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腦袋都沒了怎麽還有意識?我脖子怎麽在冒藍光呢?這莫非響雷果實也跟著我的靈魂一起穿越過來了麽?!!}
某特工如此想著。
這感覺十分奇特,明明腦袋都沒了,卻依舊還能聽見看見,而且仿佛意念一動,腦袋又能長出來一樣……真神奇……
巴基雖然嚇了一跳,但無論什麽生物,沒了腦袋應該也就活不了了吧?沒看著手腳都無力的倒向地面麽?看著周圍正劈裡啪啦地冒著藍光,看起來十分像某些機器漏電了一樣,只不過這個電光是藍色的罷了,冬兵心想【這該不會是個機器人吧……那打飛的頭哪去了?】
本著嚴謹的態度,想要探探心跳再確認一下,耳機卻裡傳來了撤退的命令,現場多了這具這麽奇怪的屍體,再扔進河裡水波飄揚就未免太浪費了,不如就留在現場好了?有了這具冒著藍光的屍體,肯定會被九頭蛇分局神盾局接手,到時候事故報告想怎麽寫就怎麽寫,甚至都不用再偽造現場來敷衍那些無能的NYPD,還能撿到一俱奇特屍體能隨意研究,多麽完美?
嗯,就這麽定了。
聽到命令,被洗腦的冬兵也並未多此一舉,就這麽直接帶著人撤走了,也沒留下個手下來做接應畢竟九頭蛇分局神盾局裡面還是有不少臥底的,還是全部撤走比較安全。
某特工見冬兵撤走後,重聚了腦袋,看著一片狼藉默默無語著……
這鬼世界也太危險了吧,穿越第一天差點就死了……
乖乖……好餓啊……怪不得那些能力者都那麽能吃……
什麽?為什麽不反擊?
有必要麽?又沒仇沒怨……不說現在已經累得半死,就算打贏了又有什麽好處?他可是隻想當個路人的陸仁呀。
拍了拍胸口上的泥土,順著路牌指引的方向,偷偷搭著順風車來到了紐約市內。
雖然身無分文,但作為一個頂級特工,在一座城市裡生存下去肯定是沒問題的!嗯!
十五分鍾後,布洛克·朗姆洛帶著神盾局快速反應特種部隊來到了現場,看著滿地的狼藉,默默掏出了電話:“先生,目標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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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某條不知名的小隧道裡,原CP9成員陸仁先生正躺在一堆報紙上面,雙手抱著肚子,面色憔悴,看起來像是餓極了。
嗯,當然不是三天沒吃飯了,自從三天前來到紐約後,打算學著某些電影一樣想找個混混“借”點錢來用用,剛“借”到十幾美金,就被盯上了……全然忘記自己可以用元素化來躲避槍彈的某CP9,面對美國可以合法擁有各種合法的長槍短炮時,大喊著吃不消而逃之夭夭了。
當然,被世界政府訓練多年的陸仁並不是沒有反殺的能力,甚至反殺以後再做成黑吃黑打的樣子,沒誰可以找到他頭上,問題在於他不想殺人。
從紅旗下穿越的他從小接受法制教育,心中始終有道坎。
而且在海賊世界裡見過太多獻血,更不願意讓自己手上粘上鮮血了。
在前世被世界政府訓練時,世界政府的教官就已經發現了這個事情,他從不對對手下死手。
作為特工,這無可厚非,只要能完成任務,用什麽手段世界政府都可以幫你解決後果。
但是作為強者,遇到生死之戰,怕是會被壓製。
教官嘗試逼迫讓陸仁下死手,但是別的學員打不過他,
被他隨手鎮壓了;打得過他的羅布路基卻不願意用最強的狀態跟他打,只因為正常狀態下的他始終比差了一大截。如果是敵人,或是連六式都無法掌握全的廢物,他不會介意用最強狀態去虐殺,但是面對一起長大的能使用六式的超人,則另當別論了。 想給他委派刺殺任務時,來自五老星的一道密令將其調去龐克哈斯德了,理由是這個小夥子對基礎數理化十分敏感,或許能更好的監視貝加龐克,這個被世界政府逮捕的超天才科學家。
幾年後,任務完成,世界政府給他派了新的任務。並願意給出一個惡魔果實作為獎勵,除了看好陸仁的天賦,也希望以此為誘餌來誘使陸仁開殺戒,成為強者。
誰知這貨居然跑掉了……跑掉就跑掉吧,也不是不能原諒,培養成為頂尖的戰力也是不錯的,結果還沒等世界政府這邊知道這件事情,就傳來了世界政府派人暗殺自己任命的七武海的消息……
世界政府能不氣麽?
好不容易才像沙鱷魚解釋清楚了事情的原委,為了繼續推行七武海制度,犧牲這個世界政府的愛將,解一口心中之氣,也就無可厚非了。
即使是最危急的時刻,陸仁也沒有殺過人,有軍艦追來,那就是月布+嵐腳,直接砍斷軍艦的帆、有高手追來,那就邊打邊退,打得過的就放到,打不過的就往天上跑,雖然大多數高手都會月布之類的空戰技巧,但比起陸仁還是差遠了。
所以即使是面對一群社會毒瘤,陸仁也做不到痛下殺手呢。
什麽?不能像蜘蛛俠那樣製服或者打暈他們麽?
抱歉,不下殺手的前提下,陸仁現在的小胳膊小腿可沒有把握打到一群手持槍械的混混呢……
那天辛苦一晚上,“借”的十幾美金已經早已經花光了,沒有原主的記憶連交流都只能用前前世學來的chinglish來交流,更別提別的了。
他現在隻想接著往唐人街的方向走,說不定有人看他可憐會給他一份工作,讓他賺到一張去中國的機票呢?
老說漫威世界很危險,什麽人命如草芥,實際上漫威世界依舊是個法治社會,只要不是被砸死炸死被搶打死,想想還是很安全的嘛……
咳咳,即使是滅霸打了個響指,後來不也打回來了嘛,所以只要遠離是非之地,基本上就沒什麽大問題的。
就在陸仁還在考慮著怎麽前往唐人街找一份合適的工作的時候,三個長得像小混混的小混混拿著水管走了過來。頂著桀騖不遜的表情,嘴裡還嘀咕著“黃皮猴子”“混血雜種”之類的汙言穢語,眼神迷離,看起來像是喝醉了的樣子,步伐飄忽的要來找麻煩。
陸仁眼前一亮, 噌著一下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背後,微駝著背,然後面帶微笑,緩緩抬頭道:“我覺得你沒必要惹這個麻煩”一邊說還一邊左右晃晃,顯得十分優柔自在。
“我給你們個機會,請讓開吧,紳士們。暴力只會給我們雙方帶來不便。”
“嘿!嚇唬誰呢!我從小在這街頭混,老老實實挨揍吧!”小混混也搖頭晃腦的,拿起水管就往陸仁的腦袋上砸,嘴裡還喊著沙灘之子之類的聽不懂的話……
“哈!嘿!謔!”
陸仁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將倒在地上的小混混們一一扶起,然後雙手背後,微駝著背,帶著和藹的微笑,說道:“好了,今天我們學到了什麽教訓呢?咦?你們身上的衣服不錯嘛,要不和我的換換?”
看著小混混們還算乾淨的服裝,又想起了起了自己還穿著那身從河裡爬出來的衣服,陸仁也顧不上繼續裝逼了,也不等小混混們回話,就把一個身材相等的小混混的衣服拔了下來自己換上了。
半分鍾後,陸仁拍了拍自己的新衣服,高興地說道:“你們這些小年輕真是大方呢啊……你說什麽?口袋裡還有錢?我還以為是磚頭呢,沒有,這是我的啊,我衣服口袋裡的可不就是我的麽?沒毛病!”陸仁拿出了放在新衣服口袋裡的厚磚頭,是兩疊報紙包裹著的二十元紙幣,一疊一百張,正好四千美刀。
將錢收好後,陸仁走出了這條小隧道,準備出去找點吃的,一點兒也沒把小混混的威脅當回事呢,仿佛已經忘記了那天夜裡被一群小混混追著打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