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蕭便隨著大小姐來到了看上去就非常名貴的大豪宅當中。門前還有左右排列一致的仆人在等候接待。
“你們帶這位客人去候客廳。”這位大小姐的語氣十分的平淡,比起對墨蕭的態度甚至可以說是冰冷。讓墨蕭更加的感覺渾身不自然了起來。
“是!”隨後這大小姐便隨著仆人一起進入了豪宅裡,而墨蕭也隨著前來指引自己的仆人也一同進入了豪宅。走著走著墨蕭從窗戶便瞥見在花園處還建立了一棟雖然比不上這間豪宅但也是十分龐大的房子。尋思著這個遊戲世界也存在著員工宿舍這回事墨蕭便於指引著自己的仆人聊起天來。
“看來你們的待遇還挺不錯的嘛,有吃有睡有工資的。”
“….”仆人這時候卻一言不發了起來。
“主人不在就這樣子了…”自知自討不趣的墨蕭也乖乖閉上了嘴跟著走。
墨蕭頭一次慶幸起了自己的房間不會像這些有錢沒地兒花的人一樣大。因為他已經在這仆人的帶領下左轉右轉了十幾分鍾才來到了候客廳,然後這個仆人領著墨蕭進來後馬上就離開了。
“太真實了….”結果墨蕭屁股還沒坐暖和呢,立馬又有一個仆人聲稱大小姐邀請墨蕭用餐讓他跟隨到餐廳。無奈的墨蕭為了那十二萬經驗只能跟著這仿佛新生服務生一樣的操作晃來晃去了。
良久。墨蕭終於被帶領到了餐廳,這一路上晃來晃去的讓墨蕭都不知道怎麽回去了。一打開大門卻發現這一裡只有一男一女坐在席上。也就是安德裡亞和一位看上去是他父親輩數的人。
安德裡亞一見墨蕭便站起來招呼著:“來我這坐著吧!”墨蕭也是隨的她的好意坐在了她的左手旁,而墨蕭一入座那位父親輩數的人邊開了口說話。
“感謝你,勇士。要不是您保護了我的女兒現在我不敢想象我會如何的焦急。”不是父親輩數的人,就是安德裡亞的父親。“現在廚師還有一會兒才將菜肴處理完畢上餐,所以現在請您不要太過拘束。讓我們自在的聊一下吧。”
“不過說到底我也不知道該和你聊啥…”
“說起來我還沒問過你的名字呢?”墨蕭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沒有報上過名字,因為這個遊戲的NPC每次都會指名道姓的要自己幹啥做啥的。
“啊。我叫將死之人,叫我將人就可以了。”但是跟NPC自我介紹說真的,這感覺非常的奇怪。有種跟屏幕對面的機器人自我介紹的感覺。
“好名字呀,呐,將人將人。你身手好是不是那個騎士團或者說那個貴族出身的?”墨蕭的不自然感又浮現了出來。但這時的他根本找不到是什麽地方讓他覺得很奇怪。隻好將這種不自然按了下去。
“沒,再說了我一個玩家能….”大門這時被人敲了敲,安德裡亞的父親說了聲“進來”便大門一開,一群排列有序的仆人端著菜肴便走了進來、一盤一盤的將其安穩的擺放在了餐桌上。而擺放在每個人面前的卻是一團迷之湯。墨蕭看見這莫名其妙的東西,也不敢無腦子的直接吃下去。先拿著杓子進去攪了攪,粘稠到能夠拉絲了的情況。
“這啥東西…為啥比昨天的酒館食物還差?”墨蕭心裡這麽想著,回憶昨晚酒館的慶功宴的菜肴。感覺這邊的簡直就不是給人吃的一樣。
“嗯?怎麽了?”這邊的安德裡亞還問墨蕭怎麽了?墨蕭就很疑惑她不覺得面前的東西根本讓人提不起胃口嗎?
“算了..反正是遊戲世界也吃不死人。
”下好決定的墨蕭再次提起了杓子,在眾人的目光面前慢慢的撈起了粘稠的不知名食物,正顫顫巍巍的準備塞入口中的時候。忽然記憶裡浮現了一些昨晚的片段。 “…將人妹子不會是醉了吧?”誰的聲音?
“不會吧?這可是遊戲世界啊..這都能醉。”總覺得有點耳熟。
“才沒墜啦啦啦~再來一杯!”這是我的聲音?可怎麽感覺這麽軟綿綿的?
“這就是醉了。”好像是兆中的聲音….
“僅僅一瓶就醉了?”
“你給她喝了啥啊?”我也很好奇什麽酒我會一瓶倒。
“不知道,據說是矮人族的酒。就感覺特勁特好喝。”
“比生命之水還猛!?安息吧。”
回憶結束,嚇的墨蕭立馬便放下了準備塞入嘴巴裡的東西。 正打算找個理由離席,一聲爆炸巨響打斷了所有人的注意。
“我去看看什麽情況!”感謝天感謝地,墨蕭立馬便抓住了這上天賜予的機會撒腿離開了這不詳的宴會。直接跑出去循著爆炸聲的方向跑了過去。拋下了後頭喊著等一下的安德裡亞直接溜了。
“呼。還好溜出來了….讓我康康是誰這麽夠兄弟救我出來..”忽然間,墨蕭的頭一陣劇痛。立刻明白是自己的技能發動了。直接往邊上一滾。只見一個身著暴露的女人、不,應該說是女獸人。頭上頂著一對獸耳,兩手直接化為野獸的爪子。身後也有著狗一般的尾巴。
“意外…什麽都沒想居然躲開了我的這一下。看來能有點意思了呢~”女獸人緩緩的站了起來,舔著自己的爪子靜靜的看著墨蕭拉遠的距離。
“獸族麽….”
“別誤會什麽,我這一身只是獸族與人族的雜交混血。理論上咱們還是同族的哦?”仿佛看穿了墨蕭的想法一般,女獸人仿佛與朋友交談一般的輕松語氣與一臉的微笑跟墨蕭說著。
“不管你是什麽,我想你今天沒打算放我走吧?”
“聰明,不過這裡的人都太弱了。我一巴掌下去便拍的血肉模糊,爪子一下去根本沒有那種刺穿堅韌肌肉的感覺。而是軟綿綿的,充滿著無力脂肪的感覺。惡心死了。不過嘛…也好歹有一個能夠讓我盡興的人了哦~我挺喜歡你的,小妹妹。”
“那你今天可得掃興而歸了。”墨蕭冷冷的說道。她的自覺又告訴著她,這次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