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了下來,但這阻止不了眾人的熱情。場地周圍的汽車連將大車燈打開,昏暗的場地立刻變得亮如白晝。
許多幫忙的戰士正在來回忙碌,將做好的成菜一盆盆的端到各種彈藥箱拚湊出來的餐桌旁。
時間差不多了,各個連隊開始排著標準整齊的步伐喊著一二一來到了邊上坐下。
“一連的,來一個。一連的,來一個。”
“讓你唱你就唱,扭扭捏捏像什麽?扭扭捏捏像個大姑娘。”
“紀律紀律!預備唱!”
幾個連長一叫號,整個團的戰士,除了站崗的那些,全都嗷嗷叫的開始唱起來。
“機關槍三條腿,打的敵人張不開嘴,152榴彈炮,打的敵人直害臊!哦!”
仿佛一場特殊的大合唱。你方唱罷我登場。一首首的軍歌唱的震天響。
於戈和劉光烈、李牧來到了,邊上,和機修班的戰士湊了一隊。也嗷嗷唱了一首。
直唱了好一會,郝團長才從一輛卡車後面下來,讓歌聲告一段落。招呼了一連的戰士從車上卸下一箱箱的‘液體炸彈’。
看著那一大堆的啤酒,於戈腦子有點不轉個了。霸氣,囂張。果然是團長,犯錯誤都犯得清新脫俗。
這要是憲兵抓起來,可不能是三五千字的檢討、三五公裡的武裝越野能搞定的。
可能是菜上齊了,郝團長向個營長發令,以班為單位,各單位入席。
沒等於戈坐熱乎,仔細打量這簡易桌子上的飯菜。於戈就被叫走了。
四處張望,於戈發現團裡還有些人被叫了出來,向著前排空著的那張單獨的桌子上走去。
旁邊有點老兵一臉了然的羨慕的看著這些士兵。而大部分新兵都是一臉無知。
於戈和這些單獨出來的眾人落座。郝團長已經站在了那堆啤酒箱子臨時堆在一起的台子上開講了。
“今天要做什麽,老兵已經清楚了,新兵還在迷糊。今天就是傳說中的慶功宴!有人說了,和平年代哪來的慶功宴啊。從上到下都在說,演習就是實戰,那待遇上,也不能差了。這慶功宴,該上。”
“說是慶功宴,但我沒有那些準備,披紅掛彩、敲鑼打鼓。也發不了軍功章。檔次低了點。我這裡只有後勤同志們用心做出來的宴席,只有管夠的啤酒,只有戰友們的掌聲,只有全團上下的敬禮。”
“自從我當了團長以來,立功了的同志,別管上級的嘉獎有多少,地方是敲鑼打鼓的送錦旗還是其他。我這裡,都要給他來上一頓大肉,開懷的暢飲。在全團上下面前,我要敬他一杯酒!我要給他軍人的榮耀!”
“有人說這只是儀式。我只是想給這些戰友,他們榮耀所應當的一次萬眾矚目。他的所作所為,被他的戰友所銘記!”
“話就先說這麽多,來人,把酒發下去。戰士們一人一瓶。所有的戰鬥都有全團上下的功勞,你們只是表現最突出的一批。你們衝鋒的在前的時候,是有戰友在身後跟隨你衝鋒,你在前線作戰的時候,是有戰友送來的子彈補給。我們是個集體,榮辱與共。”
“我就不多說了,我想大家都餓的差不多了。Zw再說兩句。”
郝團長從只剩下很小的一堆酒箱子上下來。
Zw作為管家的,當然要叮囑幾句。
“大家別著急,我就說兩句。喝酒原則上我是反對的。但既然是團長說的慶功酒,我也就不反對了。不過約法三章,所有人一人一瓶,一號桌除外,一號桌啤酒管夠。但是,喝酒有量,能喝多少喝多少。喝高的,明天圍著營地跑圈。就這些。”
“說完了?挺言簡意賅的。好了,同志們,我們舉杯!”郝團長端起軍綠色的搪瓷缸子,將一杠子啤酒舉起!
ps:值此國家70華誕,衷心祝願我們偉大的祖國繁榮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