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上了前往取水的道路,太陽還沒,的徹底的落下去,行至一處沙丘之上,林森回過頭來,迎著太陽即將落下的太陽一看,就在那一刹那間,林森不由的驚呼:“TNND!太漂亮啦!”
他話剛說完,接著,水元旺也回了下頭,他須著林森的目光前望,手指了一下僅剩下一個頂邊的太陽,還有那圍在周邊的火紅雲彩,對林森問道:“你說的漂亮,是指這夕陽嗎?”
林森點了點頭。
水元旺搖頭,歎一聲:“你真的是沒見識,這有啥美的,你要是細心點的話,你會發現,這樣的景色天天都有的,太陽每天都要下山,只是不見太陽的天,那才是少見的。”
水元旺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在這沙漠裡,像是烏雲天氣,那能見到一次,得讓人高興幾天,所以說,太陽是幾乎天天能夠見到。
可是林森不像水元旺想的那樣,他就覺得,在他的眼前呈現出來的這個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景色,除了美,還是美。
“看來你是大城市裡呆的多了,沒見過夕陽啊,第一次見,是稀奇,覺得漂亮,正常,等你以後見多了,習慣了,就不覺得美了,反正,我是不覺得,這有啥美的,我從小就在農村,這夕陽看的多了。”邊上的楊威也看了一眼,說道。
牛犇頭也沒回的催促著:“行了,天快黑了,快點的吧。”
牛犇的催促,讓林森不能繼續的留下來欣賞這夕陽的無限好了,他跟上車子,繼續前行,不過還是會偶爾的回一下頭,看上一眼。
“小林,我和你一樣,我第一次看到沙漠裡的夕陽,也是震驚了,現在回想一下,從來沒有一種景色讓我那樣的震驚過,我現在回想起來第一次時看到的震驚樣,我仍然不敢相信,那樣的落日,那樣的火紅雲彩,那樣一個染紅天際的世界,自己真的曾經親身經歷過。”牛犇邊行,邊說道。
聽牛犇的話,楊威心裡犯醒的諷刺牛犇道:“老牛,咱能不能正常一點啊,咱是大老粗,能不能有點大老粗的樣,你以為你和小林子一樣,大學生啊,拜托,你正常一點吧。”
這話牛犇可不愛聽了,他瞪了下楊威:“我大老粗又怎麽了,誰規定了,沒有文化就不能欣賞風景了嗎?”
“你能欣賞,那你說說,這夕陽那裡好了,說點動人的詞來聽聽。”楊威又說道,同時,他心想著,你一個沒文化的大老粗,要真能想出來生動的詞,那你算真牛了。
牛犇不搭楊威的話,他說道:“小林啊,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風景的時候,置身在火紅的夕陽下,竟然沒有絲毫被汙染的感覺,怎麽行容呢,對了,就是那句,心靈被洗滌了一樣。”
“心靈被洗滌?老牛,你能吹,佩服,真的佩服。”楊威說著,對牛犇比了個大拇指,不過看他嘴角微微歪曲,好吧,這是一個諷刺語。
心靈被洗滌的感覺,這個比愉用的太好了,林森也有那樣的感覺,試想,一個原本平凡的世界,一個讓人生厭的沙漠,就在這一刹那的時間裡,一切都變了,金黃被火紅代替,天邊變成了火的世界,一切都如同被火焰所完全覆蓋了,偌大的沙漠,環繞的沙丘,一切的一切都被這火紅蓋住,雲霧是飄浮的火紅,大地是寬厚的火紅;對了,還有走著的人們,他們的靈魂也變成了火紅色。
錯了,當兵的人,靈魂應該是熱血的,熱血,本就是紅色。
終於,漸漸下落的太陽,徹底的從遠山背後掉了下去,天邊的紅雲,顏色也隨即淡了下來,昏暗要來臨了,行走在取水路上的四人,潛意識的加快了腳步。
當行進到了取水點上,天邊的紅雲消失了,在看不到一點的紅色,天色,也真的是暗了下來了。
此時的他們,行到了一個大的綠洲湖,這湖很大,比他們哨所不遠的那個綠洲要大出數倍來。
可能有人要問了,他們哨所邊上就有一個小綠洲,為什麽取水還要走這麽遠的地方呢?
這個問題,沒有人解答,就連林森都猜想,可能是這裡的綠洲湖大一點,水多,能下去水桶,不像他們哨所不遠的那個小綠洲,雖然也有水,可是那水淺的,連水桶深都沒有。
取水也不是說桶放進去打就行的,塑料水桶,要按下水,還是有些技巧的,需要將口子先平著水面放下,讓水平順的壓下去,而水桶,還要讓口有一點不在水下,不然,水很難進入,因為桶口太小了。
班長牛犇負責打水,水元旺與林森兩人負責把水抬上車去,至於說楊威嗎,他負責警戒四周。
這也是班長牛犇給楊威開的讓他能有點興頭的工作, 畢竟出來了,安全還是要放在首位的。
正打著水呢,林森不經意間,看到對面,有著三匹狼在湖邊低著頭喝水,他這一看到曾經給過他太多危險的野狼,立刻將其發現的情況轉告給了邊上警戒的楊威。
楊威對林森擺了下手,輕聲的回應道:“我早就發現了,不過你不用擔心的,安心的抬你的水桶。”
楊威的話,說的輕描淡寫的,但林森還是有些不放心,就在這時候,水元旺也對他咧嘴一笑:“真的不用擔心的。”
可以不用擔心嗎,那可是很冷血的家夥們,林森可是與這些家夥們,有過幾十個小時的抗爭,現在他見到這些家夥,心裡面的那些陰影都還在,他實在是不明白了,怎麽其他的三個同伴,好像一點也不害怕,一點也不緊張,就好像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一樣。
班長牛犇像是知道林森心中所想一樣,他伸手一指那三匹野狼的邊上,說道:“小林,你看看,那野狼的邊上,就有可以獵殺的食物,可是那幾匹狼,不是也沒有進攻嗎,所以說,你的擔心太過的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