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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監督》第341章:鋼鐵雄心
把昨天的事情都留在昨天,這是一個成熟的大人最起碼的素質,當太陽再次升起,林田海和往常一樣刷牙洗臉喝了杯咖啡,然後讀起了晨報。在尼本推銷報紙的各個都是人才,上門之後就是一場生動的賣慘大比拚,《唐伯虎點秋香》裡發生在華府門口的經典場面,在這裡幾乎每月都能看到。

林田海不差錢,所以把每一份大型綜合報紙都訂了,即便他平時根本沒多少來這兒過夜的機會,即便公司那邊也訂了相同的報紙。年末的新聞很多很雜,但大多數都是沒有用的垃圾信息,從中分析並篩選出有用的東西,是個技術活。

“會長,您的父親今晨搭乘飛機到了東京,現在正在仙境大劇院等您過去,待會兒需要直接送您過去嗎,還是先回總部?”大島藤子工作能力上比不得仲村杏,但她笑起來很好看,光這一點就是了不得的優點了。

林田海確實對父親有諸多不滿,但埋怨跟憎恨是兩碼事,親爹來東京他不可能躲著不見一面,“等下送我去大劇院吧,他有沒有說什麽?”按理說應該提前打個電話的,但那個男人向來讓人捉摸不透。

對於一個五十後半快六十的人來說,林良天實在太顯年輕了,別說白頭髮了,他的皺紋都不多。如果荒木飛呂彥能叫不老的男人,那他就應該叫永遠年輕的男人,胡子剃乾淨再上點BB霜,說是林田海的哥哥都有人信。

“阿海,好久不見。”父子倆是真的好久不見了,每年也就中秋、元旦這種節日能坐下來一起吃頓飯,平時根本沒有機會碰面。他到處打量,仿佛對這座已經被豐田集團冠名了的大劇院非常感興趣似得,“真不錯啊,感覺像是回到了過去。”

天氣狠冷,海面上還不斷吹來冷風,不過林田海依舊選擇在臨近海一邊的飛來椅上坐著談話,“只是感覺而已,事實上沒有人能夠回到過去。”他看向海面,不知什麽時候起,他開始對這片海灣習以為常了。

“是啊,就像是你,我都還沒反映過來自己的兒子已經是個大會長了,擁有著驚人的財富和無容忽視的影響力。”林良天的語氣似乎很欣慰,但只要仔細看他的表情,就會知道他想表達的不止這些。

林田海嗤笑一聲,混到他這地步,任誰都不能忽視的,“是不是有人緊張了?”

“你什麽意思?”林良天反問道。

“爸,我已經三十歲了,又不是三歲。”知子莫若父,知父也莫若子,別人都有可能被林良天騙過,唯獨他從一出生就跟這個男人生活在一起,“一個自稱釣魚愛好者的人,在來尼本之前卻從未對這項活動表現出任何的興趣,這合理嗎?我們是九六年之前過來的,而且我一直都知道你在用非常原始的方式進行水文探測活動。”

林良天沉默不語,只是看著自己的兒子,林田海先忍不住了,“這裡只有我們父子,其他人至少都在五十米開外,所以不用擔心被別人聽到我們的對話,有什麽事情就直說吧,我能夠接受你那些不合常理的行徑並不是因為我心大,而是因為我知道你在幹什麽。”

“我要去關島散散心,轉機路過這裡就來找你聊聊。”林良天撇了撇嘴,他曾經對自己的偽裝無比自信,卻不料居然早就被兒子堪破了,“你做這一切,有什麽目的嗎,又或者需要幫助嗎?”

“父親,不是每一個人行事都跟你一樣,有著崇高的理想作為指引。”林田海聳聳肩,並不準備在這個話題上深入進行討論,正是因為所謂的崇高理想,讓這個男人根本沒關注過次子的生活,

仿佛根本就不是他的兒子一般。林田海記憶中的父親,是從小就帶著他到處玩,教他各種技能和花招,還給他嘗遍各地美食的偉岸男子;而對於林田嶽來說,父親二字所代表的只是一個模糊不清的背影而已。有些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而有些人一生都試圖治愈童年,林田海很幸運,因為他自己是前者,同時他也很不幸,因為他的親弟弟是後者。

兒子對自己有怨言,林良天覺得是自己咎由自取,他確實沒有盡到一個父親該盡的責任,而林田海連叛逆期都沒有,一直沒讓他煩過心,“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如果沒有一張大的藍圖,你怎麽會把這麽多的零件拚湊到一起?”

“你騙過人嗎?”林田海忽然看向父親的眼睛。

“嗯。”這世上絕對沒有從不騙人的人存在,林良天能在尼本一呆二十多年,為國內輸送信息和數據,怎麽可能不說謊。

“騙人靠的不是其他任何東西,靠的單純是被騙者的信任。 ”林田海確實有一張大藍圖,只是他覺得自己距離實現計劃還遠得很,“當你頻繁出現在普通人的生活裡,當你可以輕易讓別人信任你的時候,你就獲得了超能力,而我就是想要掌握這種超能力並且進行復仇。”

“復仇?”林良天第一次覺得自己不懂自己的親生兒子的想法了。

“是的,復仇。”西方用所謂的普世價值觀來對宗國民眾進行了長期的洗腦,這一進程並非一年兩年,而是長達數十年,並且還有著極為周密的計劃部署,分階段分區域地進行。這些年別看宗國的硬實力一直在變強,但軟實力卻不升反降,連內部都分化出了各種奇葩的群體,林田海決定用他的方式反擊,“我在米國和這裡都生活了很久,我知道他們最聽誰的話:有錢人的話,所以我決定先成為一個有錢人,剩下的慢慢來,我還年輕不是麽。”

林良天以為長子在米國讀了這麽多年的商學院,應該早就被洗腦了,卻沒想到這小子比他還要信仰堅定。他看向旁邊的牆壁,這裡到處都有銀杏葉徽記的存在,尼本人本就視銀杏為長壽的象征,卻不知道在歌德的《二裂銀杏葉》裡,銀杏葉代表陰陽的對立統一。

在林興業總部的大廳裡,牆上印著一首詩:“黃色的樹林裡分出兩條路,可惜我不能同時去涉足,我在那路口久久佇立,我向著一條路極目望去直到它消失在叢林深處,但我卻選擇了另外一條路……”這是米國著名詩人羅伯特·弗羅斯特的《未選擇的道路》。

林田海更願意稱之為:未曾設想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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