利爪不斷攪動,瞬間一張織好的水晶網出現,這網,不偏不倚的撲向血煞,纏住它的雙手,血煞血手一揮,欲要斬斷,水晶網,但水晶網是何等材料織成,豈是區區一隻血煞就能輕易嘶碎。
嘣,突然,血煞血爪紅光閃動,只見那堅硬無比的水晶網一節節崩碎,這可驚壞了小家夥,眼見這隻醜陋的大怪物即將傷害它的主人,小家夥不高興了,咱主人掛了,誰給咱果果,夢裡的雖然又大又多,但不香啊!
它如陀螺飛轉,一邊轉,一邊吐絲,似乎嫌慢,六隻利爪也揮動,轉眼間,一隻活鮮鮮的血煞就被捆住,最初之罪一見,不由驚了,不愧是高等生命體,戰鬥本能天生的,怕是這戰力,隻被主角差那麽一點點,隨後,一隻手卻突然搭在他背上,最初之罪一驚,卻突然感受到一股極其濃厚的生命之力傳來,
一下子驅散了他體內的煞氣,正是生生不息,他回頭一看,果然是靈龍這貨,一雙說不清情緒的小眼神,一閃一閃。 “你沒事吧,剛才嚇壞我了。”靈龍說道,似乎,是為他現在才出現的行為,做辯護,但最初之罪不吃這套,他知道,靈龍原本的算盤是想等他被血煞殺死,要趁機取走寶物,一見他脫離險境,沒機會下手,才假仁假意的度點生命之力,來重取他的信任,哼,賤人,我算看透你了。
突然,一粒甜甜,又帶著一絲苦澀的東西進入最初之罪嘴裡,最初之罪正疑惑,再一看,卻靈龍突然伸手,將一枚不知什麽藥效的丹藥,塞入他嘴裡,等回過神來,最初之罪臉色立即大變,趕緊吐了出現,心驚,好陰險的人,竟然趁他被煞氣侵蝕時,趁機下藥,他不由冷目回望,“你幹什麽。”
“你才幹什麽呢?”靈龍不由微微一怒,好心沒好報,要不是你先坑我,我才不會那麽晚出現,看到你入險境,心裡過意不去,才給了顆丹藥補償,罷了,就當喂狗了,越想越氣,一個飛身,纏住血煞,叫道,“還不快跑,等下被我追上,你就哭吧。”
最初之罪冷目看待,望著跟血煞纏鬥的靈龍, 他目光一閃,就要出手,但這時,小家夥爬了回來,可把它累壞了,果果,趕緊拿果果補償,眼看機會被小家夥破壞,最初之罪那是一個氣啊!就差扣果果了。
等等,好像也沒給過,算了,反正水晶蜘蛛不吃不喝,也能活好久,要果子幹什麽,合理分配才是王道,然後,在那小家夥期待的眼神裡,毫不留戀的轉身,飛身逃跑,得了,又沒果果,小家夥垂頭喪氣,悶悶不樂的趴著,充當一枚純晶戒指。
......
月光下的池塘,是那麽平靜,宛若一面鏡子倒映著天上的雲和月,還有那美麗的月暈,一起構成一幅色澤鮮明的水墨畫。偶爾,魚兒會躍出水面,泛起漣漪,打碎這面鏡子。月光像在水面上灑了一層碎銀,晶瑩閃亮。
最初之罪望月,發著呆,在他腳下,正是屋簷,似乎,這樣可以離月更近一點。
“你,是不是想家了,”突然,一個聲音傳來,他不用回頭,也知道是靈龍那貨,只見靈龍那眼珠子,在這月光下,更是賊亮,他抱著兩壇酒,輕飄飄閃了過來,步法賊好,連最初之罪都不得不承認,這樣直接跳上屋簷,卻沒能發出一絲聲音,不做刺客可惜了。
不過,家,最初之罪不由一笑,他哪裡有家,他那個家,還能算個加嗎?曾經,他也渴望過,也期待過,家的溫暖,但是,現實卻是殘酷的,無論他如何挽留,他的父母依然離開而去,所以,從那他就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努力過,就能成功的,感情這個東西,是這個世界最善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