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這番話,眾人才是停下腳步!
族叔紀本初疑惑道:“念嬌,此話當真?”
李念嬌道:“當真,千真萬確,我們其實也是知道的,我們能夠有今天,全部都是拜他們所賜!”
“自然也是知道他們在紀家,是有多麽的重要,也知道他們在紀家,地位牢不可破,我們不會去做傻事的!”
隨即心中暗暗想了一下,“才怪!”
紀本初等人面面相覷,見到李念嬌和紀本民夫妻二人都是一再保證,才是松了一口氣!
“若是等下他們來了,你們一定要好聲好氣,畢竟也都是翁婿一場,何必鬧得那麽不開心!?”
紀本初安慰了一句。
但是紀本民夫妻卻是怎麽都開心不起來!
可是。
紀本初等人卻是來勁了,他們紛紛勸道,“其實吧,唐運夫妻那麽有錢,又那麽有實力,他們還對紀家那麽好,得到了修真資源,就給我們紀家提供,讓我們家現在有幾十位一流高手,連你們兒子,還有阿民你啊,也是一流高手!!”
紀本民呵呵道:“我的兒子突破,那是憑借他的本事,他自己的能力提升上去的,跟他人有什麽關系?”
然後又拍了拍自己,道:“至於我,我是用家族的修真資源提升上去的,但是我並不知道是他唐運提供的丹藥,否則的話,我注定不會用的!”
眾人翻了翻白眼,就當他紀本民在矯情!
特別是紀本初,他歎息一聲,“如果我有一個對自己這麽好的女婿,估計我做夢都能夠笑醒!”
砰!
紀本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當場翻臉,道:“他還好?我做夢都恨不得吃了他,想到他當著那麽多人的面不給我面子,還打我,我就恨不得他死!”
眾人臉色大變,當場又有些人偷偷走了!
紀本初臉色也是微變,恨不得轉身走人,這才是讓紀本民收斂了一些!
李念嬌也是拉了拉他的衣袂,才是讓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余怒未消,臉色並不好看!
“行了,不提那個人了,看他們來了怎麽說。”
紀本民哼了一聲,道:“諸位,今天是來祝賀我二女兒紀春芸被人下聘禮的好日子的,到時候秦家來了人,諸位都可以跟秦家打招呼!”
提到秦家,紀本民就滿臉笑容。
李念嬌也是笑呵呵,眼睛都滿是笑意!
其他人也都差不多,紀本初也是覺得,只要不提起唐運的不是,不要讓他們難做,怎麽都行!
而且他們來這兒,本來就是奔著紀春芸要嫁給秦家,然後他們跟著好吃肉!
否則的話,他們何必冒風險來捧臭腳!
“阿民啊,我聽人說了,那秦家的秦扶風可是東南省第一美男子,還是咱們整個省份第一妖孽天才,從國外回來的,一回來,把龍虎榜的妖孽,按在地上打!”
紀本初眼睛發亮,豎起大拇指,道:“紀春芸那丫頭,真是好運氣啊,能夠嫁給秦家,以後你們就是秦家的娘家了!”
李念嬌在邊上也是笑的合不攏嘴,道:“可不是嘛,哈哈,我們家真是好運,大女兒嫁的不好,二女兒必須嫁的好一些!”
紀本初急忙道:“如沁嫁的也很好的,不知道哦啊多少人羨慕她呢。唐運那個孩子,是個好人,也是個有錢人,我們紀家有今天,都是因為他!”
紀本民和李念嬌對視一眼,都是呵呵一笑,不屑一顧!
紀家如何好,跟他們關系都不大了,因為他們反而不如以前,差點還被掃地出門,怎麽會覺得唐運的好!?
在這兒的紀家親戚,其實大多數都是屬於唐運的利益既得者,只是不多而已,但是他們日子都過的比以前好多了!
只要第一季度的利潤分下來,他們估計收入會比以前多好幾倍,這讓他們很期待,對唐運自然也是感激!!
不過。
紀本民夫妻一家,加上兒子紀水寒,因為對唐運一直都不好,上次紀家在酒廠把他們的權力給擼了之後,他們就在紀家邊緣化了!
不管紀家如何賺錢,他們都得不到多少好處,最多只能拿分紅!
分紅賺到的錢,自然也比以前多了幾倍,估計一年之後,多幾十倍上百倍都有可能!
但是。
他們覺得,那是應該的,因為他們在紀氏集團投入了大量的金錢,這些分紅本來就該按比例分給他們!!
至於是誰導致紀氏集團更好,讓他們分紅到的錢更多,他們才不會在乎。
雖然知道,那是唐運。
但是,他們覺得,唐運讓他們失去了更多,讓他們失去了紀家如今最大的搖錢樹——酒廠!
那麽,唐運就是最大的過錯!
世人都如此,對他好,他可能不覺得,特別是一些自以為是的人,總覺得別人對他好,是理所當然的,他不會記著!
但是如果別人對他一點不好, 他就能把事情無限放大,恨不得對方就是他的殺父仇人!
紀本民見到眾人不喜,也不想再提起唐運,反正他就要有秦家秦扶風作為女婿了!
到時候做對比,他要讓唐運無地自容!
同樣是女婿,人家秦扶風怎麽就做的那麽好,你唐運怎麽就那麽垃圾!?
你以為給紀家提供了幾十億的資金,還提供了一個可以賺千億甚至是數千億的酒廠生意,就很了不起了!?
是,了不起!
但是,跟我們夫妻有什麽關系,我們在乎麽!?
紀本民冷哼了一聲,“秦家若是娶了二丫頭,到時候我們就可利用這層關系,重新奪回屬於我們的權力,甚至是能夠獲得更多的生意業務!”
李念嬌也是眼睛閃爍,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來!
二姨也是道:“二丫頭是好運氣,但是她卻不知道是受了誰的蒙蔽,竟然不肯嫁給秦家!”
眾人聞言,臉色大變!
紀本民也是大驚失色,道:“怎麽回事?她之前不是答應了的麽!?”
李念嬌也是道:“對啊,我之前還不停的問她,她肯定是答應的了,不然也不會同意我們收了聘禮的!”。
紀本初在邊上翻了翻白眼,道:“你們確定,你們問過她了?”
夫妻二人認真點頭,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就足夠了。我們認為,她答應了,那她就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