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被妖怪抓走了,咱們散夥分行李了,你回你的花果山,我回我的高老莊!”
王梓有些頭疼,於戈總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玩梗,有時候更是一些千年老梗了!
“停,咱能不能好好說話啊!這樣我還得尋思半天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分行李嗎?字面意思,分家,所有儲備的物資一份為二。”
“咱們倆搭檔的日子到頭了?今天開始各過各的?”
“你用不用這麽敏感?只是物資的分散背負而已。也就是收拾收拾家底,做些準備罷了。”
“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王梓對於戈這種分家的態度很是不認同。
“沒辦法,兩百五十公裡啊,如果正常走下來就不說啥了,但是萬一出點意外,物資平均分配,都有完成任務的機會。”
“你就這樣的想完成任務嗎?”
“我不是想完成任務,我只是把這個任務當做了真實的,最後的求生。最重要的是,做最後動員的人,認識嗎?”於戈眼中閃動著莫名的光彩。
“頭狼,不是你說的嗎?”
“頭狼是誰,誇張點說,讚們獨立旅軍官裡第二梯隊靠前面的那個。甚至除了老周頭,咱們旅就他最牛+。這樣的人,有那些個美國時間給咱們做這個任務的說明嗎?”
“這裡面有說道!”
“對,這裡面的說道小不了!我懷疑,這次的勝利者,會獲得一張門票!”
“門票?”
“你想當特種兵嗎?”
“特種兵?士兵裡的狀元,戰士裡的秀才!當然想。但可能嗎?”
“我其實也不確定,但看到頭狼那張臉,我認為八成。這對你是個機會,你說哪?”
“當然,當然是個機會,說實話,普通的兵當地沒意思,但要有機會當兵王,我想試試。”
“我猜這只是一張門票。具體能不能成,還要看以後你的表現、你的能力。但參加特種兵的選拔集訓,最起碼能開闊視野。知道自己欠缺在哪裡。”
“那你哪,不想當特種兵嗎?”
“我跟你說,我還真不稀罕。人這一輩子,有些事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我在當兵這條路上,錯過了些東西。收起你那副表情。我現在的日子過得很充實。別說這有的沒的了。收拾吧!”於戈結束了話題。兩個人忙碌了起來。兩條草編的背包被找了出來,嗯,草包。
兩個人倉鼠一樣藏的壓縮餅乾被全部翻了出來。
“壓縮餅乾,六塊甜的,兩塊鹹的,平均分配。Ok?”
“OK!”
“單兵自熱一份。”
“你留著吧,這東西,是你費勁力氣做任務搞來的。”
“行,我留下了,一會,魚乾肉干,你多留一餐的量。”
“行,沒問題。”
“萬用火柴只有一份,不過,我這裡有塊打燧石。火柴你拿著,我能鑽木取火也能燧石取火。”
“這沒問題,不過不管怎麽弄,都挺費勁的,一會我去搞點苔蘚,給你烤幹了,你拿用過的壓縮餅乾的口袋裝好,用的時候能方便些。”
“礦泉水瓶四個,金屬水壺兩個,平分。飯盒一個,你拿著吧,我在燒一個差不多的瓷碗。就夠用了。”
“松明剩下的不多,一人兩塊。省著點用。”
“鉀鹽、食鹽一定,省著點吃,夠七天的量了。刀一把。歸你了。”
“你哪。”
“我有木棍,能組合成槍。夠我護身了。魚線魚鉤,一人一份。”
“東西就這麽多了吧?”
“食用的魚乾肉干,今天咱們先分了,明天咱們在努努力,搞些乾果,魚肉,兔肉。看能搞多少,盡量多準備一些。”
兩人分配的差不多了。不,準確說,也就這些能帶走的家底了。
“也就這些了,你再想想能乾些什麽吧。”
於戈琢磨了下,又將目光放到了窩棚上。
“明天早上,我去營地裡通通氣,順便在看看,能不能做回房地產商,把咱窩棚換點東西。”
兩個人計議已定,有回憶了下沒有落下什麽問題。就起身準備了。
走了兩步,於戈突然想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