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即便阿硫克斯奪去了菲特的性命,但他的表情可不太像一個勝利的人該有的表情。
“混帳!憑什麽菲特可以擁有那種力量。”說著,阿硫克斯狠狠地抓住了自己被凍住了小腿,狠下心一口氣拔了出來。
“呼…”吃痛的表情浮現於他的臉上。“還有一隻…必須要拔出來。”叨叨著,咬著牙,雙手再度抓緊了自己的另一隻小腿。
“呃啊!!!”隨著雙腳完全脫離凍結,阿硫克斯再度被因強行拔出的痛苦慘叫出來。
這次他就沒這麽好運了,這條腿已經被冰塊刺入了肌肉,強心拔了出來的下場,就是他的肌肉被冰塊狠狠的撕了開來。鮮血如同噴湧一般,跳躍了出來。
“為什麽就我的,就只有神賜給我的。我無法駕馭呢?”他內心如此質問著自己。
阿硫克斯與生俱來,就被打上了強者的烙印。
過人的體格,超強的劍術天賦,讓他僅僅十四歲就打遍了競技場的所有對手。
如此的優秀戰績,自然會被當時的摩爾忒領導人看上。
“是塊好材料。”得到了如此的評價。
在被秘密訓練了兩年後,十六歲的阿硫克斯,登上了防線。
周圍的隊友,要不是慘死當場。就是無法接受如此血腥的場景,嘔吐、失智。
這時阿硫克斯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非凡之處。並非善戰,也並非劍術。
而是他超乎凡人的好勝心與肆虐心。
最終,只有阿硫克斯一人回到了據點。
一些人開始報道起他的英雄偉績。但阿硫克斯知道。他不只是殺光了所有人的尖嘴怪。還將所有的在場的人,統統殺掉了。
他從那些因為痛苦而表情扭曲的人的眼睛裡,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那是個惡魔的倒影,一個惡魔在獰笑著,因為他們的痛苦而感覺愉悅十足。
“這份工作,簡直就是為我量身定做的!”他內心如此呼喊著。
過了幾年。阿硫克斯因為數次為防線創造過人佳績而登上了元帥的職位。
但他反倒感到寂寞與惱火了。
他沒法前去戰場,釋放他的肆虐心了。
“等等,光殺那些弱小的人有什麽用?”如同電流一般,一個恐怖的想法從大腦裡誕生了出來。
過了十多年。阿硫克斯獲得了眾人的票選,登上了總帥這個位置。
因為沒人比他更強了。
一開始,阿硫克斯如日中天,不管是誰都得給他低下頭。為他做牛做馬,獻上年輕的奴隸。
漸漸的,他的肆虐心不再滿足於這些女人、弱者了。
但是沒有人比他更強了,他根本找不到樂子。正當他因此漸漸煩躁的時候,一對奇特的姐弟闖進了他的視野裡。
“我可以親手培養一個跟我一樣強大,甚至比我強大的人啊!”
他開始培養起了其中一個人,那就是菲特。
至於姐姐,阿硫克斯不知為何,不願與她對決。
“腦子裡塞了不該塞的東西了。”
但他美好的計劃,被徹底打亂了。
先是身為姐姐的薇利安。在一場清理行動中死去了。
這讓他無心教導,甚至經常無故責罰他人。
因為這樣的表現,其他人認為他發了瘋,請了所謂的神醫過來拯救他。
他就這樣被斷定成了精神病。
需要在床靜養。 但阿硫克斯怎是能夠靜養的人,對他來說。只需要發泄就可以治好他所謂的精神病了。
他打算趁夜出逃。
但不知道為什麽,某天,他吃下了飯之後,眼皮越來越沉,睡意越來越濃。
等他再度醒來,就是完全沒見過的華貴房間,和隻穿著內衣的長發女人。
那個女人相當的美麗,甚至讓一度無法雄起的阿硫克斯,有了點再起之意。
然後他就被揍的再次昏死了過去。
但他卻更加興奮了。
“你笑什麽?”那個女人問道。
“我忍不住啊..神大人。”
比自己強的女人!讓自己各方面都再度燃了起來。即便對方強到自己壓根見不到其尾,但這卻讓阿硫克斯,再度強大了。
只為了戰勝他的神。
“有趣的家夥。”神這麽說著,指尖一點,一道光刺穿了阿硫克斯。
“不可能的!憑什麽菲特可以駕馭住他的火焰,而我卻會被霜凍所反噬?”
神賜予給了阿硫克斯名為霜凍的強大能力。任何事物都會被他所凍結,包括他自己。
他當然不信這種屁話,但每次使用都會讓自己被凍的這傷一塊,那傷一塊。
本以為就這樣無法改變,但菲特的出現,卻讓他憤怒了起來。
“沒有徒弟能夠超過師父的…絕對沒有!”偏執到他都忘了當初教導菲特的初心。
“決定了!反覆的用這個狗屁霜凍!直到我能夠承受它為止!”說完合上了自己的太刀, 抬腳準備離去。
突然間,整個澡堂震動了起來,讓其中的阿硫克斯整個人都感覺天搖地晃了起來。
“怎麽回事?”他仔細一聽,除了震動的聲音之外,還有刀劍入肉的聲音。“塔外發生了什麽嗎?算了,反正也不歸我管…”
“彭!”
突然腦後一聲巨響,驚的他猛的一個閃身,躲過了砸過來的不知名物體。
“冰?”他不敢相信地將頭緩緩地看向了爆炸的中心。
一個血人站在了炸的破破爛爛的冰塊碎片之中,雙目死死的看著不知所措的阿硫克斯。
“你…怎麽可能?這?”面對這一情況,阿硫克斯整個人都慌了,也傻了,連話語都組織不起來。
“woaaaaaaaaaaaaaaaaaaaaaaa!!!!”血人吼著,整個人一蹬,如同炮彈一般殺向了阿硫克斯。
“怪物…不過這樣你就必死了!”在他的眼裡,那個血人還是那般的速度,如同慢速一般朝著自己襲來。
他舉起了太刀,等著對方自己過來受死。
“guuuuuuuuuuuuuuuuuuuuu!”突然間,眼前那緩慢的血人整個人消失了。隨即傳來了一陣劇痛。他的身後傳來了撲通的一聲倒地聲。
“到底….發生了什麽?”阿硫克斯捂著自己正在飆血的腹部,自己也緩緩地倒了下去。
在菲特和阿硫克斯倒下不省人事之後,牆壁忽然扭曲了起來,從中走出了一位幼小的孩子。
“這麽慘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