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觀賽席上,趙無構還有著滿朝文物百官皆是看著場上的幾人,另一邊的公羊夷對著身邊一個棋童皺著眉頭問道:“他們三個人呢?怎麽會找不到呢?”
“我們確實在門口守著,但的確未曾見到他們三個離開。”那名棋童極為緊張,自己幾人的的確確是在門口守了一整夜,但是真的沒有看見人離開。
“快去找,決不能容許有差錯。”公羊夷緊皺眉頭,他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李無魚三人未到,這場比賽就沒法開始,天棋老人和諸葛不亮三人就一直在比賽台上坐著,“有意思。”天棋老人嘴上浮起一個笑容,她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到現在都沒有人前來。
趙國皇城中公羊浩歌所在的洞府裡,公羊浩歌看著眼前的那名紅衣婦人冷聲問道:“人呢?”
“暫時沒找到三人去了哪裡,我已經派人去找了。”紅衣婦人有些緊張,說話聲音都是顫顫巍巍的。
“三個人你都看不住,紅麻,你是想永遠呆著這裡嗎?”公羊浩歌的語氣中沒有太多的感情,讓紅麻琢磨不透公羊浩歌現在的態度。
“主人息怒,我這就親自去找!”紅麻起身打著保票說道。
而此時,李無魚三人也已經不在趙國了,他和敖丙三人這個時候則是來到了魏國,三人則是躲過了公羊夷安排的監視,三人連夜來到了魏國。
李無魚不知道來到魏國能不能躲過公羊浩歌,但是至少是值得一試,因為公羊浩歌看起來真的是太虛弱了,這一困就是數萬年。
魏國同樣也有著像趙國那般的大屏幕,李無魚三人則是找了一個位置,看著屏幕裡的天棋老人還有一旁的諸葛不亮三人。
敖丙疑惑的問道:“這三人是來幹什麽的?難道是那個什麽天棋老人的奪舍對象嗎?”
李無魚也是搖了搖頭,太怪了,公羊浩歌很怪,這個魏國的天棋老人也是怪異無比,早知道如此,一開始就套一下諸葛不亮的話,看看能不能套出來這個人的身份了。
下一秒,一個令李無魚極為詫異的一幕發生了,只見屏幕上,那名天棋老人竟然直接飛上天空,俯瞰著皇城的眾人。
“大哥,一別數萬年,真的很是想念啊!”
只見天棋老人的面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慢慢成型,這個人趙國人都認識,竟然是公羊夷,而皇城高台上的另一個公羊夷也是驚在了原地,他不能理解為什麽天棋老人為什麽變成了他的模樣。
“公羊小師,這是怎麽一回事,朕有些沒看懂,為何天上還有一個你?”趙無構呆滯的看著天空上的那個公羊夷,嘴上問道。
“我···也不知。”公羊夷臉色很難看,對於存在的另一個自己,他內心是很反感的,試問世上還有另一個你,誰心裡能舒服。
天上的公羊夷則是落到了高台上,慢慢的走到了趙無構身邊,輕聲說道:“若是在那日,我真的必殺你!”
余光看到了一臉呆滯的另一個自己,這個公羊夷笑著道:“別看了,你是假的,而且這個世界都是假的。”說完直接是走過了他。
“假的···都是假的。”這個公羊夷一個人在那呆呆的說著,趙無構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
走過去的公羊夷站在原地自言自語道:“是啊,你們都是假的,陪著他走過了這數萬年,今天就到此結束了吧!”他單手一揮,這眼前的一切都是化作了泡影,消失在了原地。
而遠在魏國的李無魚三人驚駭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但是屏幕也是直接消失,遠在趙國的公羊夷也是在最後一刻看向了大屏幕,李無魚感覺他這一眼仿佛穿越了萬裡。
眼前的一切皆是化成了泡影,原來這幾人一直都在一個荒漠之中,黃沙漫漫,諸葛不亮三人也是快速的離開了那裡,退避到了一邊。
“堂主,這···”征六海一年苦笑的看著諸葛不亮,自己幾人辛辛苦苦謀劃到現在,似乎是什麽好都沒能撿到。
“在觀望觀望吧!既然咱們沒能撿到好處,那池清也肯定是拿不到什麽好處,大不了大家就當來看個戲嘛!”諸葛不亮倒是看的挺開的,畢竟自己後面還有一個公會支撐,他池清憑什麽和自己在這耗。
“三弟,這發生了什麽,我有點懵,沒看懂。”一臉驚駭的敖丙看了看四周,眼前的事物逐漸是變成了荒漠,而那個突然出現的公羊夷也是最讓他感覺不可思議的地方。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天棋老人早就是這個公羊夷假冒的了,而這個公羊夷才是真正的公羊夷,那個公羊浩歌的弟弟。”李無魚沉思道,眼前的一切他覺得差不多都已經明朗了,什麽人仙墓,不過是公羊浩歌數萬年前留下的後手罷了, 為了奪舍重生,公羊浩歌籌劃了數萬年,但是李無魚沒能讓他如願。
李無魚賭他出不來,很明顯他賭對了,公羊浩歌出不來,敖丙二人就沒有被奪舍的危險。
公羊夷對著天空大喊道:“大哥,幾萬年沒見了,我也已經記不得了,我好不容易來看你了,你為什麽不出來見我呢?”
“我恨父親當年沒有把造化鍾給我,不然,當年公羊家不會被滅!我恨那三清,但是我更恨你!”
“大哥,你太懦弱了!”
最後一句,公羊夷幾乎是喊出來的,但是依舊是沒有任何回應,公羊夷輕笑一聲又說道:“啊,我忘了,你應該是出不來的吧!那就讓我去找你吧!”
“藏好了嗎?”公羊夷極為悠閑自得的走在這荒漠之上,像是走在了自家的花園之中。
而公羊浩歌當時在趙國皇宮內的洞府竟然在天上,“紅麻,我們可能就要走到這裡了。”盤坐在地上的公羊浩歌一臉悲涼的看著紅衣婦人說道。
“誓死保衛主人!”紅麻也是單膝跪在了地上,同樣也是一臉悲涼,如今已經是無路可走,自己為主人找來的奪舍對象自己也是沒有看住,而公羊夷帶來的人有他看著,自己是完全動不得。
“已經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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