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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於大帝，主母製造的……暗暗果實?

　從一開始就可以讓自身神念和果實分離，也就是說，她根本不需要珍惜這具身體，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好歹是一個層次的法則強者，自己的時間之力沒能消弭對方不出意料，但隨著這一次攻擊，對方朝自己撲上來，永恆變了臉色。

　“不可能！！”

　“為什麽會有兩股力量?！”

　嘣！

　紅色星球好似乒乓球撞在牆壁一般被彈飛出去，移動間留下一條漆黑通道，那是空間被吞噬後留下的痕跡。

　隨即，前方的宇宙驀然形成實體化牆壁，崩裂做聲。

　哢擦！！

　恐怖的衝擊讓整個宇宙都為之一抖，放眼望去，數萬光年的扇形區域內陡然間灑滿裂痕，好似一張巨大的銀白羽翼，橫貫蒼穹。

　“哼！”

　悶哼一聲，永恆放下手，沒有選擇朝血肉星球追擊。

　“難怪有膽子現身拖延時間，法則級的吞噬之力掩蓋之下，還有第二股法則級的黑暗之力嗎?”

　此刻永恆的身軀時暗時明，如同電壓不穩的燈泡。

　卡爾的撞擊比伊戈當初可怕到不知幾何，因為他體內擁有兩股法則力量。

　一股源自於洛威特作為交易提供的大量黑暗法則知識與微量吞噬法則知識演變而來的果實力量。

　另一股，屬於主母賜予他的深淵吞噬之力！

　兩股力量並不衝突，反而相得益彰。

　被吞噬之力鎖定的永恆立馬察覺，如果自己此時動用時間的本源之力閃避下場絕對不會美妙到哪去！

　那股吞噬一切的法則效力恐怕會瞬間盯上他的存在根基，狠狠咬下一塊吃掉。

　不得已，他才選擇硬抗。

　……然後就被隨之而來的黑暗力量撞得差點當場崩散！

　這也是大帝此前那般憤怒的原因，你一個“黑”伯爵玩什麽吞噬之力，這很顯然是他提前留下的“預留接口”，方便主母將自己的深淵之力嫁接在暗暗果實上。

　而他，竟然老實巴交的隻考慮了光之法則！

　被對方吞噬之力干擾，加上光暗雙生雙克，大帝自然不是主母的對手。

　永恆也一樣。

　源自深淵的吞噬之力對上任何法則都是平級，沒有相生相克，不小心誰都可能中招。

　黑暗力量對時間造不成多大影響，但又卻量大管飽！

　被遏製了直接從時間長河刪除對方存在的手段，哪怕擁有的力量依舊強於對手，永恆也罕見地產生一種情緒。

　“難！”

　……

　另一頭，隨著空間通道打開，一塊山達爾星的廢墟上，大帝禮貌地站起來，紳士行禮。

　“初次見面無限大神，在下骸山。”

　無限謹慎地大量四周，確定沒什麽問題後這才看向他。

　“原來如此，靠一絲神念奪舍了這個宇宙的種族軀體嗎?難怪此前我們誰都沒有察覺。”

　看了眼大帝，無限偏頭。

　“所以你這是在幹什麽?”

　那塊好似被連根拔起的草地廢墟被法術力量保護著，青草鬱鬱蔥蔥，正中心擺放著一張白布餐桌，彩釉花瓶裡插著一束紫色鮮花，旁邊是咖啡與書本，好似有錢人悠閑的午後在自家花園讀書。

　即便在這裡無限也能清楚感知到永恆和對方另一員交手產生的龐大能量潮汐，你不說嚴陣以待，好歹也該有點緊張感吧?

　“戰鬥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沒有得到禮貌的回答大帝並不介意，揮揮手在桌對面重新擺好一份茶杯，推開那把椅子。

　無限再次檢查了一遍上面沒什麽問題，這才坐了上去。

　隨後，大帝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打開卡著書簽那一頁，繼續。

　“我這個人熱愛和平，與其我們你死我活的打來打去，不如坐下來喝杯茶，聊聊天。”

　“呵呵！”無限冷笑。

　“巧舌如簧！”

　“不喜歡戰鬥，但也沒放棄拖延時間的目的?你這種偽君子我見得太多，根本不值得信任。”

　說罷，詭異的波動瞬間蔓延到四方空間。

　作為空間本身，無限掌握的法則大概是最善於爭鬥的，別的不提，在這個宇宙，“距離”和“閃避”兩個戰鬥的基本觀念是不存在的，只要她想，不管目標躲在哪裡、哪一個維度，她都能輕松捕捉到。

　被那空間法則鎖定，哪怕是大帝也無法掙脫。

　不過他好似一點都不在意，繼續說道:“難道你不好奇嗎?”

　“嗯?”

　“關於我們那個宇宙的事情……”大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頭也不抬。

　“而且你不覺得有什麽問題嗎?”

　“我承認我們是帶著惡意而來的沒錯，可在我們暴露之前，你們就確定了我們充滿惡意……身處我們這種境界，難道還會相信所謂的黑暗森林法則?”

　無限聞言一愣。

　好像……是這樣沒錯。

　黑暗森林法則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不知道黑暗森林中有什麽，所以才小心翼翼，生怕暴露自己。

　而對他們來說，那根本不存在！

　他們同樣不知道時空亂流外的彼岸存在什麽樣的宇宙，但他們很清楚對方不可能對自己造成什麽嚴重威脅。

　不管是大帝還是主母，之所以敢定下這樣一出計劃入侵別的宇宙同樣是基於這點，不管在哪個宇宙，不管是順應法則成為奴隸還是創造法則扭曲法則，【主宰】基本上走到頭了，敵人再強再詭異也超脫不出這個限制。

　就算對方抱有敵意必須戰鬥，想想魑魅魍魎之主和那個“D”，也知道那不是誰偷襲誰就能立馬分出勝負的。

　既然如此，他們……

　不。

　我為什麽對他充滿敵意?

　無限眼球中螺旋狀的紋路一圈圈向外擴散，猛然一驚。

　“是這個宇宙對你們充滿敵意?”

　“而這股敵意干擾了你們的想法。”大帝伸手一指，笑道。

　“恭喜你， 無限大神。”

　“你接觸到了這個世界最深的秘密！”

　前所未有的恐懼瞬間湧上無限天靈蓋，誠如對方所言，她能感覺到，自己接觸到了這個宇宙最深的秘密。

　對“見多識廣”的大帝來說，創造世界這種事司空見慣。

　但對於這個宇宙的本體土著們而言，他們終究存在局限性。

　大帝判斷出漫威是靠“自我允許”的邏輯悖論成功突破的主宰境界對他們來說是戰勝敵人的一個重要情報，但對於漫威分裂而成的五大創世至高、全知全能AAO、生命法庭而言，卻是一個幾乎永遠不可能被揭曉的大秘密！

　“到底怎麽回事?！”果不其然，很快無限冷靜下來，沉聲發問。

　………………

　第二更稍等，重碼了一遍【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