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舒沄那一臉著急的樣子,守著藥庫的那幾個男人卻是一臉的不明白。
“素醫大人,這會兒少主他們正在談事情呢,您立刻就要見少主,這怎麽可能啊?”幫舒沄找過石螢蟲竹籠子的那個男人一臉的為難之色,對著舒沄說道:“素醫大人,我已經讓人去上面送了消息了,只要少主他們出來,一定會把您說的話轉告少主的!所以,素醫大人您就先等等吧!”
“不行,不行!這是很重要的事情,我現在就要見到你們少主!”舒沄卻是著急的緊,對著面前那幾個男人說了一句,本想直接告訴他們關於那隻猴子的事情的,可是一想到那隻猴子藏在桌子下明顯不願意見人的樣子,舒沄只能把這個話又給壓回了肚子,抬頭朝著頭頂方向看了看,然後對著面前那幾個男人說道:“你們要是不方便的話,能不能找個人來,背我到上面去!我去找你們少主!這個事情真的很重要,如果耽誤了的話,寨子可能會有危險的!”
那幾個守著藥庫的男人相互望了一眼,卻是有些皺眉。
“素醫大人,您要是真要上去的話,讓茗朝姑娘背著您上去就好了啊!可是,為什麽一直都沒有瞧見茗朝姑娘?”那幾個守著藥庫的男人也是有些疑惑了起來,看著舒沄問道,“寶威姑娘這會兒也不知道在哪裡,我們不能擅離職守去幫您找人啊!”
舒沄一聽這話,頓時也是有些著急了起來。茗朝?茗朝這會兒還在門外暈著的呢!這讓她怎麽解釋啊?
“茗朝現在走不開!”舒沄著急地皺著眉頭,朝著後山山壁的方向看了看,然後便對著那幾個守著藥庫的男人說道:“你們派人去送信的又是什麽人?”
“就是路過的!”幫舒沄找過石螢蟲竹籠子的那個男人倒是沒有隱瞞,直接對著舒沄說道:“那也是運氣好而已!這會兒要想再遇見誰,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大家也不可能沒事就往我們藥庫這邊跑啊!”
舒沄一臉的憂慮,朝著藥庫的平台外看了看,然後愁眉問道:“那怎麽辦?我就在這裡等著?你們去一個人到上面去給我傳個消息不行嗎?”
“素醫大人,我們有我們自己的職責呢!您這也沒有告訴我們到底是什麽樣子重要的事情,我們也不敢就這樣上去找少主啊!”那幾個守著藥庫的男人也是一臉的無奈,對著舒沄說道:“您想想看,我們這要是擅離職守地上去找了少主,少主問我們有什麽急事,我們卻是什麽都回答不上來,不僅僅我們會受到責罰,少主在族長他們的面前也是說不過去的啊!這去了,不就等於是沒去嗎?”
到時候,還平白無故地挨一頓責罰,那多不值得啊!
“就告訴你們少主這,寨子會有危險啊!讓他來了,我就告訴他了啊!”舒沄一臉的鬱悶,朝著那幾個守著藥庫的男人們說道,看著他們依舊搖頭,表示不行之後,頓時皺眉想了想,然後沉聲說道:“那你們就去告訴你們少主,他們這才找到的那些東西的主人,可能往寨子這邊來了!”
“素醫大人,您這理由不行的啊!”那個幫舒沄找過石螢蟲竹籠子的男人一臉的無奈之色,對著舒沄歎氣說道:“您拿這個理由叫了少主來,怎麽可以啊!”
要知道這個消息可是他告訴舒沄的,現在聽到舒沄用這個事情做借口,這個男人頓時有些苦笑了起來,這要是最後追究起來,可不就都是他的錯了嗎?
“我說的是真的!”舒沄卻是嚴肅無比地看著那個男人,對著他說道:“就是因為你告訴了我這個事情,我才聯想到了這一系列的事情的。我沒有說謊,你們就這樣去告訴你們少主,讓他來藥庫這裡!如果他不相信,我有證據給他看的!只是,他必須來,而且,盡快!”
那幾個守著藥庫的男人相互望了一眼,卻還是願意動彈。
“如果出了事情,我來擔這個責任,行嗎?”舒沄看著眼前的幾人,鄭重無比地對著他們說道:“你們都說我是寨子的恩人,那麽我會害你們嗎?這可是真正關系到你們寨子安危的大事,你們難道都不願意相信我嗎?”
那幾個守著藥庫的男人沉默地站在原地,沒有敢吭聲。
舒沄此刻是真的有些抓狂了!如果這個寨子不是這樣的格局,不需要輕功就能隨意地去任何地方的話,她就不用這樣了!她自己就跑了!
這該死的山壁!這該死的輕功!
“要不然,我去試試?”
就在舒沄咬牙切齒地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的時候,那個幫舒沄找過石螢蟲竹籠子的男人卻是站了出來,對著其余幾人說道:“既然素醫大人堅持,那我就去跑一趟!你們看著一點?”
其余幾人一臉欲言又止地看了看那個男人,然後又看了看舒沄,默默地讓開了身子。
“那,素醫大人,您在這裡稍候,我馬上上去!只是能不能叫了少主來,我卻是不能保證的!”那個男人想了想,對著舒沄說了一句, 看著她頓時感激地點頭,又對著他一個勁地道謝的樣子,這才低頭說道:“素醫大人是我們寨子的恩人,我相信您不會無的放矢地胡亂說話的!”
舒沄趕緊點頭,一個勁地說道:“這個事情真的很急,很急的!”
那個男人點頭,朝著舒沄示意一眼後便立刻提氣一躍,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夜色裡。
舒沄只能站在原地等著,來回踱步,倒是把那屋內的猴子給徹底忘記了。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之後,那幾個守著藥庫的男人便臉色一緊,抬起頭看了一眼。
“素醫大人,回來了!”
舒沄立刻抬頭往上一看,還沒有看清楚哪裡有人,便感覺眼前晃過一片黑影,幾個人便落到了她的面前,領頭的,自然便是桓燏。
舒沄正準備開口告訴桓燏關於那隻猴子的事情,卻是看著桓燏的臉色頓時一凝,目光落到了她身後,低聲說了一句:“那屋頂的是什麽?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