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宗家的長老看來,一個小小的分家族人,既然想死的話,那麽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如果在家族規定的時間內還沒有回來,或者是沒有消息的話,那麽只能是來處理了。
作為一個分家的子弟,宗家說的話就是生死抉擇。
選擇就是生不選擇就是死!
所以日向宗家變得非常的平靜,除了日足有點著急之外,其他的人就好像是完全的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系一樣。
時間一直到下午。
雛田也是從忍者學校回來,然後來和自己的父親行禮的時候,看到了日足皺著眉頭,於是大著膽子問道:“父親,這是怎麽了?看到您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寧次昨天晚上就消失了,我擔心他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日足難得放下嚴厲,然後這樣的說話。
讓雛田有點意外,但是意外之余還是更加的擔心自己的那個寧次哥哥。
於是雛田說道:“父親,難道寧次哥哥離開了村子麽?會不會是被壞人給抓走了呢?”
“不排除這個可能,不過在寧次經常修煉的地方,只是發現了一個很普通的打鬥場面,所以不能夠判斷是被人給抓走了。”
日足說到這,然後轉頭看向了雛田。
在日足看過來的時候,雛田也是感覺到了一絲壓力,這個嚴厲的父親在這個時候突然的又回來。
“剛從學校回來,就去自學練習,不要浪費時間。”
“是,父親大人!”
雛田小聲的說完,然後離開了日足的房間。
日足也是一直的在思考,思考這個侄子會到哪裡去。
一直到夜幕降臨的時候,日向家的族人們再一次的聚集了起來。
經過了日向一族的人一天的巡查,並沒有找到日向寧次之後,宗家的人開始了做最後的決定。
而此刻,第一天到學校的潤一其實什麽也沒有做。
只是熟悉一下忍者老師們的辦公室。
而在這個時候,潤一也終於是看到了那兩個改變鳴人的老師!
一個伊魯卡一個水木。
兩位老師的人不錯,對於潤一這樣的一個年輕的老師也是非常的歡迎,甚至是讓潤一感覺到了一絲的親和。
不過這個也是表面的東西,潤一也是知道這個水木是所圖甚大,不過現在還沒有到達鳴人畢業的時間,所以誰也不知道最終的結果是什麽。
這一天的感覺非常的不錯,潤一雖然沒有見到自己的學生,但是老師們給自己的感覺也是非常的不錯。
很快,潤一就知道自己應該是馬上能夠獲得自己的老師津貼,這實在是潤一第一次掙到工資。
在潤一回到家裡之後,也是聽到了一些人在說著日向族人在全面出動找人的事情,但是實際上卻根本就沒有什麽消息傳遞出來。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潤一所接觸的只是一些普通人,大家對於大忍族的事情是完全的不清楚的,所以也只能是進行一些表面的猜測。
而潤一是知道這件事情的,所以他也就沒有參與到這一件事情中,讓自己如往常一樣的正常。
從今天開始,潤一也是可以去忍者學校正式的上課了,所以明天需要早起,潤一也是會早一點的睡覺,他是不會去打擾寧次的,讓寧次自己慢慢的熟悉然後得到了九尾仙狐的指點之後,成就一段佳話。
在潤一早早的休息的時候,日向族地內,一群人也是在開始了最終的決議。
雖然整個日向家族地內的族人非常的多,但是真正決策的也就是在人群中坐的幾個人。其他的分家的成員,就算是實力到達了精英上忍,但是也只能是站著。
宗家的長老們為了立威,所以一點也沒有避開分家的意思直接是說道:“日向寧次,分家,如果在過了十點之後還不能夠有消息的話,為了保證我們日向家的尊嚴,只能是發動籠中鳥了。”
宗家的長老對於自己地位的優越感是非常的強的,所以這個時候他們也是能夠說出這麽硬氣的話也一點不用擔心。
只要他在這些分家的面前施展一個術,那麽不管在哪裡的日向寧次就會因為籠中鳥的發動而頭疼死去。
分家的人感覺此刻的他們是一群小猴子,然後等著猴子群中的那個更小的猴子慘死在大家的面前,然後給大家以警示,讓這些小猴子變得更加的乖,不會再有別的心思。
從始至終,日足一言不發,他一邊想要維護宗家的地位,一邊又不想讓宗家發動這個籠中鳥。
自己的弟弟已經是為了宗家而死了,如果這個侄子也死了的話,日足覺得自己會非常非常的內疚的。
分家的人沒有一個說話,也沒有人敢發出一點聲音,一個個的表現的非常的嚴肅。
如果這裡還有看的話,發現這些日向分家的人臉上多的全部是畏懼和不甘,卻沒有應該看到的誠心服從。
“日足,下命令吧,時間差不多了!”
“長老,要……”
“日足!”
日足準備說一些話的時候,被宗家的長老直接是給吼住了,然後日向日足也是閉嘴不說話。
這個時候已經是到了權威和控制生死的力量展現的時候,宗家的人是不會允許別人這個時候來進行組織的。
這個時候日足還沒有說話,也不想再說什麽,而宗家長老卻是願意站出來當一個惡人,不對,是捍衛自己所認為的宗家尊嚴的人。
“既然家主不忍心,那就讓我來。”
宗家長老老邁的身軀在這個時候表現的非常有活力,似乎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機會一樣。
當他站出來,然後結印的一瞬間。
周圍分家的人都是本能的後退了一點,似乎這是要自己命的魔咒。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一個術在結印之後有一股力量離去,但是在飛離宗家長老的頭部上空一米的高度的時候直接是潰散了。
“失敗了?”
宗家長老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些分家的人卻一個個的是睜大了雙眼,然後不敢置信的看著剛才的那一個術分散失敗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