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通過蛛絲馬跡,就能判斷出對方是什麽樣的人。”
快穿女主在明知道霸總會家暴,有過上帝視角後,還能義無反顧地愛上家暴的霸道總裁,不止在這一個位面裡,其他所有位面,面對不同的男主,無論好的壞的她都能輕易愛上。
對待感情如此隨便,現實中一定是缺乏情感經歷,越缺乏什麽就越看中什麽。
但凡吃過牛排就不能抱著翔當冰淇淋舔。
除了對快穿女情感分析,溪爺又注意到快穿女抱怨不斷,滿身負能量,動不動就上綱上線喊著別人比自己會投胎,這種人通常收入也不會很高。
收入高的人,沒時間抱怨這個。
陳溪輕松判斷出這個世界的任務,幾句話就把快穿女懟得說不出話。
做完這些後,溪爺不慌不忙地做起了晚飯。
原主對生活規劃極強,冰箱分得超級細致,每一種食物都貼了標簽和保質期,陳溪翻了下原主的朋友圈,裡面有精致的菜肴圖片,看來原主的廚藝相當不錯。
陳溪找到了原主的筆記本,打開看,裡面有一周的行程規劃,甚至吃什麽都提前寫好,要麽是找了營養師搭配的,要麽是自己稍微學了一點,合理控制飲食。
陳溪決定按著原主準備的食材做一道法式鵝肝。
鵝肝用胡椒醃製,期間準備松茸菌,又把奶油加了蒜和黃油慢煮,做完後再用打碎機弄碎。
這個過程比較慢,期間溪爺又看了會書,她猜原主也會這麽做。
精致又充實的生活,雖然跟溪爺平時的生活狀態不同,但體驗下別人的人生,感覺也不錯。
“磨磨唧唧的準備這麽多,你們精英階層的時間真多,做這麽麻煩,不就為了拍個照發朋友圈炫耀?”快穿女又看不下去了。
剩剩就沒見過這麽喜歡發牢騷的,問溪爺用不用給這個快穿女的魂魄弄出來,關起來省的她在那滿腹牢騷影響心情。
“不用管她,就讓她看著。”溪爺一點不受影響。
她這行見過的噴子的概率多了去了,這點牢騷就影響心情,那也寫不了書。
為了配合法餐的效果,溪爺又打開餐廳抽屜,果不其然在裡面看到了香薰蠟燭。
點著蠟燭開了紅酒,換了舒適的家居服享受一個人的燭光晚餐。
這一舉動又被快穿女噴了個半死。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打幾局遊戲,外賣它不香嗎?吃個飯洗個盤子都不夠麻煩的。這種蠟燭貴得要死,有那錢幹什麽不好?”
陳溪全當是耳旁風,懶得回她,就讓這快穿女看著去吧。
快穿女就是個行走的吐槽機,話裡話外充滿了對精英階層的仇恨與鄙夷,陳溪按著原主的生活軌跡,做精致的燭光晚餐、飯後安靜閱讀、閱讀後健身,睡前泡個花瓣澡,最後在薰衣草精油的味道中入眠。
做一項,快穿女就要吐槽一項,在她看來,陳溪這種行為,都是裝×的、浪費時間的。
第二天,陳溪五點半就聽到了鬧鍾,起床按著原主的計劃下樓跑步,跑完步再洗個澡,化精致的妝容準備開始新的一天。
如此規律的生活,又被快穿女嘲笑,說是有懶覺不睡的人腦子都不好,好端端的又洗澡,不嫌麻煩麽,還有化妝那麽仔細,還說不是想勾搭男人?
既然都要勾搭男人,那為什麽不選擇離諾呢,離諾又帥又有錢,鼻子那麽挺,一看活兒也好...
罵陳溪和原主時有多賣力,誇離諾這個家暴男就有多狗腿,恨不得馬上能替代陳溪勾搭離諾。
陳溪依然當她是空氣。
早餐陳溪刻意選了個地方,這地方距離單位和家都不近,快穿女看她跑這麽遠,又罵罵咧咧吐槽精英都喜歡裝。
跑這麽遠,還不就是為了個網紅打卡嗎?
打開完了,拍個朋友圈,裝×——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快穿女這種武斷又欠扁的嘴臉,剩剩都受不了。
【大大,你還留著她幹嘛?你把她交給我,我保證我不打死她,真的。】
“打她你不累嗎?對這種人,讓她認識到別人的優秀是靠努力而不是牢騷,對她打擊更大。”
多少人跟快穿女一樣,動不動把出身和投胎掛在嘴邊。
誠然,階級逐漸固化已經是不可逃避的現實,但這不意味著比自己會投胎的人不如自己努力。
陳溪選的這家早餐店堂食的並不算多,她選了一個視角好的位置,要了屜小籠包,邊吃邊等。
過了一會,一個女人進了店,她渾身包裹的很嚴實,別人都穿短袖她還穿著長袖,臉上帶著墨鏡和口罩,讓人一眼就能注意到她。
女人聲音很柔,點了雙人份的早餐外帶。
女人等待的過程中,陳溪一直打量她。
實際上,溪爺大老遠地過來,就是想見這個女人。
【大大,她是明星嗎?捂得這麽嚴。】
剩剩現在看戴墨鏡和口罩的就以為是明星,這些明星不捂嚴實生怕別人認不出來他們似得。
“不,她不是。”
陳溪回答完後,站起身朝著女人的方向走,看準了店家將早餐遞給那女人,溪爺故作不經意地撞了過去。
女人的早餐掉在地上,她第一反應竟不是生氣,而是條件反射地對著溪爺彎腰。
“對不起!”女人驚恐道。
陳溪掏出紙巾幫她.擦.拭衣服上的油漬,“是我不仔細,沒看到您真對不起,早餐我再賠您一份,這是我的名片。”
陳溪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名片遞給女人,女人下意識地伸手接,伸手過程中露出了淤青的手腕,她馬上拽袖子試圖遮擋,但溪爺已經看到了。
雖然女人戴著墨鏡,但近距離看,還是可以看到她臉上的淤痕。
全副武裝的,不一定是怕別人認不出自己的明星,也有可能是被家暴後的女人。
“不小心弄髒了您的衣服,如果方便的話,請把外套交給我來乾洗。”陳溪對女人說道。
“不用的,我回去自己洗就好。”女人看了眼陳溪手上的名片,“您是...心理谘詢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