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一個女聲嚴厲道。
“於戈。”
“臭不要臉的,跟誰倆那!隔這跟我佔便宜。”
“沒有,首長,乾勾於,兵戈的戈。東北老鄉啊!”
“別跟我這皮,老實交代!軍號、番號、部隊。”
“咱能別這樣,溫柔些可以嗎?你這樣,我容易入戲,堅貞不屈、打死我也不說。這樣劇情就不好展開了。你沒有那些刑訊手段知道不。咱就演不下去了。”
看著對面有些氣結的女軍官,於戈很有成就感。盡情的發泄自己的幽默細菌。
“你這樣不配合,我只能扭送公安機關了,罪名都給你準備好了。私闖軍事基地,竊取軍事機密,盜竊軍事物資!”
“別介,姐姐,我這身份是乾淨的,真要讓你送進去我就丟死個人了,藍軍戒備森嚴的X市我都鑽進來了,讓你送派出所,我們隊長領我時候得多尷尬啊!”
“害怕你還隔這皮,痛快交代。”
“我都說了嗎,我坦白我交代。只是您這問話方式,電影裡活不過三分鍾,就該被專政了!我說我說,我是紅軍的臨時偵察兵。”
“臨時?”
“演習中判定負傷,在野戰醫院出來時候,被偵查部隊抽調,搞化妝偵查來著。”
“就你這無組織無紀律的也來搞偵查?挑人的眼睛有問題吧!就這麽交代了?你同夥在我來之前可一直沒交代。你就不能再堅持一下?”
“我這裡沒什麽好說的,我的身份,軍職。對你們都沒什麽用,關鍵是你們的身份,軍人還是憲兵,警察還是武警。在這場演習裡你們到底是哪個立場的,紅黃藍還是導演部,這才是我們該討論的問題。畢竟是我兔,不可能存在別的勢力在我們國境內擁有如此的武裝,而且還是演習區域,不怕全員換裝實彈,直接從你們身上碾過去嗎?”
“說實話,我真希望你是個竊賊,我這裡有一整套的審訊心理學的理論要實踐哪!看來你是個觀察能力推理能力都不弱的人啊!”
“主要是我對咱國家比較相信。如果實在外國,就不敢這樣了。老老實實的慫了。”
“你呀,從我的簡單的心理學上講,你還真可能是個硬骨頭。我們哪,是演習陣亡的,不是紅黃藍,我們是導演部臨時守備隊。在這裡負責那些被擊毀的裝備的臨時管理,看護。本來都是藍軍旅的精銳,因為我們陣亡了,就只是在這裡搞看守加訓練。”
“看樣子我被人坑了,居然告訴我,這裡能搞到想要的東西。我就想過來看一下,準備為接下來的行動準備些武器。”
“哦?你們兩個小蝦米,還要搞事情?說說看?”這位女長官來了興趣。
“軍事機密,謝絕打聽。”於某人打著官腔。
“不願意說,我也不強求,一會審訊結束,就把你們踢出去,該上哪找食上哪去。我們這不管飯。”女軍官表情冷淡的說。
於戈覺得不對,看過好多部偵探電影后的直覺告訴自己,事情並不簡單。按照對方最開始的火爆脾氣,估計直接告訴自己這裡的裝備不外借了然後在幸災樂禍的打擊自己了。剛剛還在很好奇自己兩人的計劃,現在就這麽冷淡漠視,感情跨度有點快。
冷靜下來的於戈細細打量對方。
這是個二十歲開外的帥氣女軍官,一身合身的作戰服襯托的對方彪悍氣十足。利落的短髮根本看不出女人的感覺。
皮膚由於訓練的緣故,
黑而粗糙。 這是個鐵打的女漢子!
和李風華是本質相似,但表現正好相反的軍人。
身上的軍銜一毛二是個連排軍官,對方很年輕,這應該是高學歷的軍校畢業。而略粗的嗓音和外表的糙。這不是個驕嬌的女軍官,這是個訓練場上跟爺們一樣摸爬滾打,很純粹的女軍官。 另外從對方剛才的對話,這也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主,是一位躁動的少女心還在的東北剽悍女悍匪。
自己兩人的武器看樣子還有戲。
“我錯了,連座,我坦白,我交代。那來的軍事機密啊,只是兩個青蔥少年的拙劣計劃而已。八字還沒一撇哪。咱還是說說武器的事吧。”
“我都這麽說了,你還不死心?”
“姐姐您說的是,不強求,不管飯,但關於武器,你可一句都沒捎帶。只是裝著臉拒絕,讓我誤以為是沒有吧!純粹坑人的心理暗示。”
“呦,推理能力不錯,心理戰能力也有,你原來是什麽兵種的。”
“後勤的,我們還是聊聊這裡的武器是怎麽回事吧!”
“還能怎麽樣,黃軍的胡司令搞得鬼。本來紅藍對抗,陣亡的人員、戰損的裝備直接拉回去就可以了。結果現在三國大戰,多出一群散兵遊勇的黃軍,人員哪來?陣亡的紅藍雙方混編。武器裝備也一樣。但黃軍那遊擊的性質,只能裝備一部分,而且這樣一來,裝備就混亂了,一部分裝備也用不上了。所以就先屯在這,到時候統一管理,裝備也好各回各家。現在演習第二階段,黃軍胡司令又跟導演不說,滲透的偵察兵不能空手,也不能搞些自製爆炸物或者管制刀具什麽的。就讓我們這些守備的加了個黑市商人的人設。看樣子你們紅軍的Y縣也有類似的地方。滲透進的藍軍武裝搞斬首,也不是不可能。”
“黃軍這胡司令真能搞事!!好好的一場演習差點給搞成RPG遊戲,不過的確,挺貼合實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