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逮到機會就給老婆塞點外掛的無恥行為,按理說空間獸應該舉報的。
畢竟設置空間獸的作用,就是監督違規行為。
但是吧...
它吃了十元店的翻譯糖,又接受了人家在路上隨手丟過來的元氣丹提升神力。
當然,就算沒有吃人家的嘴短,它也不會舉報,畢竟人家是大大忠實的粉絲呢。
陳溪說了,只要它乖,下本書還要給它安排個客串呢。
有坐騎,這倆人比部落的人早到部落營地。
他們倒是會找地方。
因此處靠著原始密林,裡面多有猛獸出沒,為防止猛獸奇襲,便把家安置在山洞裡,
這山洞十分隱蔽,從下洞往上延續,幽暗的山洞足有三百多米深,洞內空間很大,除了開闊的廣場用於平時祭祀和聚餐外,還有一個個小洞住人。
此時部落裡大部分勞動力都出去打獵,隻留下幾個女人帶著幼小的孩子,看到陳溪倆人嚇了一跳。
男人從鹿上跳下來,交代陳溪留在空地待會,他徑直地穿過空地,走到中洞的盡頭,取出飛抓扔上石壁,在那幾個遠古女人驚詫地視線中蹭蹭竄了上去。
那石壁再往上十多米,有一處懸崖凸起,他的飛抓就固定在那個位置,翻上去後從下是看不到上面有什麽的。
如此飛簷走壁眾遠古人都沒見過,激動地跪下就拜。
陳溪黑線,她和他這個偶像包袱是丟不掉了。
這些女人將陳溪視為神使,陳溪問什麽她們都不敢隱瞞,如實回報。
跟這些女人聊了一會,把這個部落的情況都摸清了。
這個部落共有十八戶,總人口九十多人,女性比較少,所以大多采取夥婚,幾個兄弟與一個女人組建家庭,這也是比較原始的婚配方式。
平時男人們出去狩獵,女人留在家養育幼兒,孩子們出生就有好幾個父親,這些父親對孩子都能保持一視同仁的態度。
反正生存環境惡劣,太複雜的事也顧不上想,能活下去就好。
這點跟原著是吻合的,只是原著裡女主穿過來後,跟部落裡最強的男人組成家庭,其他人也曾覬覦過女主,但都被男主打跑了。
陳溪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她是本體穿過來的,隔壁那位也是,那麽原來的男女主哪兒去了?
她向這些人打探了男主的事兒,得知男主外出雲遊,已經出去一周多了,至於女主的名字,這些人都沒聽過,看來女主還沒出現。
過了一會,部落裡其他人回來了,還帶回來了陳溪弄死的鬼面鷹,整個部落都非常開心。
這是非常珍貴的獵物,馬上有人準備收拾獵物,看樣子晚上還要弄個篝火晚會。
之前的那個要殺孩祭陳溪的老者叫扶厘,是整個部落的族長,他對陳溪提出邀請,想讓她和男人也參加晚上的宴會。
陳溪不待答應,就聽他在上面喊道。
“溪溪,回家。”
“用我拽你上來嗎?”他禮貌地問。
陳溪擺手,“我自己來。”
攀岩是會上癮的行為。
於是眾目睽睽之下,陳溪用他上去的方式拽著繩子利索攀岩,剩剩本想坐在大大的肩頭上,來個順風車,奈何隔空感受到凌厲地視線,那護妻狂魔在瞪它呢。
於是肥剩努力往上爬,爬五米滑四米。
總共就十多米的高度,陳溪都爬上去了,它還在半空哼唧著。
做生存能力爆表代言人的空間獸,苦啊。
部落裡的人看得目瞪口呆,神的使者果然厲害。
他把家安置在距離部落中洞十多米的高洞裡,平時地勢險要,沒人能上來,
陳溪上來後本想拽她的本空間獸的,卻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得無暇顧及。
“你是怎麽做到的?”
她只不過在下面待了一會而已,他竟在上面弄了個山洞出來,還帶了個木頭門?
“進去看看。”他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等她進屋之後,他才對著她的背影低語。
“愛的力量。”
剩剩廢了九牛二貓之力爬上來,累得呼呼直喘。
一抬頭就看到一雙大長腿,從下往上,十元店那冷酷無情的冰塊臉映入眼簾。
“你下去。”
人家好不容易才爬上來的!!
“沒有搭你的貓窩。”
“人家可以睡地板...”它小小聲地說。
“幫我把剩剩拽上來!”陳溪的聲音從樹洞裡傳來。
剩剩眼含熱淚。
大大還記得它!
“它說要吃烤肉,就不跟我們在一起了,明天再來。”某人睜眼睛說瞎話。
剩剩眼睛都圓了,親,你臉呢?
他都兜裡掏出一顆丸子,懟它嘴裡,“增加你十年修為,明天之前,不要出現。”
被收買的剩剩拽著繩子嗖一下滑下去,臉上還帶著被腐朽收買的喜悅之笑。
“剩剩呢?”陳溪探頭。
“那個吃貨,有吃的就不要你了。”某人無恥地顛倒黑白。
言下之意,不要跟那個肥貓走太近,人家才是你的唯一呢。
山洞裡別有洞天,古樸的木質桌椅,石頭做的床,上面鋪了厚厚的毛皮,竟也非常柔軟。
各種生活用品一應俱全,很難想象這是他在短時間內弄出來的。
山洞竟還隔了三間出來,一間臥室,另一間就是他說的那個溫泉,還有間是空著的,裡面沒東西。
“時間太緊,來不及做引水設施。”他想把這地方做個洗手間。
“這麽一會弄不完吧?”
他點頭,他比她穿進來的時間早點,一直鼓搗這些。
他在上面叮叮當當,底下那些人竟沒發現,這視角可以將下面一覽無遺,但上面想看上面卻是非常困難。
陳溪猜他應該做過什麽隔音處理,畢竟他那背包跟百寶箱似得,掏出什麽她都不意外。
“這會沒有閑雜人等,也沒有系統監控,我們是否可以聊聊你的事兒?”她雙手環抱,審視地看著他。
“我該怎麽稱呼你這個扮豬吃老虎的可惡男人?我隔壁的廉價小鴨子,還是神秘的時空穿梭者,又或者...”她舉起左手,中指上的妖王印清晰可見。
“我該叫你十殿?康銘?萬晗?龍昂?寧天河?”
她一個一個名字往外念。
“其實還有個世界你忘記了,那個世界我叫易天。”
他坦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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