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一天的早上,在大多數在夢鄉的時候,生物鍾已經喚醒了好些人。
年輕的學生心不甘情不願的告別自己的溫暖的被窩,上班族或許正在床上與鬧鍾掙扎,有些工人已經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而此刻,沒有起床號,現役軍人的生物鍾催促著於戈幾人開始了一天的第一課,被子。
軍人最長的一個問題就是被子,這對軍人就跟人需要穿衣服一樣,必須的。
但是一個個的內務能手,內務標兵,現在卻打一場難搞的攻堅,招待所的被子太軟太宣了!於戈看了眼同屋的司機同志,用力的壓疊。使出了新兵連時的勁頭。
於戈自嘲的一笑。手上加力。“我還弄不好你個破被子了!??!!!!!”
當將這床被子規製明白,一塊四四方方的豆腐塊出現在眼前。於戈覺得自己的強迫症治愈了!
或許當幾人走後,打掃衛生的服務員會開始糾結吧,這是按照單位的標準鋪開重疊哪還是留著這賞心悅目哪?
四人是分開吃早餐的,有兩個箱子,是需要隨時有人留守的。
於戈和王莎莎一起來到餐廳,此時的餐廳用餐的人並不多,偶爾有三三兩兩的下夜班的,正在精疲力竭的吃著早餐。
端著一份早餐,於戈和王莎莎坐好,開始消滅起來。
“這的豆腐腦居然是甜的,邪道啊!”王莎莎開始說話。
“沒看到熟悉的鹵,我都沒敢打豆腐腦,沒看我喝皮蛋瘦肉粥哪嗎,我怕那豆漿都是鹹的。”
“你偵查水準怎麽樣?”王莎莎稍微壓低了聲音。
“偵查,這方面我不行的,按你的話說,我在戰場上也就是個合格的戰士而已,像這些偵查專業的,”於戈搖搖頭,小聲回到。
“目光看著我,用眼角的余光觀察四周,你留意一下你的三點鍾和八點鍾方向。”
“兩個人,都在看向咱們,一個感覺充滿了敵意,另一個還好。但是注意力一直在這裡。”
“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兩個就是我們的對手了。”
“需要動手嗎?”
“你鬧哪?這不是咱階級敵人需要從肉體上消滅的。不過是稍微偵查下。放松,在機甲這塊你是碾壓他們的。你這暴力因素是跟誰學的?”
“你呀,我現在沒班長了,頂頭的就是你,不學你學誰啊。”
“別二哈了,兩個人兩種態度,這就很說明問題了,從戰爭角度考慮,這裡誰是我們敵人,誰是我們的盟友。對我們很重要。從咱們的利益考慮,這是一個有活力有競爭的集體。”王莎莎分析著,接著消滅了一張糖餅。
“那你認為誰是盟友?”
“不知道,那個有敵意的可能是咱們的潛在的對手,而那個,可能是單純沒見過帥氣的女兵而已。”
“你能在無聊點嗎?雖然你確實很帥氣,和那些嬌豔的不是一路貨色,但花癡也不好吧!”
“可能是今天早上沒跑五公裡,沒出早操,有點閑的,要不咱們把人拉出來跑一圈?拳不離手曲不離口,我這也是不想體力下降不是。”王莎莎的話裡透著認真,這更讓於戈無語了。
“……”於戈突然不想說話。這很王莎莎這很哈士奇連。
“吃飯吧,咱們還要換他兩,一會還要布置一下機甲的展覽,還要參觀一下他們的研究哪。沒有那鷹醬時間來跑個五公裡。”於戈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