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練氣居然打元嬰強者的頭。
就算知道兩人是師徒關系,林丹等人也紛紛嚇得發抖。
梅元等人更是驚恐,不但渾身顫抖,眼珠子和下巴也快齊齊滾落。
王景卻一撅唇,委屈得摸頭,“我剛從天而降將你救下,你不謝我就算了,居然還打我?我,嗚嗚嗚,我沒臉活了。”
眾人眼珠子和下巴真的掉了。
陸桃之覺得自己臉頰發燙,丟盡臉面。
一皺眉,瞪向梅元等人,“你們還不走?”
話音落地,梅元等人閃身就走,速度比風還快。
心中,對陸桃之的佩服與敬仰,也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更服了!
等到他們離開,陸桃之才苦笑著看向眾師弟妹,“你們先去前方轉轉吧,我跟他單獨聊會兒。”
眾人退走之後,王景也再無顧慮了。
哭得更是委屈。
“我命苦呀,修仙數百年,好不容易收了個弟子,細心呵護,她一有危險便踩著七彩祥雲從天而降,對她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
可人家就是不知道知恩圖報呀,不但將我騙到外地跟陰險強者搏殺,如今尋到了賺大靈石的法子,還想瞞著我。
我命苦呀,我太難了,我不活了呀……”
他一口氣哭了半天,說得嘴巴都幹了,陸桃之也沒回應。
王景也終究覺得無趣,自己停了下來,不哭了,就皺眉瞪著陸桃之。
“你啞巴了?我說了這麽半天,你怎一個字也不回?”
陸桃之挑眉,“你哭夠了?說夠了?”
“哼!”王景又委屈又氣憤地哼了一聲。
陸桃之也接著無奈的歎了口氣,“你我師徒之間委屈的又何嘗只有你?我身受重傷在這站半天了,你怎麽不關心?”
王景眼珠子都睜大了,“呀,原來你也知道你受傷了呀?既然在意,定下那等作死賭約幹什麽?自己作死,還用得著人關心?
你別扯開話題啊,我被你騙到那等險地,跟那個閻羅道人打生打死,差點就沒命回來了,這事你要不給我一個交代,我跟你沒完。”
那口氣,凶得像要吃人。
陸桃之無奈開口,“他們都是拜月教的長老。”
王景興奮得眼中放光,“就是你之前說過的那個富得流油的拜月教?哎呀,剛才忘記問他們教址在哪裡了,不跟你說了,我先把他們抓回來再說。”
陸桃之將他攔住,“別去了,我知道拜月教在哪,也已經跟他們談妥了,以後拜月教就是我的了。”
王景眉頭一皺,“你這個不孝徒,什麽叫你的,你可是咱們無名峰的人,你的東西當然也是咱們無名峰的財產,必須要算我一份。”
陸桃之笑了,“師傅居然對拜月教感興趣,不如我將整個拜月教全部交給你打理,您英姿卓越,又修為恐怖,有您坐鎮,他們也不會不服。”
打理教派?
王景可不感興趣,他隻對拜月教的寶庫感興趣。
此刻也直接擺手,“行了,等你的傷好了,為師在跟你親自上拜月教走一遭,給你撐腰我在行,管理教派什麽的還是算了。”
陸桃之也沒再多說,吹了一聲口哨,示意林丹等人她跟王景已經談好,便帶著大貓邁步往前邊不遠的山洞走去。
開始專心療傷。
王景從儲物袋裡掏出把躺椅坐在洞口,林丹等人也不敢進去,就一個個乖寶寶樣的站著。
王景雖沒顯露真容,但大家都已知道他就是六長老。
司南的嘴倒是張了幾次,卻也始終鼓不起勇氣來問。
王景一人坐著,頗覺無聊,招手讓眾人上前一些。
“有什麽好吃的好喝的,都拿出去。”
“林丹呀,前面林子裡好像有不少妖獸,去幫我抓隻來烤。”
之後,他就開始作威作福了。
在無名峰的時候,雖有陸桃之這個弟子,但這個弟子不是那麽聽話,從來沒伺候過他。
而且,他也想要讓陸桃之專心修煉,以後賺得更多靈石。
那時候,才是真正的好弟子呢。
而除了陸桃之這個不用養的弟子外,王景還真是窮得連一個雜役弟子都養不起。
這會,才算是真正的享受了一把有晚輩,被伺候的好日子。
又吃水果,又吃點心,還邊喝茶邊喝酒,背後還有人幫你捏肩,美得賽神仙。
看他心情好,司南也終於鼓起勇氣,“前輩,您可有找到我姐姐?”
他們之前用來騙王景去找閻羅道人討要司琴的說辭,是司琴手中有著製作生龍活虎佛跳牆的藥粉配方。
話音落地,王景一眼瞪來,司南便嚇得一縮。
“你們這些個小輩啊,膽子真夠大,居然敢騙我。”
此言一出,眾人全部發抖。
元嬰強者的威壓,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還好,王景也不是真在意這種事的人,也就是這麽一警告。
“那個司琴,我找到了,也已經問過她了,她手裡根本沒有什麽藥粉配方。”
司南激動得雙眼含淚, “前輩,她現在何處?前輩,你沒將她救出來嗎?”
王景搖頭,“她自己不願意走,難道我還要將她綁回來?你放心吧,她現在過得很好,閻羅道人寵她如正妻。”
司南震驚得眼珠子都睜大了,對王景的話是半點不信。
閻羅道人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對手下小妾都只是當爐鼎來用。
傳聞中,閻羅道人洞府後邊的山都是用小妾屍骨堆積而成。
這種人,怎麽可能會對他姐姐好?
王景對陸桃之都不那麽上心,又怎麽會管他們這些小弟子開不開心,抬手丟出一份信件,就不再理會司南了。
司南將那封信展開,激動的渾身發顫。
是姐姐的信,而且裡面還有一張姐姐的傳音符。
“弟子多謝六長老!”
司南激動得都忘記掩飾王景身份了,說著便要直接跪下謝恩。
王景大手一揮,甩出一團靈氣,阻止司南跪地,也直接將他甩到一邊。
“別在這哭哭啼啼的影響老夫心情,還有,什麽六長老,老夫不認識。”
說完這話,他閉上了眼,美滋滋的等著白柔將剝好的葡萄放到他口中。
而旁邊,其他人不是端茶,就是在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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