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結束了關於馬良和板牙的枯燥乏味,充滿了官場對付氣息的新聞發布會後。馬良和板牙走出了新聞發布會,準備四處走走散散心。
“哈哈,馬良。你也沒有想到竟然這裡會有來自英國天空電視台的記者,真的是有趣!”板牙邊拉開門邊向門外走去。
“喂,小心!”馬良對正在開門的板牙叫道,“有位外國記者!”但是,為時已晚,板牙的門已經打開了。玻璃門撞向了那位外國記者!
那位金發碧眼的外國記者,還好身手矯健,不然很有可能會被板牙一下子給打倒。
“Sois prudent, hé, es-tu un dé?(翻譯:小心著點,誒,你是板牙?)”那位金發碧眼的外國記者操著流利的法語講道,“La conférence de presse commence-t-elle maintenant?(翻譯:現在新聞發布會開始了嗎?)”
板牙一下子蒙了,對那位金發碧眼的記者用生硬的英語結結巴巴地問道:“Can …you speak… English?”
“De quoi parles-tu?(翻譯:你在說什麽?)”那位金發碧眼的記者一臉懵逼的看著板牙正在抽搐的嘴。
板牙一臉懵逼地看著那位來自法國的記者。他現在總算是知道了語言隔閡的難處了——就算是對方在辱罵你,因為語言不通,你也很有可能出於禮貌地笑一笑。這樣子就真的很尷尬了……
馬良在一旁看不下去了,隻好操著帶著英語口音的發音不太準的法語說道:“Je sais, on fait à la route. Pouvez-vous parler Il est un die, je suis Ma Liang. Ravi de vous (翻譯:知道了,我們注意看路的。您會不會說英語?他是板牙,我是馬良。很高興見到你。)”
“Only a little English, but Ma Liang your French is very good .(翻譯:只會一點英語,但是馬良你的法語還是很可以的。)”那位金發碧眼的記者用夾雜著法語口音對馬良說道,“I'm gonna go. I'll see you later .(翻譯:我要走了,後會有期!)”
馬良笑了笑對那位金發碧眼的記者擺了擺手說道:“Au revoir(翻譯:再見)”
“Au revoir.”那位法國記者抱著話筒笑著走了。
等那位法國記者走的遠了後,板牙對馬良一翹眉毛說道:“你真好意思自己獨學法語!你考完四六級你還學法語,你是閑的沒事乾吧。我真懷疑你是個女生——一般女生都會對語言類感興趣。”
“你還不錯,還知道這是法語。估計一般人很有可能會認為我說的是帶了口音的英語……”馬良尷尬的笑了笑,“你也可以學啊,找個法漢詞典,你嘗試背背。”
板牙臉一黑對馬良說道:“你真的以為我想學法語啊,就算是帶我去法國也不學,這輩子我就學日語!”
“你學日語……”馬良看了一眼周圍的保安,“咱倆先走出去。”
板牙不解的看了一眼馬良說道:“怎了?你對日語有偏見?!”
馬良攤了攤手說道:“好吧,
不是我對日語有意見,而是有些所謂的愛國憤青對日本有意見……” “是,我承認日本曾經在一戰和二戰的時候侵略過中國,但是日本人中也分為兩派,有好戰的,也有不好戰的!”板牙義正言辭地說道,“所以,不能因為一次的過錯,一次的錯誤,就把日本文化和大部分日本人給判了‘死刑’!”
馬良笑了笑對板牙說道:“看來你媽媽讓我幫助你政治沒有白白幫你啊!”
板牙說完了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神態:“當然了,您老人家出馬,絕對一個頂倆!”
“別拍馬屁了,走,咱們兩個去那家咖啡館附近看看吧!”馬良翻了一個白眼對板牙說道,“走吧,帶你去領略一下咖啡文化吧!”
不一會兒,馬良和板牙就走到了那家似乎是木質結構的咖啡館。馬良和板牙相視一笑,一起走進了這家咖啡館。
“你喝什麽?”馬良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菜單又遞給了板牙,“反正這裡都是咖啡或者甜點,也沒有你喜歡吃的大魚大肉。”
板牙接過了馬良遞過來的菜單說道:“你感覺什麽好喝點?反正進入了自行車圈裡面,咖啡就成了我們的日常飲品罷了。隨你便了,我也不在乎吃什麽。”
“好吧,”馬良看了一會兒板牙說道,“來兩杯拿鐵吧。我感覺我倆的口味差不多。”
等到服務員離開了以後,馬良掏出了手機撥打了張冰茹的電話:“喂,新聞發布會結束了沒有?”
“沒有,還好我機智,考過英語四級。不然我真的會被那位一開始跟你說話的那位英國天空電視台的記者一句給問倒了!”張冰茹對她旁邊的林羽馨打了一個招呼,便走了出去。
馬良看了一眼在他面前玩著手機的板牙,對張冰茹說道:“我和板牙出來的時候看見了一位來自法國的記者……”
“啥?”張冰茹對著手機叫道,“法國人?我去,我可沒有學過法語!法語的難學程度可是僅次於中文的啊!”
“而且在法國,英語普及率甚至還沒有中國的高!我就算和他說英語,也有很大的可能他啥也聽不懂。”張冰茹有些擔心地對馬良說道。
馬良突然壞笑一下對張冰茹說道:“這個,你把英語的每個單詞都加上兒化音或者卷起舌頭來讀,應該可以吧——我的意思就是說這樣子他們就可以聽懂你所說的英語了。”
“喂,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張冰茹一臉黑線的看著手機說道,“雖然我沒學過法語,但是我知道英語和法語只有一點點的相同之處。”
馬良笑了笑對張冰茹說道:“你還知道啊,原本想騙騙你的……”
“呵呵,你還想騙我……”張冰茹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你信不信我跟那些記者說咱倆是情侶關系……”
馬良聽到這句話瞬間腦子炸了,連忙對張冰茹說道:“你可是小女孩,這話可不能亂說。會讓別人誤解的!會對你產生很大影響的,你知道了嗎?”
“親愛的,知道了……嘻嘻。”張冰茹突然壞笑一下,“拜拜了,不說了。那個法國人來了!”
馬良放下了電話,看著板牙說道:“你聽到了什麽嗎?”
“沒有,我聽著歌……”板牙十分不高興地看著馬良說道,“你倆說話跟我有什麽關系,我為什麽要聽。”
馬良隻好聳了聳肩對板牙說道:“我倆僅僅只是朋友關系,你放心好了。你還有機會……”
“是嗎?”板牙看了看馬良說道,“真的假的,你倆其實很配……”
正當他們說著話,他們的咖啡也上來了。那位服務員對馬良說道:“您兩位的咖啡,請慢用!”
“嗯,謝謝了。”馬良對那位服務員說道,“刷臉吧,多少錢?”
那位服務員拿出了別在腰間的刷臉支付器,對準了馬良,刷了一下,說道:“馬良,支付成功!”
“知道,我問你多少錢?”馬良對那位服務員問道。
那位服務員笑了笑對馬良說道:“六十元整!這是給您打了八五折以後得價錢……”
“為什麽要打折?”馬良一臉懵逼的看著那位服務員說道,“有什麽理由嗎?”馬良屬於那種特別喜歡刨根問底的人。
那位服務員一臉驚奇,因為她以前都是聽到顧客問她能不能打折,多打點折之類的話,而這次的馬良卻問她這個清新脫俗的問題。
於是,那位服務員說道:“這個,店長有規定,主要是參加本次全國中學生公路自行車比賽的第九賽段的車隊,都可以打折……”
“既然都打八五折了,再往下降降價格唄……”馬良拖著臉腮對那位服務員說道,“好不好?”
那位服務員的腦子還沒有轉過來——一開始叫嚷著為什麽要打折,現在卻要再降降價格……真的是一朵奇葩……
“不好意思,如果您真的想要繼續打折的話,我需要征得一下店長的意見!”那位服務員說道。
馬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那位服務員說道:“不用,不用。就是開個玩笑嘛!好了,謝謝你的服務。你先去忙你的吧!”
“好,有事可以叫我……”服務員邊向後退著邊向馬良說著。
那位服務員剛剛離開,板牙對馬良說道:“你小子怎麽變得這麽摳門了?”
“我這不是摳門,是為了節儉……”馬良滿頭黑線地對板牙說道, “這不是林羽馨的生日快到了嘛……我打算給林羽馨買個禮物,所以我要攢攢錢給她買個戒指……”
板牙一聽下了一大跳,對馬良說道:“你小子來真的?你不會真的那啥了吧!”
“你想多了,一個戒指三塊錢,一塊天梭表要兩千多,你說你選哪個?”馬良對板牙聳了聳肩說道。
板牙想都不想直接對板牙說道:“當然是三塊錢的戒指了。多便宜!”
馬良一拍手對板牙說道:“這不就結了嗎?放著便宜的不買,偏要那個貴的!”
“對對,我生日你打算送什麽呢?”板牙一臉好奇地看著馬良說道,“你肯定會送我好東西,因為咱們兩個人可是好兄弟好死黨再加上破風手與衝線手的關系!”
正準備和一口咖啡的馬良一聽,笑了笑對板牙說道:“隨你怎麽想,反正你的生日還在大冬天的。現在給你一點想念也不錯,隨你便咯……”
“喂喂,你說話就說全套,別斷啊!更別留給我什麽懸念了!”板牙拍了拍馬良肩膀說道。
此時此刻,咖啡館的二樓。
“行了,微笑。別再練了,把自己的體力給榨光了,你比賽的時候就很有可能失敗!”一位身著名牌運動裝的年輕人對正在騎行台上高速騎車的微笑說道,“適可而止,不要太拚命!”
微笑嘴角一上揚對那位身著名牌運動裝的年輕人說道:“你不用管我,表哥。我讓你過來只是跟你談談醫學而已。”說罷,微笑便露出了從不露出的滿是傷疤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