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四面八方手持凶器,向自己全身各處襲擊的混混,李天樂怡然不懼沉著應戰。 有六級異能在身,這些人的動作,在他眼裡其勢慢如蝸牛,他根本就不懼對方人多勢眾。
但見他在第一個混混長棍將至的瞬間,暴然啟動,身形微晃躲過那棍來勢,猶如閃電般衝到那人身側,抬腳在那人膝蓋跳穴處就是一記狠抽。
那家夥反應不及,當即便噗通應聲跪坐在地,棍子因而被遺落一旁,緊跟著雙手抱腿哀聲狼嚎。估計這一下,雖不能令他骨折,但最起碼也失去了抵抗力。這就是實力差距太大的表現,李天樂的速度對混混來說,實在是太快。
李天樂踢倒這家夥後,根本不及再補上一腳,身後風聲又到。這是一黑壯光頭從背後襲擊的砍刀,那刀所砍位置赫然是李天樂的頭腦。這光頭也夠狠辣的,直接想一刀撂倒李天樂。
李天樂後腦像長了眼睛似的,帶著懷中姬雅軒,一個華麗的一百八十度旋轉。極為湊巧的是,利用旋轉中姬雅軒的美腿做武器,剛好掃中那光頭持刀手腕。光頭感覺手上吃痛,刀飛被踢飛向一側,恰巧撲打在另一長發持刀混混的手臂上。
那長發混混哎呦一聲,失手丟落砍刀,兩把刀幾乎同時咣當掉地。
沉浸在迷茫中的姬雅軒,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美腿竟也成了李天樂禦敵利器。她此時還處在那種,令她面紅耳熱、心發慌的心情掙扎中,而不能自拔呢。
李天樂仿佛打得興起,雙手將姬雅軒嬌軀,在自己身前身後做起了托馬斯圈圈。而姬雅軒那雙咖啡色小皮鞋,就像兩隻流星錘,不斷拍打在身周混混的身上、臉上、要害處。一時間身周慘叫聲不斷。
那狡猾的三哥,卻躲在眾人的身後,眯著陰毒小眼,正眨也不眨的盯著現場,大有勢頭不對就溜之大吉的趨勢。李天樂又怎能放過這個頭目,他還要從此人的嘴裡,追查出幕後主使人呢。
在下一刻,一根被姬雅軒小腳踢飛的鋼管,正正砸在躲在一旁三哥的頭頂。啪的一聲悶響,鋼管也隨之咣當墜地。而那個三哥頭上,頓時血如湧泉。他慘叫一聲,暈倒在地。
在暈倒前一刻,他鬱悶非常,沒想到自己躺著也能中槍。躲在後面,還被鋼管砸中,瑪的人在倒霉時喝涼水都塞牙啊!
李天樂見了,嘴角彎起譏誚的笑意:“想溜,那得問問本神探是否願意啊!”
或許是打得興起,李天樂陡然將速度又提高了一層。
這雖不是李天樂六級異能的最高速度,但即便如此,這些普通的混混們,又豈能抵擋住異能者的發威。一時間,現場響起此起彼伏的各種慘叫與呼喝聲。時間不長,十幾個混混都被李天樂輕松撂倒。
當然,這裡最大的功臣,就是姬雅軒的美腿。因為懷中抱著玉人,李天樂根本騰不開手,因為姬雅軒剛才所謂襠槍的呼聲,用腳的話,更顯得很不方便。因此姬雅軒的美腿,就成了李天樂手中最方便的製敵利器。
也正因如此,現場這些混混們,多沒受太重的傷,不是被踢暈,就是被踢中關節。雖然暫時沒有抵抗力,但也不致命。
在快速解決這些混混後,李天樂終於放下懷中美人姬雅軒。
被李天樂放在地上後,姬雅軒兩腳發軟,要不是李天樂眼疾手快伸手扶住,非癱坐在地不可。一離開李天樂那寬闊的胸膛,姬雅軒便從迷茫中醒過神來。
為了穩住嬌軀,她臉色緋紅的抓住李天樂的手臂,
不敢用眼睛正視他,仿佛做了什麽虧心事似的。 的確她很怕正視李天樂那雙深邃的眼神,就在剛才打鬥中,由於李天樂將她的嬌軀沿著身體大玩托馬斯圈圈,那種肌膚相親的摩擦,使她體內電流感更強。
更加不堪的是,不知從哪裡冒出一陣陣熱意,直通**,令她花蕊酥麻痙攣。甚至還有絲絲濕意湧動,這是從未有過的羞人生理反應,她芳心又羞又怕,嬌羞萬分。
此時她深怕李天樂看出什麽,一張吹彈欲破的嬌嫩玉靨羞得通紅一片,忐忑不安的垂下香首。
不過正因她垂下香首,才會很意外的發現,李天樂襠部那帳篷已消失不見。於是她忘卻羞意、訝然問李天樂:“咦,天樂你那槍到哪裡去了?”其實並不是她刻意觀察,而是在無意中瞥見那玩意消失後,故意轉移李天樂視線的說法。
被她這麽一叫喚,李天樂才發覺,一直立正的碩大,果然偃旗息鼓了。他都不知道,究竟是啥時候消失的。也許是在打鬥中,由於注意力太投入,而在中途就消失了吧。
這一下李天樂算是徹底放心了:“丫的,那玩意長得太‘雄偉’, 也不見得是件好事啊!”某偉哥猥瑣的想。
“槍已被我收起來了。”李天樂順著她的話頭回答。
但他又怕姬雅軒會追問槍藏哪兒去了,因此他就轉移話題說:“我們還是去問問這幫人,究竟是誰要對付你吧!”
他的話果然引得姬雅軒秀眉緊蹙:“好,我們去問問吧!”她與李天樂一樣,也是為了轉移視線,解除尷尬氣氛。此時她在李天樂面前,就仿佛小偷似的,始終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兩人都沒注意到對方的表情變化。兩腿發軟的姬雅軒,在李天樂的攙扶下,走向那還在昏迷中的三哥。李天樂想弄醒三哥,問清幕後黑手。到現在他都沒搞清,這些人究竟是針對自己,還是針對姬雅軒的。
按剛才情形來看,這些人的目標好像不是自己,而是自己正攙扶著的姬雅軒。
想到了攙扶,他在心裡輕咦了一聲:“咦,不對啊!她這是被驚嚇的腿軟,怎麽會嬌顏緋紅,羞答答的樣子呢?旦凡人受驚嚇後,不都是臉色慘白嗎?難道她是因為害羞自己的膽小?”
可還不等他想清楚,這究竟是怎麽回事。行走著想心思的他,突然感覺頭皮發緊,一種如墜冰窖的危險氣息不期而至,這種危險氣息遠比無名氏給他的感覺,來的還要濃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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