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自己曾經路過的客棧發生過什麽,陸桃之毫無所察。
此刻也終於帶著大貓和啞女,找到了一劍派駐望天城的據點。
“客官您好,想買點什麽?”
據點的店面不大,除了掌櫃,就只有一個小夥計,看到陸桃子走來,小夥計連忙笑著迎過來。
陸桃之也衝著他笑,但也只是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後直接看向掌櫃,然後敲了面前展台上一把長劍三下,“掌櫃,可否借一步說話?”
掌櫃挑了挑眉,疑惑了。
能夠找到這裡來的,還能打出如此暗號的,多半就就是一劍派的人了。
但這丫頭年紀輕輕的,看骨齡都還不滿14歲,這就已經是築基中期了?
門派裡什麽時候有了這樣的天才?
突然,掌櫃想到了什麽,立刻眼前一亮。
但又又看了陸桃之一眼之後,很快就搖了搖頭。
他雖然已經快有10年沒有回門派了,但也知道門派收的那個真傳才入門不到兩年,如此短暫的時間,怎麽可能已經築基中期了。
不過,那位真傳也的確是個天才,之前接到消息說已經築基了。
才剛築基,就又突破築基中期。
不可能,絕不可能。
陸桃之卻在這時趁著店鋪外邊沒人將自己一劍派真傳的弟子令牌掏出,也就是在掌櫃的面前晃了一眼,就趕緊收回。
但掌櫃的卻已經是驚呆了。
居然,還真是那一位真傳。
難怪會成為門派真傳呀,這天賦,資質,修煉速度,簡直是讓他這個都已經一百零幾歲了,還只是築基後期的羞愧想死。
“您裡邊請?咱裡面再談。”
從呆愣中恢復過來,掌櫃的也連忙恭敬客氣地招呼著陸桃之去後院。
兩人來到後院,掌櫃的又緊接著給陸桃之行禮,“陶平見過師姐。”
陸桃之擺了擺手,讓他不要這麽多禮,然後直接笑道:“我能不能拜托師弟一件事?”
掌櫃笑容依舊,“師姐太客氣了,有事盡管吩咐便是。”
陸桃之便笑著將啞女推了過來,“我奉掌門之命到天道門辦點事,最多一個半月就能回來,你能不能幫我照顧一下她?”
就只是照顧一個練氣中期的小丫頭,這也不是什麽大事,掌櫃連連點頭應下。
陸桃之卻不太放心,“她很會用毒,雖然我已經將她身上的毒暫時收起來了,但是她還會製毒,所以在我回來之前,掌櫃的最好還是給她找一間密室,讓她安靜呆著。”
掌櫃的一愣,這跟直接將人軟禁起來有什麽區別?
不過看著啞女那木然的神色,他又覺得理所應當,這看著跟個傻的也沒什麽區別,估計就是被人關上個幾年也不會有什麽感覺。
“師姐放心,後山山洞裡就有一間密室,還挺寬闊,我就將這丫頭安頓在那裡好了。”
陸桃之這才放心地點了下頭,又緊接著掏出一枚玉簡遞給掌櫃,“這是我需要的一些藥材,你先幫我收集,靈石的話等我回來再付。”
這可是一劍派的真傳,就算是不給靈石,她想要什麽東西,掌櫃也不敢不給,自然是又連連點頭應下。
不過,等分出一縷神時,看到玉簡之中列著的藥材單子幾乎全部都是毒物之後,這掌櫃又有些哭笑不得。
他們門派的這個真傳,究竟是自己對毒藥感興趣,還是對這個擅長製毒的啞女感興趣?
雖然心中疑惑,但他也沒好意思問。
而趕時間的陸桃之,也緊接著向他告辭離開了。
這才剛走出店鋪,就看到了在對面街上站著等待的方勝。
“姐姐,那小子該不會是打算一路跟您跟到天道門去的?”大貓用眼語詢問。
陸桃之挑眉看它,同樣用眼語回答,“你忘了,他現在都已經加入天道門了,去天道門這不很正常嗎?”
大貓點著毛茸茸的小腦袋,“其實讓他跟著也是有好處的,他可是金丹中期的強者,就算是什麽都不乾只是跟在咱們身後,也能震懾一些宵小。”
大貓的眼語結束,陸桃之再次皺起眉頭來。
如此說來,自己豈不是又已經接受了方勝的恩惠?而且還是無形之中被迫接收。
也難怪他們這一路會走得如此太平。
陸桃之如今是生怕跟方勝扯上關系,所以這會兒也開始思索著將方勝甩掉的方法。
想著想著,陸桃之突然眼前一亮,然後抱著大貓又重新返回了店鋪之中。
看到陸桃之去而複返,掌櫃的有些愣,陸桃之也開門見山,“師弟,據點之中是不是有隱蔽的出口?”
掌櫃也不見外邊有什麽危機,根本搞不明白陸桃之這究竟是想要躲避什麽人,但也還是帶著她到了隱蔽的出口位置。
通過地道,陸桃之從另一個位置離開,翻過了幾座山,這才從地道裡出來。
而現在,距離之前的那家店,早就已經是萬裡之遙了,總算是將方勝遠遠的甩在身後了。
擔心飛車的太過扎眼,飛天之後再次被方正跟上,陸桃之還拿起一些特製的藥液在飛車外邊塗抹著,把原本美輪美奐的飛車弄成了灰色,混入雲層之中看不出來的那種,這才驅車離開。
……
望天城某家客棧,某房內。
“師兄,不……了啦,您快點好不好?”
“怎麽,師妹不喜歡?”
“喜歡是喜歡了,畢竟師兄的那麽厲害,人家也自然是舒服的,可是咱再耽擱下去,那個女人都要走了。”
寧舟一邊繼續兩人運動,一邊了然地點點頭,“原來師妹感興趣的不是那人帶著的貓和刺蝟,而就是那個人?”
陸寶兒幽怨的瞥著他,“師兄明明一早就看出來了,又何必明知故問?”
“其實,她是我二娘從外邊帶回來的女兒,雖然跟我沒有血緣關系,但也勉強算是我姐姐吧。”
“可是,因為二娘把爹爹連魂都給勾去了,我這個親生女兒在爹爹眼中還不如姐姐,我這些年……”
然後,正在繼續二人運動的陸寶兒,一邊抹淚,一邊享受,還一邊訴說著自己淒慘的故事。
她將陸桃之那些年吃的苦都說成自己吃的,聽得寧舟氣得一巴掌將床都給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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