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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寫推理小說》第一百三十一章 杜賓重出江湖
  “終於是杜賓出場了,等了很久了,也不知道,為什麽杜賓只出場了一個故事,就這麽讓我喜歡。”杜子付手上拿著的,也就是最新一期的《夢溪小談》。

  杜子付是一個作家,並且還是小有名氣的暢銷書作家,筆名杜子疼,他之所以喜歡看夢溪小談,是覺得這類小說非常有市場。

  都知道,現在實體文學不行,而為什麽說這類小說有市場,因為杜子付發現,蘇軒冕在夢溪小談上連載的小說,前文會有非常多的伏筆,如果用手機看,哪怕是電子書,也感覺倒回去找線索挺難。

  “為什麽這作者不寫長篇?感覺寫個長篇出版肯定大賣啊。”杜子付自言自語:“我記得沒錯,網上有爆出來過,這作者是立信出版社的少東家,文筆如此老辣的情況下,出書應該不成問題啊。”

  “我這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我瞎操什麽心,看文才是正事,希望作者不要把杜賓角色魅力塑造沒了。”

  杜子付攤開報紙開始看,也就在這時,電話打來,來電提示:催命之人。

  想了想,杜子付還是把電話掛斷,然後關機,編輯催稿什麽的,看完最新杜賓再說。

  莫格街凶殺案一開始是一段引語:塞壬唱的什麽歌,或阿喀琉斯混在姑娘群中冒的什麽名,雖說都是費解之謎,但也並非不可揣度。——托馬斯·布朗爵士《甕愛》

  阿喀琉斯來自於荷馬史詩,因為對統率阿伽門農有意見,拒不出戰,躲在了女人堆裡,西方把這個典故,用來比喻找不到答案的傳說。

  “所以這一開始一大段是什麽。”引語,杜子付能夠理解,但後面一長串完全不知道是幹什麽。

  一開始討論,分析數學,然後是國際象棋、十二子棋,還有傀儡惠斯特牌,玩法上的分析,簡單來說,大概五六百字,都是通篇的教讀者如何正確的用智商玩。

  直到看到了——在某種程度上,讀者可以把下面這個故事看作是對上文一番議論的注解。

  18××年春天和初夏我寓居在巴黎,其間結識了一位名叫C.奧古斯特·杜賓……

  “不知不覺響起了薑文的一句話:我是為了這碟醋,包了餃子。這作者是牛逼了,為了教讀者玩牌和下棋,寫了這篇文?”

  杜子付是深切的感受的了,什麽叫有才任性,不過只要杜賓出來,一切都好。

  而且在文章一開始,就描述了前文出現的杜賓,他的家庭背景。首先是法國貴族家庭,但出現了變故,導致杜賓經濟也不好。

  “哈哈哈,所以說窮鬼。”杜子付不由笑了笑,書裡寫了杜賓是意志消沉,並且還不思振作,家族生意也不管。

  如果不是債主留情,給他留了點產業,早就餓死了。然後杜賓就靠著這點產業,勉強度日,每天就看看書什麽的。

  杜子付覺得,作者應當是看到了讀者的呼聲,開始豐滿杜賓了,目前為止還挺有意思。

  書籍還是第一人稱“我”,我是在一家圖書館和杜賓認識的,然後我就被杜賓豐富的知識面所傾倒,由我出錢,租了一棟小房子,和杜賓當起了舍友。

  嗯沒錯,杜賓同學是白嫖。

  [我們就把那幢老屋寬大的百葉窗統統關上,再點上兩支散發出濃烈香味、放射出幽幽微光的小蠟燭。借著那點微光,我們各自沉浸於自己的夢幻之中——閱讀、書寫,或是交談,直到時鍾預報真正的黑夜降臨。這時我倆便手挽手出門上街,

繼續著白天討論的話題,或是盡興漫步到深更半夜,在那座繁華都市的萬家燈火與陰影之中,尋求唯有冷眼靜觀方能領略到的心靈之無限激動。……]  “說真的,並不是我腐眼看人基,我也不是腐男,但這個……嗯。”杜子疼表示不想評價,繼續看。

  然後繼續描寫杜賓的不同尋常,有個例子,有一天走在街上,杜賓突然就冒出了一句“他是個非常矮小的家夥,這一點沒錯,他更適合去雜耍劇院。”當時我說了對,沒有發現什麽奇怪的地方。

  “鬼才不奇怪,兩人沒有交流,突如其來這樣一句話,還能接上,那真是有鬼了。”杜子付道。

  然後書中“我”的第二天才發現昨天晚上的對話有毛病,詢問了一下杜賓。

  杜賓告訴了他的分析訣竅,從“我”撞到了賣水果的小販開始, 然後“我”被撞了踩到了小石頭,腳下還打滑了,然後判斷出因為石頭拜訪,“我”嘀咕石頭切割術,再然後分析“我”聯想到同根詞原子,因為之前“我”和杜賓討論過伊壁鳩魯的原子說,所以自然會再次聯想,宇宙大星雲。

  如果杜賓的猜測正確,“我”會抬頭看一眼天邊的獵戶座星雲,然後“我”果然這樣做了,充分證明了杜賓的分析正確。

  最後杜賓記得曾經和“我”說過,獵戶星座,現在拚作,但從前拚作;由於之前聯想思維判斷正確,因此杜賓摸清了“我”的思維邏輯,想到“我”把獵戶星座和尚蒂耶這兩個概念聯系了起來。

  簡單的來說,“我”思緒非常發散,從石子最終想到一個身材矮小的戲劇演員,甚至於估計“我”自己都不能知道,這個過程是如何發散的。

  但身旁的杜賓,成功的通過“我”抬頭看獵戶星,以及嘴上掛著笑容,再然後想到矮小的演員,挺直了脊背,做了縝密的邏輯判斷。

  “杜賓,還是那個杜賓。”杜子付看完也忍不住感歎了一句:“如此強大的邏輯分析能力,比起失竊的信中,更加集中展現了。”

  就從這一小點,杜子付表示就非常滿意新短篇《莫格街凶殺案》的描寫。

  然後就是小說的主旨,案件出現了,這次也和上次相同,杜賓不是見證者,而是通過一則報紙,看到了這一起發生在莫格街的謀殺案件。

  Ps:詞根tom是切割,而原子是atom,不可再被切割的,也就是書中所說同根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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