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如同驚弓之兔一般,瞬間二人一同衝上前去拚殺。
見到墨蕭和菲特兩人一齊攻擊自己,女騎士長劍猛的一揮,一道紫色劍氣橫著襲去,逼的二人隻好臨時改變姿勢防守。
她雙腿猛的出力,腳踩的地面瞬間破裂,依靠這巨大的腿勁愣是在兩人眨眼間的功夫跑到了兩人的跟前。
然後女騎士渾身出力,帶著長劍一同劃出了個劍氣的殘影。
墨蕭和菲特二人頭上跳出了-17549 -18950 這兩串數字,血條更是掉了一大截。
但比起血量的健康,墨蕭更在意的是,女騎士剛才使出的技能,完全與自己的某個技能一模一樣。
“四方斬?”
“關乎生死的戰鬥居然在發呆?”整張臉龐映入墨蕭眼前,嚇的他立刻猛個後撤,迅速拉開了與女騎士的距離。
“這句話還給你!”菲特猛的從側翼殺入,一套迅猛的斬擊流暢的斬出。
“騎士可從來不會發呆。”女騎士也使出一套相當流暢的接連格擋的劍法,愣是將生死拚搏的局面演變成了優美而又華麗的劍舞。
突然從防守的招式中,一支長劍猛的直刺出來,直直的刺向菲特的心臟。
“唔!”剛剛好來得及,菲特以藍魔的劍鋒將女騎士的突刺招架住了,只是兩把劍都因為接觸面較難以出力而顯得一抖一顫的。
女騎士突然猛的一躲,一把熟悉的長劍猛的被甩了過來。
“劍?”女騎士不由得將目光放在了剛才以極其暴躁方式扔過來的長劍,仔細一看這還是墨蕭的滅殺。“怎能將自己的劍給…”
話還沒說完,拳頭猛的砸中了那秀麗的臉龐,一下子將其猛的砸倒在地。
“將人!”
墨蕭接著引力直接用整個身體的體重狠狠坐在了女騎士的肚子上,雖說本身並沒有多重,但在其本人使出勁的情況下還是把人家震的渾身一抖。
馬上的從側面一把劍突然插出,穩穩的架在了女騎士的脖子上。
“你輸了。”菲特大喘氣的說道。
即便是如此不光彩的二對一,但是女騎士卻露出了一副釋懷的表情。
“真是一記奇策。”
“多謝誇獎。”其實三個人的呼吸方式都已經疲亂了,如果再繼續打下去勢必會因為脫力而結束。
“真沒想到,居然會有人將愛劍那樣扔出去….”
“戰鬥並非決鬥,不是嗎?”
“呵呵,我並沒有不服氣的意思。出其不意,永遠都會是決勝的必然條件。”
“那就代表我們可以過去了吧?”
“不。”
面對這種回答,菲特的劍更是貼緊了女騎士的脖子,血絲都從其中流了出來。
“你要想清楚,我只需要稍微一用力,你就死了。”
“請便,我早已說過,這已經是死鬥了,只有一方死亡,方能結束。”
“你!”
面對這如此必死的情況,女騎士反倒更加靠緊了藍魔。
“怎麽了?戰士手上必然會有鮮血,你為何會如此猶豫?”眼睛直直的盯著菲特。“你早已戴上了戰士的頭銜,為何會畏懼鮮血?明明你早已收割了無數人的生命了。”
就在這時,墨蕭的聲音插入其中。
“那就滿足你。”
“將人!等等!”菲特甚至將原本架住的劍移了開來,就為了阻止墨蕭殺人。
“呃啊!”
並沒有出現想象中的鮮血四濺的場景,
僅僅只是昏迷過去罷了。被墨蕭一拳狠狠的砸暈了。 “你…”
“還好開了精準,不然這一拳下去就不是昏迷了。”
之前說過了,精準能夠大量的提高傷害,但沒法造成擊殺。一般來說的確不會出現這種眩暈昏迷的異常狀態。對於玩家而言。
對於NPC,血量的低下往往會導致身體的各項數據下降,體力,速度,中毒也會出現各種的不適。
墨蕭正是利用了這一點,一拳擊中了暴擊點中心,正好打掉了女騎士大量的生命值,一下子降至低谷。
隨後墨蕭便其穩穩的放在了地上,以平躺的姿勢躺屍著。
“就這樣放著吧,反正他也不能阻止我們前進了。”墨蕭拍了拍手,轉頭對著還在沉思著的菲特說:“菲特,你在在意什麽?”
“你指什麽?”
“你為什麽沒有直接下手?”墨蕭自然指的就是菲特剛才沒有直接殺死女騎士的情況。
“…我不知道。”菲特搖了搖頭。
“你並不是那種軟弱的家夥,起碼在我的內心是這麽認為的。”說著墨蕭靠近了菲特一部,雙眼直勾勾的看著菲特的眼睛。
“告訴我吧,菲特。你到底被什麽阻擾了。”
“…特本。”菲特說出了一個已經不在的熟人。
“啊?”
“就在殺死特本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我背上人命實在太多太重了,再這樣下去,我可能變的不是我自己了。”
“你啊…”面對這樣的菲特,墨蕭頭疼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然後猛的雙手一拍菲特的兩邊臉頰。
“好痛!”
“痛就是對你的懲罰了,”說完還用力捏住了他的臉頰。
“痛痛痛痛痛!”
“只不過多了一個超重的人命罷了,你就覺得累了?”墨蕭松開了對菲特的懲罰,看來是真的很用力了,捏的人家臉都紅了。
“那我就要告訴現在這個軟弱到駐足不前的菲特一件事了。”
“才不是…”
“一年前那個為了我害死了整個據點居民的菲特,要比現在這個沒膽子的,沒用的!像個懦夫一樣東想西想的菲特要帥的多了!”
說完還狠狠用拳頭錘了下菲特的胸口。
“你到底是哪個?難不成我認識的菲特還有兩個人?”
那雙紅瞳直盯著菲特,仿佛想要讀出對方內心的深層想法一樣。
菲特不由得想起了,當初自己會去幫助對方的原因。
“僅僅是看了被自己手下押送的人一眼,內心就生出了一個想法。就是她了,必須得是她。”
想到這,菲特揉了揉就在自己下巴附近的腦袋。
“菲特只有我一個,兩個都是我。”
“你啊…這裡答案明顯就是選更帥的自己吧?”
“你說的我好像現在不帥一樣。”
“就是不帥啊!特別的軟弱好吧!”
“怎麽從女騎士開始你們就軟弱軟弱的不離口了啊!”
兩人就這樣小吵著,走到了被女騎士守護著的大門處。
“說起來…這個女騎士原來會是什麽名人呢?”
“誰知道呢?你多挖挖你的腦細胞想想唄。”說著墨蕭推開了大門。
“啊!是約…”聲音戛然而止。墨蕭身邊的菲特突然不見了,眼前的場景也瞬間突變,剛才推開的大門也仿佛假象一般、統統消失不見。
只有燦爛的太陽,和被太陽照耀的綠意煥然的草坪。
“何人?”一位站在涼亭下的金色盔甲,帶著嚴嚴實實的面具的人對著墨蕭問道。
“將人,你又是?”
“貴庭騎士,神使七騎士之一。如果你不說明來意,我就按照程序進行清除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