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周圍幾人都是一怔。
“他不是采花大盜?”林讓一下子想明白了。
“如果采花大盜這麽輕松,遊戲會派出這麽多好手嗎?”
雲月說著,就看向了之前跟黑衣人打鬥的兩名玩家。
“他們兩個恐怕連排行榜前一百都進不去,如果憑他們就能輕而易舉的製服采花大盜,這遊戲也就不是《仙武》了。”
那兩名皇城司的玩家一聽,那不開心的表情就寫在了臉上。
雖然你是第三,雖然你很漂亮,但你也不能這麽侮辱我們不是。
其中一人沉聲道:“雲月宮主,這黑衣人是我們的任務怪,雖然您位高權重,但也沒有理由隨便搶怪吧?”
雲月則給了二人一個藐視的眼神,就再次禦劍而去了。
她這一走,林讓可就糟了,見對面二人大有上來找自己好好探討一二的舉動,林讓也是忙踩著輕功一溜煙的跑了。
二人溜得快,皇城司的兩位玩家自知追不上,便朝著黑衣人落下的洞坑走去。
雖然林讓的招數威力很大,可黑衣人也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兩人覺得黑衣人定然還活著。
可等他們看到坑內,卻發現黑衣人已經七竅流血而亡,在黑衣人的手上,一個藥瓶散發著寒芒。
顯然,黑衣人這是自知不敵,服毒自盡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
“看來這個任務不簡單啊,不愧是皇城司親自下的任務。”
“剛剛的雲月,還有那個實力可怕的小子,這個任務的確不簡單,我們還是先回去稟告少爺吧。”
“好。”
……
林讓和雲月離開後沒幾分鍾,這次,卻又突然聽到了打鬥聲。
兩人又再度急匆匆的趕了過去。
在一個狹小的大戶人家院子裡,只見一男二女正在與兩名黑衣人搏鬥。
這三人實力不凡,尤其是那男的青年,一襲青色流雲衫,手裡握著細長劍,好一個武當派的偏偏美男子。
而那兩個女孩,不知什麽門派,手掌呼呼作響,掌法端的是那了得。
兩個黑衣人在他們三人手下不過幾個回合,居然就傷痕累累,估計再打個幾招下來,就該一命嗚呼了。
嘶!又是個大佬。
林讓的目光落在了那個青年頭上。
居然是排行榜第五的“公子夙”。
那兩個女孩,如果他沒記錯,應該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分別位列玩家排行榜第四十七和第四十八名的“流光”“流水”。
大佬那就是大佬,這不,林讓和雲月剛一出來在天空上,公子夙就發現了他們。
他微微抬頭,當看見雲月的時候,雙眼猛的一亮。
“呦,這不是雲月宮主嘛,我之前聽下屬說你搶他們野怪的時候還不信,現在,我卻信了。”公子夙的聲音十分的富有磁性,當然了,除了磁性外,還有那麽點點的挑逗。
雲月皺了皺眉:“縹緲堂的堂主?皇城司那邊的領頭者是你?”
“原來雲月宮主記得我的名諱,這可真讓我受寵若驚,將來有機會,一定登門拜訪,如果可以的話,還請雲月宮主務必報上自己的家庭住址。”
雲月冷冷的看著,卻是沒再說話。
林讓打量了一下自己這邊和對面的戰力,貌似也不是沒有勝算,要是雲月憤怒出手,那他也就只能上了,畢竟雲月死了,這任務憑他一人可就太難了。
不過好在雲月的情緒還算正常。
“如果雲月宮主肯與我深一步交流的話,我保準雲月宮主名譽雙收!”公子夙眯起了雙眼。
這時候,那兩個黑袍人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地上。
流光流水兩姐妹則回到了公子夙的身旁,一人挽著公子夙的一隻小手。
“雲月宮主,我家少爺可不是一般人,你要不先試試在遊戲裡結個情緣?”
“就是啊,雲月宮主,我家少爺對女孩子可好了,你當他的妻子,不僅幸福,而且還能成為少奶奶呢。”
這兩個妹子一唱一和的,居然還幫著公子夙撩起妹來了。
看得林讓羨慕嫉妒恨。
有錢真的是能為所欲為。
不過就雲月這性子,估計不吃這一套,林讓感覺的到,雲月是真的冷,不是那種不善交際的冷,而是對男人厭惡的冷。
有著這種性子的,都是厭世之人,又怎麽會因為點小錢就跑去投懷送抱呢。
就當林讓以為雲月會大罵一通或者冷言譏諷的時候,雲月卻是只露出了一個看垃圾的眼神,然後頭也不回的就準備走了。
公子夙倒是也不氣惱,微微笑道:“雲月宮主,以前只見其貌不見其人,今日了解後,我卻對你更感興趣了。”
雲月周圍的溫度降低了不少,她低低的說道:“走,在這個人身邊待久了,小心也變成垃圾。”
林讓知道雲月這是在生氣,他看了眼地上兩個半死不活的黑衣人,心中已經明白那兩個黑衣人也不是采花大盜。
於是也就沒有什麽留念,轉身隨著雲月一同離去。
待回到趙福金的身旁後,周圍還是會時不時的傳來一些打鬥。
但林讓很清楚這些人都不是采花大盜,所以也沒去管他們。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之前流傳的那些采花大盜其實不是一個人,而是所有的黑衣人總稱。
這些黑衣人穿著相似,武學招式也相似,顯然是一個集體,一個集體的背後肯定會有頭目,而那個頭目,肯定就是任務目標。
想要找到背後的頭目,或許只有一個辦法……
就在這時,突然趙福金的方向傳出了一聲尖叫。
這聲音的辨識度很高,絕對是趙福金的。
林讓向前走了幾步,看到她們的時候,雲汐淺詩和枕酒清已經與一個黑袍人交手上了。
這邊的孤狼和捂風醉見了,那是二話不說就要去支援。
正當他們要衝過去的時候,林讓直接幾個健步攔在了他們前方。
與此同時,林讓卻發現雲月不知什麽時候也站在了一旁,看架勢,也是在攔他們。
林讓不由自主的看向雲月,而雲月則也在同一時間看向了他,兩人似乎想到一塊去了。
林讓知道雲月不喜歡多說,便轉頭道:“那個人不是采花賊,再等等。”
孤狼和捂風醉面面相覷,他們考慮了良久,還是決定相信林讓所說的,靜靜的等待了起來。
雲汐淺詩和枕酒清一個幾乎沒有戰鬥力,一個戰鬥力又平常,交手不過幾回合,就隱隱有不敵黑衣人的架勢。
在一旁看著的捂風醉急得直打轉,他看著林讓和雲月,張了好幾次嘴巴,可都把話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