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讓我們重新開始吧。我先來一個幸運判定..】
【好的,幸運判定過了,那麽,你現在準備做些什麽?】
準備做些什麽?
伊海看著空蕩蕩的巨大空間,而空間下面,那可怕的逆卡巴拉生命之樹上,掛著?不,應該說說向下墜落著十個妖異而又恐怖的東西,那是伊海絕對不想去接觸到的存在..這個世界若是有此世之惡的話,那麽恐怕也就是如此了。
“我要回到上面,入口的地方。”
沒有多說些什麽,既然已經探查明白了這裡,這個逆卡巴拉之樹越看也越覺得可怕和惡心,伊海已經沒有想要在看它的想法了,該看的都已經看明白了,接下來就該自己行動了。
轉身,向著那個階梯走去,隨後順著階梯一路往上,這個階梯走下來的時候感覺並沒有什麽,但是在往上走的時候卻發現時間是如此的漫長,而階梯也完全看不見終點,似乎要永遠的向上延伸一般。
“這特麽,該不會是到地核了吧?”
咬著牙,感覺到了那詭異的境況,伊海都不知道該怎麽吐槽了,都說你這逆卡巴拉之樹是靠近地獄的存在,結果你特麽就真的給我在地底啊?多浪費我時間你知道麽?!
一路向上前行了很長很長一段時間之後,伊海卻發現自己似乎一直都在原地踏步,完全沒有向上走過的感覺,因為自己距離當初自己所看見的那讓自己作嘔和恐懼的逆卡巴拉生命之樹的果實完全沒有任何變化,看似遙不可及,卻又觸手可及。看似可以遠離,卻無論向上攀爬多久都沒有辦法離開。
我怕不是被困在這裡了。
“天罰!”
收回了手中的進化信賴者,伊海雙手合十,接著右手做出了握住劍柄的姿態隨後猛然伸開,緊接著一把帶著雷光的光刃在伊海的手中出現了,那是名為天罰的EGO武裝,只是這把EGO似乎出現了一些變化。
【EGO裝備:天譴——對於毫無希望的人給予名為希望的懲罰。】
【備注:由光之種與持有者內心深處最真實的自我所結合之後誕生出來的奇異武裝,它可以變化成使用者所想要的任何狀態,但是它只能進行一次攻擊就會破碎,當然,天譴可以再次具現出來並且不會花費時間和魔力。天譴擁有著將自身的攻擊狀態轉化為作為能量而產生的‘光’的屬性,該EGO裝備只能由持有者使用。目前,已經感受到了名為勇氣的光,名為希望的光,名為自信的光..一次可以具現出三把天罰。並且附帶隨機屬性判定。】
【該EGO進行攻擊是,攻擊造成的傷害變更為靈魂傷害!】
【注意,靈魂傷害將會造成百分比的生命值損傷!】
等等?藍色傷害?靈魂損傷?靈魂損傷是百分比的生命值損傷?
百分比傷害?
嗯,看起來很猛..可是特麽的我的敵人大部分都是十幾點血二十幾點血的人啊!就算是怪物也沒有超過三十血的啊!我的進化信賴者隻用一刀差不多就能夠造成10的傷害!本來三刀就可以斃命的好麽!就算運氣不好最多4刀或者五刀,但是用天罰來進行攻擊的話..嘖嘖,怕不是十刀左右才能殺死敵人啊。
不過各有各的好處。
眾所周知,固傷武器殺低血量敵人很快,而百分比傷害殺高血量傷害很快,如果敵人不是什麽十來點血而是白來點血,上千血的話,那天罰這個EGO的用處可就大了去了。
可是縱觀整個考核,所有類型的團,似乎都沒有遇到過上千血的BOSS吧?頂多也就是百來血封頂,
而且這樣的存在還大部分都是背景板之類的,基本上不會下場打拳..眾所周知,下場打王八拳的背景板都沒有什麽好下場。除了星之彩..星之彩簡直就是流氓種族,無限血,根本沒得打。不然星彩也不會這麽自信。雖然也就是對自己的種族自信一下,考核的時候該慫還是得慫..雖然絕望之海的時候她挺勇的,不過那個時候大家都挺勇的。
天罰在手,伊海直接向樓梯上奔襲,並且憑空揮舞著手中的天罰,他很確定自己一定是被逆卡巴拉之樹留在了這裡,既然對方想要把自己留下來,那麽自己也只能依靠光之種的力量強行離開了,光之種畢竟是正位的卡巴拉之樹,對逆卡巴拉之樹的力量肯定是有一些壓製的。
【那麽,幸運判定!】
【判定通過!】
在那一瞬間,世界破碎了,伊海瞬間從上樓梯的狀態跌倒在了平地上,他直接墜落在了廢舊的地板上,隨後他直接從亂石堆中起身,而後抬起了頭。
入眼的不再是一片黑暗,而是一個混沌的天空,緋紅色的詭異之物自破蒼穹。那是逆卡巴拉之樹的根莖,這也說明了自己已經回到了地表。
“指揮官!!”
正在一旁戒備的內格夫立即跑上前將伊海扶了起來,同時觀察伊海的身體,確認伊海沒有缺少什麽部件之後才松了口氣,至少沒有明顯外傷,甚至可以說沒有經歷過戰鬥。
“在看見你進入之後我本來也是想要進去的,可是那個入口卻排斥我,應該只有正常的生物才能夠進入..而且和你的通訊全部都斷開了,若不是生命反饋還在的話,我都差點準備用核彈洗地了。”
直接核彈洗地?這麽豹躁的麽?我認為你應該溫和一點,比如說先拿炸藥試探一下之類的。
“讓你擔心了。”
拍了拍內格夫的手,還挺嫩的...女人的手伊海也不是沒摸過,不過怎麽說呢..emmm,算了,還是正事要緊。
他轉身走向了逆卡巴拉之樹暴露在大地之上的根莖。
【嘖..其實你完全可以不用這麽做的。這可是屬於你的光之種啊。】
“我是一個沒有希望的人,就算是光之種也是這麽認為的。所以,與讓它在我這個沒有希望的人身上腐朽,還不如讓它做一些該做的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