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錢財乃身外之物,我現在對賺錢也沒有多少的興趣了,我更想把時間多均點出來學習醫術,我在小皇境內學習了好多醫術方面的傳承,後面出來,為了忙活酒坊的事情,耽誤了多少時間,我的重心不想再放在酒坊上面的,這酒坊總該有人來接手的,接手之後,以後的事情就自己做主經營,不是大事情,就不用來找我與廖青了,也讓我心閑一些……”
“三來,我與廖青成婚也有兩年了,明年,我們有可能會要個孩子,孩子要是出生了,我還要請娘幫我們去帶帶呢。”
許張氏聽到第二個理由的時候,已經動搖了。
她忘了老閨女現在可是女禦醫了,不得了的女禦醫。
再聽到第三個理由。
幾乎是眉開眼笑了。
“中,中,中,你們是該生個孩子了,酒坊就交給你五哥,他不好好盡心,給你賺銀子,老娘打斷他的狗腿子,生娃兒要緊。”
廖青似笑非笑的看著許嬌嬌,心情激蕩啊!
媳婦這是松口了的意思吧。
造娃,他已經期待了多少天了!
老天終於垂青他,有機會了。
他覺得擇日不如撞日,晚上就可以開始了。
許有德這裡也聽得舒心,“你們有打算有安排是好事兒,你們成親也有兩年了,好好好,就交給老五,我們也會幫你們看著點。”ァ新ヤ~⑧~1~中文網ωωω.χ~⒏~1zщ.còм
正說著曹操,曹操到。
許老五在外面院子裡大聲道,“爹,娘,妹夫,老妹兒,鄧大鏢頭來了!”
咦?
許嬌嬌眼睛一亮。
廖青率先站起身,迎了出去。
許張氏嘀咕道,“這都要過年了,鄧大鏢頭怎麽還過來了?”
一行人走了出去。
鄧大鏢頭帶著車隊,拖著幾馬車的大酒缸。
幾個小鏢師趕著車,大鏢頭坐在車首位上,一身大氅,身材高大,看起來又有精神,又有氣勢的。
見到廖青與許嬌嬌她們。
從馬車上跳下來,和他們打過了招呼。
鄧大鏢頭道,“這一批剛從京城轉回來的空酒缸,送過來,快過年了,送缸過來,再順便看看你們夫妻兩人,京城一別,也有一兩個月了,鏢局今天就放假歇業的,到了正月初十之後,才會上工,來和你們講一聲兒。”
老許家人把他迎進了屋。
“稀客稀客,進屋說,進屋說。”
許嬌嬌道,“鄧師父,我正好找你有事情商量,你就上門來了,你今年要去哪裡過年?不如就在我們老許家過年吧,我們家人多,過年熱鬧得很……”
鄧大鏢頭落了座,喝著熱茶。
粗曠的笑聲,“多謝好意,我今年還是回侄子一家去過年,老家過習慣了。你有什麽事情找我商量的?”
許嬌嬌看了廖青一眼,示意讓廖青來說。
鄧大鏢頭是廖青的半個師父,讓廖青來說,更合適一些。
廖青道,“是這樣子的,師父,我們家的酒坊現在主銷地方是京城,這路上來來往往的,要押運酒過去,路途遙遠的,一直都是你們鏢局押送的,這都押送了一年了,鏢局有經驗,太感謝師父你們了,從來沒在路上誤過事情……”
話沒有說完,鄧大鏢頭就紅光滿面道,“不說這話,是我們應該的,我們拿了銀錢,辦好事情,沒得說。認真說起來,我們鏢局好幾年都沒有接到這麽穩定的大生意了,我們鏢局現在能賺到錢,擴大規模,也多虧你們酒坊給生意做,還要感謝你們小兩口的……”
許張氏她們都微笑,客氣一番。
廖青又道,“師父,我與嬌嬌明年要去寒城了,也不知道幾時能回來,家裡的酒坊生意,我們不能親力照看了,定單又加大了,四面八方的定單都有,嬌嬌與我合計了一下,我們想著這樣,能不能讓師父您專門給我們酒坊送貨,不僅僅是京城裡的貨,還有其它四面八方的地方,反正你們走各地兒都熟悉,您看怎麽樣?”噺⒏⑴祌文全文最快んττρs:/м.χ八㈠zщ.còм/
鄧大鏢頭稍微一沉思,就滿口應承下來了。
“沒問題,一點問題也沒有,我們明春是打算擴招人手的,運酒其實不是什麽大的事情,一般只要身強力壯的人就行了,沒有多大的危險,運費你們也不用給我這麽多了,到時候,我們鏢局約一些固定的船商線,搞長期的路線,價格還可以再壓壓。”
鏢局運貴重物品,收價高,卻容易被人路上打劫什麽的。
酒雖然也不是便宜貨,但是好歹是沒有什麽生命危險的,哪家強盜會為了酒來拚命啊?
缺人手,只要擴招就行了,就是到時候要多買一些運載具,馬匹等等。
沙洲縣運貴重物品的單數也不多。
往年鏢局也就是一個能混溫飽的地方, 與清溪許酒合作了生意之後,鏢局的經濟狀況大大的提升了。
許嬌嬌從來不拖欠他們的運費。
都是送到京城就當場結清。
或者,讓老許家這邊先預付一半都可以的。
完全不拿他當外人看。
許嬌嬌笑眯眯道,“鄧師父,那咱們就說好了,交給鄧師父您,我與廖青都放心。除了每次的運鏢費用之外,我還分給鄧師父您一成的酒坊股份,不出意料會三個月分一次紅利,或者半年一分的。鄧師父您需要做的是,可以派幾個身手好會武功的徒弟,在我們酒坊常住或者隔三岔五的常來看看,還有就是各地的定單運輸問題,有可能會送到我們將去的寒城這樣偏遠的地帶,甚至有可能運出大祥國之外,鄧師父,您有沒有問題?”
鄧大鏢頭不知道這一成股份是啥意思。
只知道是廖青與許嬌嬌交給他們鏢局更重的任務……
運出大祥國外……
幾個字,讓他猶豫了一下,他也答應了下來。
他是見過世面的人,大祥國外,他以前在京城走鏢的時候,沒少出去過。
許嬌嬌這般慎重的交待,讓他有種回到了年少時期,那種被需要,敢拚敢搏的時候。
他都滿口應承了,“可以。”
回頭一看,許有德與許張氏張目結舌的樣子,“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