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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異故事所》第15章 牛是會流眼淚的(四千)
  松至將兩杆霰彈槍和五發子彈丟給他們,表示讓他們自己分去。

  “誒誒誒,方長興你要槍幹啥。”夏嶸崢看著其中一杆槍到了他的手裡,心中難免有些不平衡,“要不給我,這槍在我手裡還是能發揮點余熱的。”

  方長興並沒有在意他的冷嘲熱諷,家夥在自己手裡那就是自己的,誰也要不走!

  倉鼠護食,那你說能怎麽辦。

  夏嶸崢只能不時的用眼睛撇著方長興手裡的槍。

  他從松至手裡要來的那根‘巧克力棒’早就已經被收回了。

  它沒有電池就是塊能變形的廢鐵,還不如一塊磚好用。

  松至站在一旁默默的掏出那張昨天晚上神秘男人遺留下的地圖。

  這張地圖就是這座城市的俯瞰圖,並精確的繪製了所以大小的道路分布,不過地圖中央依舊是一個醒目的紅色的叉。

  松至研究了一會兒,發現這個地圖很用心的標注了斷路與危樓、一切車輛車輛。

  地圖上紅叉標識的就是松至目前所處位置,它是會自動更新的!

  不過松至他自己現在還沒研究出來罷。

  “往這走,泥們跟上!”松至說道便將地圖收進了口袋。

  方長興和宋慶奪得了兩杆霰彈槍的使用權,不過他們手裡一共也只有寥寥5發子彈。

  看樣子他們得好好考慮考慮,如何妥善使的用武器來保護自己的小命了。

  ……

  城市中當不只有一幫人。

  看似殘破安靜的城市下危機四伏。

  然而這座城市下擁有著一座廢棄的軍事基地他們堅守在這裡。

  戰爭逼瘋了一群人,他們曾經是這座城市的守護者,他們正義,為了人民付出一切。

  而今卻嗜血、好戰,只要經過他們所處的地方,哪怕你是塊鐵他都要薅下一堆鐵屑作為過路費。

  他們就是一幫土匪,佔山為王。

  “長官,我們的儀器顯示區域裡有大約8人左右的隊伍走過。”一位穿著破爛而且渾身發臭的人向另一位身著風衣的人報告。

  風衣正在一張桌子上吃著,用著刀叉切著一塊表面焦褐色的肉扒。

  “又是一群會走動的兩腳牛,我喜歡它們腰子的肉,有嚼勁!”說著他用刀切下一塊肉,然後用叉子蘸著鹽巴放進嘴裡。

  “你們難道不餓麽?拿下他們我們就又有食物了不是麽?”風衣轉過身去看著他。

  “嘿嘿嘿,那長官這次我們的福利……”他奸笑著目不轉睛的盯著桌上那盤肉。

  風衣用叉子將盤子裡所有的肉叉起,蘸上鹽巴丟在他的面前。

  男人如餓虎撲食般撿起那塊已經滿是灰塵的肉,一口將其咬下。

  “姆……謝謝!姆……,咕咚!”男人啃著那塊肉,對著風衣不禁的感謝。

  “吃了東西就趕緊給我滾,上次捉來的那些已經被你們分完了!”風衣嚴厲的說道,“那時候要是沒我,你們也活不了!”

  聽到風衣的逐客令,男人將剩下的肉全部塞進嘴裡然後跌跌撞撞的爬起跑走了。

  兩腳牛活動范圍極廣,習性群居且通常以一小群為伍進行活動。

  要捕捉兩腳牛很困難,它們雖然懂得團隊合作但在絕境之中難免出現自私利己的牛。

  經驗豐富的獵人只要略施計謀就可讓其分裂,然後就可以逐個擊破得到上好的兩腳牛。

  公牛的任務就是做很重的工作,直至累死,累死的公牛將會被殺掉,

它們肉將會成為人們的食物。  公牛大腿跟部的肌腱最為細嫩,很適合做西冷等牛排,風衣很喜歡吃。

  它們後腰部的大塊裡脊,是所有肉裡面最為細嫩的,更是含有一定的油花,很適合做成5成熟。

  對了,這裡的很多人更喜歡牛肩肉,聽油滴在炭火上的“呲呲”聲,撒上一把鹽,別提多好吃了。

  不過更多的人喜歡啃骨頭的感覺,所以牛肋骨和腿骨也受到眾多歡迎。

  那種肉放在炭火上慢烤,適合的溫度讓脂肪滲出一滴滴含有青草香的油,在油和鹽的共同作用下,肋骨保住了最原始的鮮味。

  肉不多的時候了,他們會將剩下的骨頭和一小部分的肉放入有大量水的鍋中,在炭火的和水的作用之下,骨頭中的油性物質會慢慢的滲出,融合進湯裡讓它多了一份不可言說的鮮美。

  更多時候他們會將肉烤乾,作為肉干儲存下來以備不時之需。

  不過他們的菜品也只是僅限於此,更多高級的菜品需要其他蔬菜的調味。

  當然母牛麽,他們會將其囚禁起來產奶喝,風衣等高級人員才會喝的東西。

  那是底層的人們做夢都要喝的高級飲品。

  什麽你還在和那帶有輻射的水?不如和我一起喝那甘甜的牛奶吧,產量絕對夠,而且還健康。

  當然有時候會有母牛懷孕,10個月後產下一隻白胖的小牛。

  他們也不吝嗇,養個幾年就被他們殺了吃掉,據說小牛的肉更加好吃更加嫩。

  如果母牛因為意外死了,那麽它們死後就會和公牛的遭遇一樣,被肢解送往食品加工區然後加工成為所有人的食物。

  加入我們吧,然後一起工作,一起吃飯,一起狩獵,一起保守這裡的秘密,不要試著逃跑,因為你不會想要的變成他們那樣。

  ……

  松至又走了一天,隊伍的位置越來越接近市區的位置。

  市區裡面都是斷壁殘垣,不過路上的的磚瓦縫裡多了塞滿了的玻璃碴子,那是高樓大廈外面那些玻璃幕牆摔落造成的。

  路上的玻璃碴子在太陽的照射下閃閃發亮,很晃眼。

  松至拿出了曾經順來的面罩將其扣在了臉上,晃眼的光瞬間被面罩過濾了,眼前的路途一片明亮。

  “那個爺爺,這裡沒人吧,我總感覺有人盯著我們看!”蘇羽馨說話帶顫音,感覺真的很害怕。

  “別開玩笑了,這破地方能有人?就算再有剛才的劫匪我們也能保護你。”宋慶打個哈哈。

  “別低估女生的第六感!”蘇羽馨朝宋慶吼道。

  被蘇羽馨這麽一說楊蕾和竺佳嘉也感覺不自在,都感覺有人在盯著她們。

  男生到自在的不得了,李三生也發言道:“不要覺得有什麽不安全的,那都是環境因素加上自己的心理原因造就的,不去想它就是了,相信科學才是正確的選擇。”

  女生們明顯對李三生的發言感到厭惡。

  話說的過於直白,反而起不到安慰的作用,還會引來他人仇視。

  他其實知道自己的問題,可惜就是管不住嘴。

  李三生是個學習學傻了的書呆子,智商高能理解一切高數問題,但他的情商低的連話都不會說,更別提安慰女生了。

  唉,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李三生的女人緣可能就真的絕了。

  “好了好了,你們也別這麽看三生,他其實說的也不完全錯。”夏嶸崢出來打一個圓場,給李三生一個台階下,順帶安慰一下女生們緩解她們緊張的心理。

  “對啊,這兒環境又不好而且又很壓抑,我們也有被影響心裡感覺毛毛的,你們就不要緊張兮兮的了。”宋慶也說到。

  其實女生們的感覺也不完全錯,松至通過這個智能面罩看到了很多近期人為活動的痕跡,都是近期一兩天的。

  這裡是有人沒錯,不過沒有面罩的輔助松至八成還是看不出來。

  陷阱密密麻麻的陷阱,所有被翻動的地方都有或多或少的藏有陷阱。

  還有一件事!這面罩真好用,留著不虧!

  ……

  “可惡,這個軍人什麽來頭!”那個身著破軍服,造型邋遢的男人看著松至一個一個的破壞陷阱,牙就狠的養養,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咬上一口。

  他就沒見過這麽厲害的人,可以說男人遇見過的都是一些蠢蛋,沒他那麽手法厲。

  松至一眼就看穿了陷阱的布置,然後用及其高明的手法將它破壞了。

  很快的,他就清理了出一條通往內部的安全通道。

  他們很詫異一個連最普通的吊人陷阱都要中的老年人,怎麽現在就能一眼就看破機關,然後清理出一個及其安全的通道。

  同時隊伍的其他人也明白了,這裡可能是個戶外安全庇護區給旅者提供庇護的,如果不是安全區誰又會閑的沒事乾布置那麽多陷阱呢?

  他們很單純的認為,但沒往細了想。

  如果是防止野獸進入安全區防止傷人的話,為什麽不給在陷阱區裡留下安全地點的記號呢,為什麽要布置如何密集的陷阱陣呢?

  很多時候幾個陷阱圍城一個陷阱陣,這簡直就是一步錯步步錯這句話的現實照搬版。

  “誒?你們也是走散的遊客麽?”一位身穿衝鋒衣中年男子,他給9人的感覺是風塵仆仆的趕到這裡,而且也趕了很長的路。

  他表現出一種很詫異的感覺,明顯是才看到松至等人的槍。

  “呃……這裡是巴裡薩拉市,你們知道戰爭的歷史吧,還有安全區和非安全區的劃分。”中年男人說道。

  “知道”松至說了一句話,面罩直接將他的話翻譯了。

  中年旅客微微點點頭,很自然的說道:“這裡是巴裡薩拉遊客安全區,是遊客休息和補給的地方,這裡的陷阱很多就是為了防止野獸的入侵的。”

  這有點太了解了吧,而且這陷阱密度高的也太離譜了,防野獸?放人還差不多。

  “遊客休息所在哪?帶我們去!”松至也不說啥直接步入主題,這個人的回答一聽就知道有問題。

  “來我帶你走,跟上。”中年男人二話不說就給他們帶路。

  去遊客休息所的路途中中年男人又透露了很多消息:他來過很多次巴裡薩拉安全區,自己喜歡奔走旅遊不得不路過這個地方進行中轉;這裡的遊客稀少但是偶爾運氣好能碰到一些,就比如這次,他就很幸運的碰到了他們9個人。

  中年男人自我介紹了一下:他叫陳子善,是個自由旅行家,喜歡去各大美好的風景拍照留念。

  他帶著9人進入一間破敗的別墅。

  這所建築似乎是被上天眷顧過的,只是內部積了層厚厚的灰,以及所有窗玻璃碎掉外

  內部並沒有家具損壞,一切都是那麽的完好和整齊。

  他們不知道的是有人在外面監視他們,不過陳子善很容易的就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拉上了房間的窗簾。

  “休息吧,明天早點走,不要問為什麽,也不要問我為什麽說這些事!”陳子善感覺很捉急,勸告著這些遊客,“這裡很危險,我沒法說出這些人是誰,他們幹什麽,總之活過今晚,趕緊走!”

  他從衣服內冊掏出了一本發黃的日記本遞給松至他們,並告誡他們看完了就得還給他,希望他能理解日記的內涵。

  「牛臨近死亡時據說會哭,這是真的!

  我親眼看到它們在死之前還想抵抗,並且“哞哞”的叫,我聽這聲音感覺很淒慘,它們被殺一定很痛苦。

  他的紅色血留了一地,屠夫拿著刀在嚎叫,他看著脖頸斷裂倒在地上還在不斷喘氣的牛,眼神裡充滿了很多的情感:興奮、快感、希望與憤怒。

  我能看見屠夫的嘴角有一些淤青,一定是牛踹了他,真是太不乖了,所以四肢才被捆起來。

  其他的牛們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倒在地上的牛,覺得自己很慶幸,至少他們又活過了一天。

  我活的很快樂,無憂無慮想要幹什麽幹什麽,至少比那些醜陋的沒有人性的牛好多了,他們的生活很肮髒無趣。

  我有老師、有在一起生活的小夥伴,我甚至有自己的名字——陳子善。

  我喜歡這樣的生活。

  不過最近的小夥伴越來越少了,老師跟我說小夥伴去一個樂園,很美麗,那裡更加的美麗,那個地方叫做天堂。

  我也想去天堂。

  我看見老師走過來了,他是來帶走我的麽?

  老師的確是帶我走的,不過他沒說去哪?

  以後我就不能寫日記了,老師說這個沒有用。

  那麽今天就記到這吧!

  ——陳子善」

  很明顯那個叫陳子善的孩子逃出來了,變成了眼前的這個中年大叔

  不過松至知道這篇日記是特別的,其中的牛更是是有特殊寓意的,不過它到底代指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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