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回來了!”正在格納庫裡督促突擊隊的幾人對裝備進行保養的付志華對從車上下來的於戈招呼道。
“付連,我回來了。”
“你這回來的挺晚啊,老王和老汪可都回來好多天了。”
“沒辦法,有些方案得一點點的討論,有些設計得論證。。假假的我現在在321所掛著機動裝甲項目的總設計師。哈哈,現在我還是新機型的試駕員,我跟你講,我現在領雙份的津貼了。哈哈哈。”
“臭嘚瑟,看把你美得。雙份的工資是舒服,可也是雙倍的責任。這活不好乾吧!”說話間,幾人開始搬運車上的幾個大箱子。嗯,箱子控的勝利!
“我跟你說,世界上最難搞的事就是跟一群強貨講理。如果有,那就是這群強貨還一個個的都是知識豐富的技術人員。最最複雜的是,你也是一個八頭牛都拉不住的技術員。我們為了路線問題充分友好的進行了交流。但是分歧很大。最後,我們還是靠著咱這機甲分出的勝負。”
“是啊,相對來說,咱這機甲是相當過硬的。”
“硬的跟鐵一樣,那幾個跟我較勁的,在試驗場上,被咱的大寶貝打得頭破血流。。。”
“你動手了?”
“沒,王莎莎跟他們比的,各種運動。跑步都扣圈了。各項目都幾乎是碾壓式的。哈哈哈”
“你們啊,這有點打臉啊。”
“我們這是哪數據說話。說理說不服他們一個個的,不服,就得治。專治各種不服!治好了,我這待遇身份都解決了。年底估計有我一個三等功。”
“在哪裡都是打鐵還需自身硬,渾身的嘴比不過渾身的能耐。”
“理兒是這個理兒,我完全同意你的說法,但是你得承認渾身是嘴也是能耐!”
“咱說的是這個嗎?你這思維可夠跳躍的。歪樓了。”
“哦,那咱說說咱家女土匪吧,上哪綁票去了?”
“那是咱家連長好伐,還土匪,還綁票,那你是啥,狗腿子嗎?”
“付二當家,我明明是狗頭軍師好伐。王連去哪裡了?”
“王莎莎跟頭狼走了,去旅部了。”
“旅部?是不是又有戰鬥任務了?不對,應該是演習,咱獨立旅是職業藍軍嘛!咱這回是不是藍軍?”
“這還用說,咱們的倉庫裡都沒有紅色的演習標志。不過這回的對手有些難搞。”
“難搞?誰啊!咱們獨立旅這戰鬥力可是超一流!裝備新,手頭的家夥事硬,演習場上怕過誰?”現在於戈正在努力忘記自己鋼某團的身份,也開始以天煞的藍軍自居了。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組織調動,調到哪裡就是哪的兵。
“昨天,王連跟我傳達了消息,這回的對手可不一般。空降兵知道不?”
“天生被包圍的傘兵?”
“對。你還聽過啥?”
“那個空軍陸戰隊,可是響當當的硬骨頭。富!非常富!裝備比咱們這專門建立的磨刀石都好。看軍報上說,作風強硬,敢打敢拚,頑強拚搏,不畏挑戰,勇於創新。破天荒的五個詞,咱們旅才四個詞。應該是比咱們還牛氣的部隊吧。”
“說的沒錯,你怎麽這麽了解啊,我還是昨天現找出來的報紙現看的情況。”
“對咱連隊建設有些想法。什麽時候開搞啊?咱們連有沒有任務啊!”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頭狼把老王叫過去,這事就不簡單。我看,八成。時間我就不知道了,那些空降兵可能在任何時候出現在我們的附近。這次旅裡很重視,zw傳達了精神。現在從上到下都繃緊了弦。因為有可能他們從天而降,直接就搞咱們的駐地。這都不是不可能的。沒看到我這裡忙著收拾家夥事嗎。就怕突然拉動!”老付的表情不像作偽。而且看來,這是一次‘盛大的演出!’
於戈也被感染了緊張的氛圍。
“那我回來的還真是時候,來搭把手,把這0.1號和1.1號整備一下吧。前兩天在321所進行了些升級。沒想到真趕上了。要是再晚半年。咱新一代通用型‘虎賁’機甲就能試裝了,到時候裝備一個排也好啊!能拿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