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肅堅用力地點了點頭,拎著鋼刀,昂首挺胸的徑直向萬毒莊的正門處走去。
快到的時候,他遠遠看到萬毒莊的正門站了好多人,都是莊丁的穿戴,為首的是那竹葉青唐墨翟。
“哈哈哈!真沒想到,我賭了一把,還真賭贏了。你小子果然是個情種,還他媽真來了。行!是個爺們!”唐墨翟看到張肅堅的身影漸行漸近,大聲說道。
張肅堅聽得很真切,此時,他心中真想把唐墨翟大卸八塊後喂狗,但是無奈陳依羅在對方手上,人還沒救出來,情緒要隱忍。
“唐墨翟,我來了,你把人放了吧,咱們之間的事,與一個弱女子有什麽關系?張肅堅語氣盡量平和的說道。
唐墨翟一聽張肅堅的口氣,笑了,衝身後的人招招手,示意將陳依羅押出來,不久,兩個莊丁便將五花大綁的一個女子押了出來。
“依羅妹妹,你還好嗎?他們沒有傷害你吧?”張肅堅看到那女子一身青衣,已經被鞭打得破爛不堪,心中很是難受的問道。
“你就別在這裡假惺惺的啦,怎麽才幾天的工夫,就把我們家的紫煙忘到腦後了?又搭上了這個丫頭啦?真他媽是個情種。”唐墨翟脫口罵道。
“唐墨翟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一個姑娘而已,什麽勾搭不勾搭的,你嘴巴乾淨點!”張肅堅回罵道。
“你小子少跟我裝蒜,這個丫頭是你的義妹,而且她是飛鸞社馬翎的人,你別以為我稀裡糊塗就抓個丫頭來糊弄你,我都打聽清楚了,這才會給你去信兒,把你誆過來。咱們痛快點,你要救人的話,就先把遊龍圖的事告訴我。否則……”唐墨翟邊說邊露出狡黠的笑容。
“否則怎麽的?我和你說,你休想!”張肅堅態度堅決道。
唐墨翟聽到張肅堅的回答,沒有發怒,反而臉上露出淫笑,說道:“既然你這麽態度堅決,那就別怪我不仁義了。你這義妹模樣姣好,我們歐陽大哥很是喜歡,那就先讓歐陽大哥享用了吧,然後,其他的莊丁一個一個來。張兄弟,你看如何,要不要給你也留一次享用的機會?”說完,他手一揮,身後的歐陽俊早已迫不及待,快步走到陳依羅的面前,用手一下就把陳依羅外面的衣裳給從領口撕開了,露出了她白皙的脖頸。
“唐墨翟,你個畜生!你豬狗不如,你不得好死!”張肅堅看到眼前這一幕,實在是出乎他的想象,沒有辦法在控制自己的情緒,乾脆一通破口大罵,他知道的罵人的汙言穢語都用上了,還不解氣!
“哈哈哈哈!好!你盡管罵,你要是不想讓你義妹保留他的清白之身,你就痛快地罵個夠!”唐墨翟獰笑著說道。
張肅堅被唐墨翟的一番話給說的住了嘴,他知道即使自己罵得對方狗血噴頭也是無濟於事的,陳依羅照樣會被玷汙,被侮辱,可是怎麽樣才能讓他們停下手腳呢?
“唐墨翟,你就直說吧,除了遊龍圖以外,你怎麽樣才可以放過我的義妹?”張肅堅趕忙問道。
“這個嘛,你先讓莊丁用拳頭打上一刻鍾,不許還手,我解氣了才行,你同意嘛?”唐墨翟眼珠一轉,歪主意就來了。
張肅堅急於將陳依羅脫困,咬咬牙,說道:“好!我就答應你的條件。”
“那你把你手上的鋼刀扔過來。”唐墨翟狡猾地說道,他心眼多的很,張肅堅手裡有鋼刀,隨時可以反擊,下了他的兵器,就多一份安全。
張肅堅迫於無奈,投鼠忌器,一心都在惦記陳依羅的安全上,便聽話地將手中的鋼刀扔到了唐墨翟他們那邊。
“你們二十人,上去用拳頭揍他,一定要打夠一刻鍾!”唐墨翟大聲的囑咐身邊的二十個萬毒莊莊丁。
那二十個莊丁一開始有些害怕,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張肅堅,有個膽子大的上前照著張肅堅的面門就是一拳,張肅堅沒有任何躲閃,實實成成的接了下來,登時就鼻孔流血。
有了第一拳,那些莊丁膽子就都壯起來了,第二拳、第三拳、第四拳……如雨點般的打在張肅堅的身上。
為了救陳依羅,張肅堅咬緊牙關,沒有運行體內真氣,與之抗衡,因為他擔心唐墨翟看出來後,會又傷害陳依羅,這一刻鍾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張肅堅的臉很快就變了形,慢慢地腫了起來。
“肅堅哥哥!你別管我,把他們都殺了!別為我硬撐著挨揍!”陳依羅突然聲嘶力竭地哭喊道。
唐墨翟聽到陳依羅的哭喊聲,怒道:“誰把她的穴道解開了?”
“唐公子, 我給解開的,我喜歡聽著妞的哭喊聲,你聽多美妙!讓人聽著興奮。想快活!”陳依羅身邊的歐陽俊一臉淫笑地回道。
“歐陽兄,你的喜好還真別致啊!你快把她的啞穴點了,別讓她說話!讓莊裡的客人聽到多不好,再則,如果她哭喊激怒了對面那小子,咱們可是吃不了要兜著走的。”唐墨翟急忙勸歐陽俊道。
原來,陳依羅被帶出來一直沒有說話,是因為被歐陽俊事先封了周身的穴道,說不出話來。
“有那麽嚴重嗎?”歐陽俊好奇問道。
唐墨翟看到歐陽俊還在懷疑自己的話,沒好氣道:“我和他認識不只一年兩年了,這小子的武功進步之快,實在是令人怎舌!歐陽兄,你就聽我句勸吧,把那妞的啞穴點上,反正她早晚是你的人,她又跑不了。”
歐陽俊一聽唐墨翟的口氣沒有誆自己,重新封上了陳依羅的啞穴。
那邊,一刻鍾也已經過去了。張肅堅鼻青臉腫的站在那裡,目光仇恨地盯著唐墨翟和歐陽俊,問道:“打完了,你們該放人了吧?”
“著什麽急啊!小子,我又沒說打完這一刻鍾就放人,你還得答應我個條件!”唐墨翟看到張肅堅被眾人亂拳打完後,只是鼻青臉腫,並沒有大的損傷,心裡不是很踏實,他不能讓張肅堅這麽輕松的就把人要回去。心裡不停地盤算如何刁難眼前這個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