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根骨有時候比氣血值更有用處,如果你的根骨比對方的力道高,那麽人家未必能輕易的掰斷你的喉嚨,刺穿你的心臟。
雲月看了看被扭的徹徹底底的黑衣人脖子,又盯著林讓瞧了好一會,半晌,才吐出一句:“這種也算是小BOSS了,用內家掌法這麽輕易的就扭斷他的脖子,你悟性到底有多少?”
這種東西,林讓會說才怪了。
雲月見林讓不肯回答,乾脆也就不再追問了。
之前幾個黑衣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無法收集屍體的物品,而這次,林讓終於能對著屍體用上采集術了。
叮!恭喜玩家獲得夜行衣*1
叮!恭喜玩家獲得暗器“梅花鏢”*2
叮!恭喜玩家獲得武學【三才劍法】*1
夜行服:用於在夜間掩藏自身的服飾,並沒有特別的作用。
……
梅花鏢
品質:普通
要求:無
效果:一級淬毒,+20%傷害加深
……
《三才劍法》
類型:內家劍法
品質:入門
介紹:三才門掌門湯沛所使之武學。
要求:無
林讓見采集術“嗖嗖嗖”的一下蹦出那麽多,已經完全看傻了,不愧是小BOSS,黑衣人的獎勵果然豐厚,居然連難得一見的暗器都有。
他拿起三樣物品,左看看,右看看,又把目光投向雲月。
雲月也不跟他客氣,很是乾脆的指了指林讓手中的梅花鏢:“我要這個,其他的都歸你。”
看起來林讓拿了兩樣像是賺到了,可實際上,林讓清楚的很,梅花鏢的價值卻比另外兩樣加起來還要有用。
林讓本來是不想給的,可後來想了想,還是把梅花鏢丟給了雲月,其一嘛,現在兩人互相合作,關系不能搞差了,其二,黑衣人又不是只有這一人,大不了他們再殺幾個就是了。
分配好東西,林讓便將麻袋打開,緊接著,他就看見滿臉怨念的趙福金凶惡的瞪著他。
林讓將趙福金嘴裡的紗布摘了下去,然後連忙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趙福金也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可她還是壓著聲音呵斥著:“夕陽,雲月,我看你們是活膩了,居然讓本宮受到這樣的委屈,等我回去了,我就把你們浸豬籠,誅九族……”
趙福金口中髒話連篇,等她發泄的差不多了,林讓和雲月也已經把趙福金送到了宅子外面,放下趙福金,林讓再度安慰道:“公主殿下,我們也是為了揪出這個采花大盜,您雖然受了點委屈,但也是為了大局著想不是?”
趙福金卻是一臉的不屑:“別跟我講這些,你們今晚必須把采花大盜的腦袋帶回來,否則,我就讓人砍了你們的腦袋,我知道你們死不了,但我會砍到你們受不了。”
林讓現在真想上去揍這個傻逼公主,可奈何,這家夥是任務發起人,接下來的獎勵全得靠她。
林讓使勁的憋出一個笑容:“沒問題,公主您就等好了。”
在為趙福金指明了回去的路,林讓和雲月再度回到了宅子裡。
“你想怎麽搜?”林讓朝著雲月問道。
“我剛翻牆的時候,看見宅子裡最中間的大屋透著燈光,不出意外的話,那裡應該就是這座宅子主人的所在地。”
林讓沉吟了片刻,點頭道:“好,我們往那邊行動。”
兩人朝著雲月所猜測的地點一路潛伏而去,
在途中,他們發現了不少的崗哨在來回巡邏。 為了等一下逃跑方便,林讓和雲月便順手將這一路上的崗哨盡數滅了個乾淨,一系列殺人藏屍,清洗血跡更是熟練無比。
望著自己跳動的經驗值,林讓不由得感慨,怪不得高手總喜歡和高手組隊,這升級就是特麽的快。
比起經驗來說,這些崗哨在掉落率上就顯得太窮了,林讓搜刮了一路,除了一些零零散散的銅錢外,再也沒有其他收獲。
除了崗哨,他們一路人還遇到了一個黑衣人,當然了,那個黑衣人並沒有翻起什麽波瀾,如同那些崗哨一般,被林讓和雲月來了個透心涼。
這次的黑衣人雖然沒爆武學,卻是足足爆了八個梅花鏢,林讓那是據理力爭,硬生生從雲月手裡搶下了五枚梅花鏢。
隨著他們越來越靠近屋子,崗哨也變得密集起來,就算到了屋子周邊,那明亮的燈光也會讓他們無法躲藏,林讓便提議他和雲月裝作黑衣人混入其中。
現在他們殺死了兩個黑衣人,有兩件夜行服,完全足夠他們偽裝。
雲月當然也知道不能冒進,便答應了林讓的想法。
兩人分別在左右沒人的房間裡換上了夜行服後,這才走了出來。
“等會你千萬不要開口,一切讓我來說。 ”兩人一碰面,林讓就是來了這麽一句。
誰也不知道這個宅子裡的勢力到底有沒有女性,萬一沒有女性,雲月一開口肯定會露餡,所以等下無論發生什麽,雲月一定不能開口。
雲月聰明著呢,清楚其中關鍵,十分配合的應了下來。
於是,兩人一前一後的朝著燈火通明的那間屋子走了過去。
期間巡邏的崗哨看到二人,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妥,反而低著頭十分恭謹喊了聲“師兄”。
如此看來,黑衣人們的地位要比崗哨來的高。
林讓也是點頭回禮,便又繼續走著。
到了那間屋子的門口的時候,兩個守門的家夥終於攔住了林讓和雲月。
“兩位師兄,師叔們現在正在裡面把酒言歡呢,寶象師叔說了,除非有抓到美女,否則不能進去打擾他。”守門的護院說的十分的恭敬,看來與其他崗哨的地位沒什麽差別。
林讓見狀,心頭多了幾分把握,他咳嗽了一聲:“我們今晚進城遇到了很大的阻礙,好幾個師兄弟都死了,此事我必須得稟告給師叔們。”
“師兄,這事要不你還是明早來稟報吧,這種事情進去,多半還是會被罵出來的。”
那護院卻不是很在意,仿佛黑袍人的死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都死人了還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哪裡還有什麽其他辦法?
林讓一下子犯難了。
恰在這時,他感覺自己的手心一熱,一道柔滑的觸感傳來,等林讓回過味來的時候,一行字已經在他的掌心中央寫完了。